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見主位置上的人全部站滿,小跑的跑去錢音的位置上詢問。“錢小姐,時間馬上到了,你熱身下吧。”
“在等等。”錢音今天一身利落的短打服裝,略有些俏皮可愛。安靜的坐在位置上,細細瑉著茶。
又過了五分鍾,遲遲未見季鑰出現,裁判再次走到了錢音的位置前問到:“錢小姐,季小姐還沒來,現在怎麼辦?”
“在等等。”
此時人群中傳來:“還等什麼等啊,就錢小姐好說話,叫我殺到她家去。”
“就是的,擺明了是耍我們的,不然時間早過去了,還不來。”
“到底還有沒有啊,真沒勁。”
“我就說吧,一個廢材有什麼好看的,肯定是一麵倒的。”
季鑰出了仙境空間就趕著來角鬥場了,可是還出現在門口就聽到滿滿的角鬥場都是討打她的聲音,她嘴角勾起,輕輕的推開了木質的大門。
“吱呀”厚重的木門被季鑰打開,全場所有的聲音靜止。齊刷刷的看向從門口進來的季鑰,她一身月牙色胡服,三千青絲幹淨利落的綰成一個流雲髻。豔麗的小臉高高揚起,不屑一顧的走至角鬥場的台上。
“她是誰?驕傲的不可一世。”
“哼,她就是今天比鬥的廢物。”
“額”
季鑰從來不管別人怎麼想,既然要鬥,就要高傲一點,給自己一點信心。
“季小姐,你終於來了?還真怕你不來呢。”錢音把玩著腕上的玉鐲子,淡淡的笑著。
“抱歉啊各位,有點小事耽擱了,不介意吧?”季鑰雙手抱胸,傲慢的掃了一眼坐在位置上的錢音,雲淡風輕的說。
“我看你是怕了,想逃跑,知道逃不掉,沒辦法才硬著頭皮上的吧。”錢杏站在錢音身邊,雙手叉腰,不滿的說到。
季鑰淡笑不語,在還沒比試前,說什麼都是嘴炮,無用。
裁判見氣氛劍跋扈張,火藥味十足,隨時都能打起來的樣子,淡笑。
隻要兩人都跟有仇一樣就一定會生死相搏,肯定是比點到及止的比鬥要好看,精彩太多了。
季鑰丟出一錠銀子,在空中拋出一個優美的弧度,準確無誤的掉在了裁判手中。
“買我贏。”她的聲音響起。
嬌中帶著幾分妖,柔中夾著幾分媚,乍一聽似那黃鶯出穀,鳶啼鳳鳴,清脆嘹亮卻又婉轉柔和;再一聽去,卻又如那潺潺流水,風拂楊柳,低回輕柔而又嫵媚多情;細細再聽,隻覺天闊雲舒,海平浪靜,令人心胸開闊欲罷不能。
聽著她如空穀幽蘭般的嗓子,銀鈴般的笑聲,如癡如醉。
錢杏死死的握著手絹,眼眸緊盯著季鑰,似要噴出火來。
心裏還在罵著:“狐媚子,專會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別看現在所有男人的眼光都被季鑰吸引,願意買她贏的卻是少之又少。有一部分在她掏出錢的刹那也跟著少量買了點她贏,希望能討她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