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少製造麻煩,也使得劉東和杜曉麗兩人因為這事,沒少鬧別扭,盡管劉東不去搭理她。
這女人是長的漂亮,但跟她的漂亮還有一拚的就是她自以為是的自信,覺得每個男人都應該喜歡她那樣的似的。
方程覺得在這女人貌似溫婉的表皮下,應該有種變態的搶奪欲,就是專搶別人的男朋友來滿足自己的成就感。
這天早上上學時,劉東上午請假了,沒跟她一起來。
她下了車,還沒走兩步,就聽到前麵幾人在邊走邊議論劉東和杜曉麗。
其中有一個方程認識的,那就是齊悅。
齊悅倒是沒說什麼,但是,在那幾人的口中,劉東和杜曉麗反倒成了壞人,劉東是負心漢外加眼瞎,杜曉麗是狐狸精外加富有心機。
忍無可忍的方程叫住了齊悅。
等其他人走開,方程開口了,“事情是怎麼回事,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還需要我再重新說一遍嗎?”
齊悅說,“她們要這樣說我也沒辦法,我可沒辦法管住別人的嘴。”
方程嘿了聲,顛倒黑白,她倒還有理了,“你是管不住,可我能堵住,等他們知道真相,就不會把你看成受害者了。”
齊悅並沒害怕,“對他們來說,真相並不是那麼重要,他們已經先入為主,你再說,隻會被認為是刻意的洗白,其實,她們說的也並一定都是錯的。”
方程愣了下,“你這話什麼意思?”
齊悅看著旁邊的樹幹,“你應該知道劉東是喜歡我的。”
方程皺著眉,“是喜歡你沒錯,可你卻狠狠朝他的心上插了一刀,踐踏了他的尊嚴,所以喜歡已經成為了過去,不管你再不甘心,它已經是過去式了。”
齊悅冷笑了下,“你這是在自欺欺人,劉東也是在自欺欺人,以為隨便找個女朋友就能撿起男人的尊嚴了?”
方程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齊悅又說,“我知道當初我做的不對,也不知道當初那個瘋狂的念頭是怎麼形成的,一開始我是對劉東沒有什麼好感,可慢慢接觸下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好感卻在慢慢滋生,這段時間,我已經充分認識到了這一點,我是喜歡他的,我想他應該也是喜歡我的,之前他看我的眼神我能感覺的出來,人總會有做錯事的時候……”
“停,停。”方程忙打斷她,這女人跟自帶迷惑技能似的,再被她說下去,自己都要被她給洗腦了,“不管怎麼說,劉東和杜曉麗兩人現在的感情很好,你就不要再去打擾了,錯了就是錯了,沒有人會給你後悔藥吃,就別再給自己找難看了,就像你說的,憑你的形象,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去別處找吧,別再打擾我師兄了。”
誰知齊悅卻冷笑了聲,“你怎麼還有底氣教訓別人?”
方程愣了下,“我為什麼沒有?我告訴你,你再糾纏不清,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齊悅揚了下脖子,“你要怎麼對我?打我一頓,還是要你那情夫把我攆出這個學校?”
“情夫?”方程一臉迷惑。
“周元要是知道不知該怎麼想,不過,你也不用緊張,我並不是什麼多嘴的人,不會亂說的。”齊悅說。
“你腦子進水了?”方程說,“我哪來的情夫?再信口胡說,我真敢揍你。”
“跟同學爭持什麼呢?”
正在這時,馬小叔走過來了。
看到他,方程才徹底明白齊悅所說的情夫是怎麼回事,嘴巴張的半天沒合攏。
齊悅臉上的神情別提多詭異了,還給了她個我不會說出去的安撫眼神。
“他不是。”方程咬牙切齒,“再亂說,小心我揍你。”
“怎麼能這樣對同學?”馬小叔說。
方程說,“這樣對她已經是很客氣了。”若是可能的話她早一腳把她踢飛了。
那女人一臉猥瑣古怪的神情,顯然是不信的,但方程又不能說這是我父親爸爸或者什麼之類的,這些詞語對她太陌生了,她說不出口。
她說不出口,並不代表別人不會說。
馬小叔說了,“同學之間應該和睦些為好,對了,我是她爸爸,若是她做了什麼不對的,你可以來找我。”邊說著邊遞給了她一張名片。
顯然,這番話翻譯起來應該是這樣的,我是她老子,你要是欺負我閨女,我是會找你的。
齊悅看了那張名片後,先是不可思議,接著是臉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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