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無憂再次怔了一下,因為午夜的這番話,根本不應該是出自一個三十歲青年之口。 WwWCOM而更像是從一個飽經風月滄桑的中年,甚至老年人口中出。
“你就這麼相信我……不,應該,你就這麼相信自己的感覺?”秦無憂越感覺到午夜的非同尋常。
“我能夠活到今,靠得就是這份直覺!”
午夜笑了一笑道,“更何況,浮水殿和城侍之間,似乎也不是鐵桶一塊吧!”
“你倒是滑頭!”
苦笑一聲,秦無憂的眼中卻是閃過一縷精芒,讚賞之色揚溢於表!
“再,就算殿主大人的性格並不像我預料的那樣。此次年會終究是殿主大人所主持,若是太過偏頗於城侍軍,那麼對浮水殿的名聲,隻怕也不妙吧!”午夜笑著道。
“哼。”秦無憂的臉色微微沉了下來:“隻是我完全想不明白,你刻意做這些舉動是為了什麼?招惹他們的記恨對你有什麼好處?不要告訴我你隻是在單純的耀武揚威。唉,這些也還罷了,你最後甚至不惜出重手廢了蕭洛,你知道這是闖下了多大的禍嗎?今是在浮水殿的地盤上,我的確可以保的了你一時,但水華營的勢力,遍布火暮城方圓萬裏,哪怕是我,在平日裏也不會輕觸其鋒。”
不會輕觸其鋒,言外之意,也就是並不懼,隻是要多費點力氣而已。這倒讓午夜心中一陣驚訝。不過,倒並不算太過吃驚。在火暮城,除去血尊者城堡和紫血軍,其背後底蘊深厚,無人敢惹。單論官方勢力,浮水殿和城侍軍隻能是不相伯仲之間。
水華營的確是城侍軍第一營。可是浮水殿偏殿的殿主,隻怕也不會遜色太多。
“晚輩的確有自己的目的。隻是蕭洛這件事,若非他對我歹意在先,我也不會采取如此極端的方式。相信殿主大人如此慧眼,也應該察覺的到,蕭洛之所以站出來,是想毀了我。”
秦無憂沒有話,以眼神默認。
午夜沉眉道:“對於一個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卻想惡意毀了我的人,我完全沒理由對他客氣。能讓他死就讓他死,不能讓他死就讓他廢掉,管他是誰,絕不手軟……這是我處事的基本原則之一。”
午夜的話,讓秦無憂的脊梁上竟升騰起縷縷寒氣。他現自己完全看不透這個青年,更是不知道要經曆過什麼,才會讓一個才三十歲的青年擁有這樣的眼神和性格。
默默吸了一口氣,他避開蕭洛這件事,問道:“那你故意招惹城侍軍,又是為了什麼?”
“我需要三件東西。”午夜道。
“三件東西?”
午夜字字清晰道:“一、可以讓我的實力得以快提升的人和地方;二、足夠曆練我的敵人和壓力;三、一個可以讓我在麵臨第二件東西時,依然可以擁有第一件東西的人。”
午夜的這番話,讓秦無憂一陣凝眉,他細細思索一會兒,疑問道:“我還是沒明白你到底要做什麼。”
“很簡單。”午夜道:“我想在四十歲前,突破極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