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大約一刻鍾的備戰之後,在太平道臨時營地的外圍營地上,聯合軍士兵終於形成了一個,以軍國刀盾兵雙列在前,郡國弓箭手緊隨其後,玩家以及護衛殿後,共三層隊伍組成的包圍圈,就這樣慢慢的呈現在了太平道的營寨內。
而此時,郭文凱以及眾將領也已經來到了太平道臨時營地內。向左右兩側看去的時候,可以看到已經丟棄了武器,放棄抵抗的太平道信眾以及士卒,正老老實實的蹲坐在一旁,黃縣的鄉勇已經在執行看押的任務了,而隨著郭文凱不斷的深入臨時營地,越來越多的太平道降卒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之內。郭文凱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心裏有些擔憂,倘若這些降兵在兩軍對峙之時,突然來了個臨陣脫逃或者是暴亂,那己方的軍陣肯定會受到很大的影響,於是,郭文凱便將目光看向了楊曉梓,楊曉梓是聰明人,自然知道自己的主公在擔心什麼,於是,楊曉梓趕忙上前一步稟報道:
“啟稟主公,截至目前為止,我軍共獲得降卒900餘人,具體數量仍在統計,降卒以每十人為一小隊,由三名鄉勇統一看押,防止逃脫的現象發生,且他們所在的位置,都有一定的距離間隔,在這個夜裏他們幾乎不能看到不遠處另一簇降兵的狀況。而且這些降兵的周圍還分布了一些等級相對較弱的逆天の劍指蒼天的異人以及護衛隊伍幫忙看護,他們會幫忙不斷的巡邏,直到戰爭結束為止。”
“嗯~”郭文凱一點頭,應道:“怎麼樣?各作戰部隊可有進入預定作戰位置?”
“啟稟主公,太史將軍、徐將軍、向將軍以及孫將軍已經分別派哨兵前來回報過,各部隊皆已進入指定作戰位置。”
“好,那就讓這些砸碎們趕緊醒過來吧,我想讓他們在恐懼中死亡,而不是莫名奇妙的就到那邊喝酒去了,我需要讓所有的戰天將士都明白,讓所有的敵對者懼怕:犯戰天者,吾必親誅之…”郭文凱的神情一凜道。
“是該叫他們起床的時候了。”
“屬下遵命!”
於是,伴隨著楊曉梓的命令聲,十幾麵鑼鼓的撞擊之聲一瞬間便充滿了這寂靜的夜,看來這幫太平道的砸碎們該起床了把?
而就在這個時候,就在十幾麵銅鑼同時敲響的時候,在太平寨營地北側的營帳之中,本來就沒喝多少的太平道軍師方鳴,猛地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聽著臨時營地外圍傳來的銅鑼聲,趕忙喊道:
“來人呀!”
“小的在!”
“馬上集合親兵隊,去看看怎麼回事!”
“是!”
而也幾乎在同一時刻,大方主嚴中,三房主景樂以及親兵隊長穀盛也被這煩人的銅鑼之聲吵醒了,也紛紛的穿戴好盔甲,手持武器來到了營帳之外。因為,大家都知道,銅鑼聲在深夜之中響起,就是敵襲的警報,而且是敵軍已經大量侵入的高級警報。
“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怎麼回事!”嚴中剛披掛好盔甲就爆喝道。
“啟稟方主,營寨東南側、南側、以及西側發現大量漢軍官軍,已經侵入我軍臨時營地,數量至少千餘人,具體數目不詳。”一名親兵稟報道。
“什麼!”嚴中爆喝道:“哨兵呢!巡邏小隊呢!都幹什麼去了!”
站在聲旁的親衛並沒有回應,隻是低著頭看著地麵,聽著嚴中的訓斥。其實嚴中似乎忘了,下達縱酒狂歡命令的人並不是別人,就是這位剛剛還在咋咋呼呼的嚴中嚴大方主他自己。
大約2個時辰之前,本來就多日未飲酒的嚴中,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飲酒的借口,那就是:此次好不容易從亂軍中殺出了一條血路,保住了自己以及眾人的性命。所以縱酒的說辭便被編了出來:為了給500名精銳太平刀盾兵褒獎,為了給麾下所有的將士激勵士氣,再加上霸氣村免費的酒水與飯食,所以,一場客觀理由導致的災難性的縱酒就這樣開始了。
(其實說實話,此次的能夠順利逃生還真的感謝,自家軍師方鳴建議,將自己的500名精兵駐紮在距離圈羊山的不遠處,才救了自己的一條性命。)
片刻之後,經過倉促的反應之後,三方主景樂便親自帶著500名精銳太平刀盾兵趕到了戰鬥的最前線。
而此時的大方主嚴中、親兵隊長穀盛以及軍師方鳴也已經紛紛來到了兩軍陣前,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嚴中看到了自己的死對頭---郭文凱正笑嘻嘻的騎坐在戰馬之上,樂嗬嗬的看著自己。就在這個時候,軍師方鳴來到了嚴中的跟前,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