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莫要誤會,在下乃是王武,身後乃是在下之至友,此番前來是為了幫助王老爺押送藥材車隊的。煩請小哥幫忙傳個話,在下這裏謝過了。”
一聽原來是幫忙前來護衛的,這幾個家丁頓時像剛抽完大煙一樣,瞬間漲了起來,“奧,原來是這樣,你們在這等候,我去稟告。”說著便慢步走進院子裏去了。
大約過了半刻中之後,一個家丁迅速的地跑上前來道:“幾位壯士請跟我來,我家老爺有請,請---”
跟著家丁的腳步急匆匆的往前走,可能是王武救母心切,很快我們一行人便來到王家會客廳,一揮手讓幾個小弟留在門外,我、鞠義、李仇、王武便一起走了進去。
“郭文凱(鞠義,李仇,王武)拜見王家主。”我們齊聲道。
“免禮。”
起身抬頭,一個年近半百的家夥老家夥穩穩地坐在太師椅上,正悠悠哉哉的在喝茶,一身錦衣,背披貂絨,神鋪虎皮...神呀,這都是錢呀,你說說現實中貧富差距也就罷了,遊戲中也這樣,太讓我受傷啦,持續鬱悶中---
“王家主,在下有話直說,可記得今日所說黃金草之事。”
“記得,怎樣?”
“王家主,家母近日病重,確需黃金草,遂今日請在下隻好友前來相助,共同護送家主之藥車隊伍趕往王屋縣,敢問家主今日可否啟程?”
“王武賢弟,藥車隊伍會在明日準備妥當,還請稍後一夜,明日一早便可啟程,王小兄弟不必心急。”
“王家主不知,家母隻病情慎重,以托數日,倘若無此黃金草定將命不久矣,時日越多,病情有可能越嚴重,遂王武鬥膽請求,望家主今日便派要車商隊出發,早去早回,早的良藥救治母親,還望家主見諒。”隨後起身便是深深一拜。
看到王武著急的樣子,我、鞠義、李仇也紛紛站起來道:“還望家主之藥車商隊早日出發,吾等必效死力,保藥車之周全,車在人在,車丟人亡。”同樣伴隨著深深地一拜。
王武的眼淚瞬間就在眼眶裏打轉了,不是他不夠男人,更不是因為其不夠勇敢,隻是這幾個兄弟的情意深深的打動了他。王家主,看到眼前這幾個矛頭未幹的乳臭娃娃,不知為何想起了當年的自己,摸爬滾打,從一個買藥小販到今天的一個販藥巨家的家主,其中的辛酸苦楚是沒人了解的。當年一起的兄弟,不是被貪官害死,就是被山賊殺人越貨,慘死他鄉,這麼多年過去了,10幾個同鄉剩下隻有他自己,當年的豪情壯誌,生死離別再次回到了王家主的腦中,眼淚隨著思緒慢慢的飄落下來,占據了整個眼角的皺紋,一滴滴,一行行緩緩地流淌著。流到了腮邊,流到了錦衣之上,流進了泥土裏、大地中,流向了那些死去古人的心底。
這時候,一個決定油然而生,是那麼的堅定,那麼的讓人振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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