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內些人都是家庭條件不好的,沒有出路的才會選擇去給皇室的,給皇室做的話工錢肯定不會少,丹藥什麼也是不會斷的。
而一些有些實力的人都願意自己修理或者找個強大的宗門加入,雲國境內還沒有強大的宗門出現,一些人都會選擇去四大國中間的無人管地方尋找機會。
像季鑰這樣發展潛力比較大的人,學院都會組織帶去一趟四不管的地方,那裏也有著學院的分校,修煉條件也比雲國這個小地方要好上一些。
太子臉色一變,寒著聲音說:“校長,你這就不地道了,你在我們雲國開班授課,可是我們皇室準許的,我們皇室要你一個學生,你這樣推三阻四的不太好吧。”
知道今天定會得罪太子,話也已經說了,也定是不會收回來的。校長手拿水壺,給太子的水杯上麵滿上了茶。
今天是不可能讓太子好過了,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的。
“太子殿下,不是我們不放,這也要看季鑰合不合格你說是吧!”最主要的還是要看她願不願意的。
太子臉色變得柔和了一些,拿過校長給他倒滿的茶杯,裝模作樣的喝了一口說:“好茶。”
完了拍了拍校長的肩膀說:“早這樣說不就好了,今天我對季鑰勢在必得。”
冷汗從校長的額頭上麵流下來,心有餘悸的擦拭著汗水說:“太子英明。”
完了,今天怕是得罪了太子又得罪了少爺!
錢音在他們話音剛剛落下,就朝著錢杏使了個眼色。
錢杏會意,默默的從她身後退了出去。
習淵剛剛從看台之下跑上來,就和急急忙忙下樓的錢杏撞了個滿懷。
“你走路不看路啊。”錢杏斜眼看著麵前隻長到她腰身的小孩,不耐煩的說,也不等他回答,就拂袖離去。
習淵皺眉,被人顛倒了是非黑白心裏都是不爽的。何況他現在還是一個小孩呢!
上了樓,站到了校長的旁邊。
季鑰心裏煩躁的很,都在這群人中間鑽了一炷香的時間了。不是身體太胖就是背後的簍子太大,想要出去總是不容易。
心裏有著一股的怨氣沒地方撒,直接放開了靈氣,隻要靠近季鑰一米內的人,都瞬間被拋出去了。
“啪…啪…啪…”
重物落地的聲音此起彼伏,而靠近季鑰的一圈已經沒有了人群,和附近的人山人海比起來簡直可以用詭異來形容。
本來是不像做特別的存在的,現在想不吸引別人的注意都難。
“哎。”都說別擋路了,季鑰一邊歎氣,一邊向前走著。
完全不顧還在地上掙紮的人,而看台上麵的對手也因為觀眾席上出了事情停止了打鬥,頂上的太子也發現了季鑰的存在。
太子看到她那一眼的時候就在也移不開了,她的音容笑貌已經深深的住進了他的心裏。
季鑰冰冷的臉,哪怕生氣也很完美,都有一種迷惑人的本事!
“她是誰?”太子目不轉睛的看著,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