車子在一家酒店前停了下來,方程不由說,“去酒店?”
“不去酒店?難道你要跟我去我舅舅家?”周元挑動下眉頭。
方程閉口不言了,跟著這人進了酒店裏麵。
前台的女工作人員看到周元,頓時眼睛泛光,臉色泛紅,熱情周到的不能再熱情,那架勢就差沒問人家缺不缺她這樣的女朋友什麼之類的,不時抬頭看著周元犯花癡。
當看到周元身後的她時,那女工作人員突然愣了,臉上的笑容沒剛才自然了,接周元證件時說,“你女朋友似乎很怕冷。”
她怕冷?方程不由睜大了眼睛,這意思是在說她嬌氣嗎?
她披著條毯子就是怕冷嗎?放她到外麵雪地裏凍上幾個小時看看她會不會怕冷?
還有,不對,女朋友是怎麼回事?誰是她女朋友?
方程以為周元會解釋下,可誰知他接下來卻是幫她往上緊了緊毯子,然後說,“呆在雪天裏大半天,沒被凍死就已經很幸運了。”
這人可真是啊,時刻不忘譏諷她啊。
不過,此刻身處人家屋簷下,她也隻能是有怒不敢言。
對麵的那女前台卻是嗬嗬笑了兩聲,露出一副羨慕的神色來,這是誤把他們當成打情罵俏了,這什麼眼神這是?沒看看到那人對她滿身的怨氣急於發泄嗎?
手續辦好,兩人被工作人員帶進去了房間,工作人員剛關門離開,方程就跑到床上把自己包了起來,感覺一直沒緩過來,一直都覺得跟處在冰窖裏似的。
周元丟下鑰匙,脫下外套,去換鞋,方程看看他,不由問了,“你不回你舅家了?”
上次兩人共處一室時,她喝的意識不清,所以不覺得有什麼,而現在她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不由得尷尬起來。
當然並不是說她傳統什麼的,關鍵是在酒店裏,讓人臆想的東西太多了。
周元倒了杯熱水遞給她,“我倒是想回去,可是房間登記的是我的名字,你要是晚上生病有個什麼事我可是撇不清了,我要的是個套房,晚上我去裏間睡。”
方程捧著杯子說,“我身體一向很好,從小到大幾乎沒生過什麼病,就是凍了下,等緩過來就沒事了,現在我身上都感覺到熱了。”
周元說,“希望如此。”
方程喝了水就躺下了,周元這次過來似乎隻是安頓她,跟她幾乎沒有什麼溝通,也沒詢問她離家出走的事,在躺下後不久,他就去了裏間關上了門。
望著那扇門,方程心情複雜莫名,歎了聲氣後,沒多久人就睡著了,實在是太疲倦了。
隻是睡到中間時,她感覺跟掉進了火爐似的,渾身燥熱,極為難受,喉嚨鼻子感覺都在往外噴火。
然後緊跟著她就被人叫醒了。
叫醒她的是周元,正將自己的外套往她身上裹,邊扣扣子邊說,“你發燒了,燒的很厲害,必須去醫院。”
“不,不可能吧?”聲音都嘶啞的不成樣子了,不是不可能已經是事實了,方程說,“用不著去醫院,我體質好,睡一晚就好了。”
周元已經幫她穿鞋了,“你覺得你的話還能信嗎?不會生病?這不也生了?”
幾乎不容分說,抱著人就往外走,根本不容她說話。
即使她想反抗也沒用,此刻人已經燒的昏昏沉沉,軟綿綿的,提不起來一點力氣來,隻能任那人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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