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戰天軍一行便全速向第一個目的地---義振鄉出發了。
全體戰天軍士卒戰力為2263人,其中:郡國兵1423人,太平道精銳刀盾兵500人,先登死士32人,郭家軍233人,義勇卒士兵75人。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義振鄉北城門外一裏處。
“主公。”
“如何?”
“啟稟主公城內哨探來報,請主公過目。”說著楊曉梓便將一個信簽遞到了郭文凱的眼前。郭文凱展開一看,便將信簽傳了下去,待眾將領一一看過之後,郭文凱才再次開口道:
“鞠義何在!”
“末將在!”
“許你隨意挑選士卒500名,半個時辰內拿下此地,敞開大門迎我軍入城!”
“末將遵命!”
說著,鞠義一個抱拳便急匆匆的向後方跑去,前去調兵遣將了。
義振鄉與子壩鄉相同都為火紅色的土製石牆,外側牆麵用山石堆砌而成,城牆約有7米之高,並沒有發現守城武器的樣子,城牆上從始至終都沒有發現黃鑲巡邏軍的身影,不知道是巡邏士兵太少,還是根本局沒有,除了城牆之上高高飄揚的黃鑲軍旗號,以及依舊緊閉的大門之外,似乎從這裏的任何地方都無法確認,這裏還是有守軍鎮守的城鎮。
大約一刻鍾之後,義振鄉北城牆下,本來城門樓上應當高高掛起的紅色燈籠,卻不知為何已經變成了墨綠色,透著絲絲陰森的光。鞠義知道,這是內應的記號,說明此處城牆範圍內是安全的。但是,為了謹慎起見,鞠義還是一伸手叫來了身後的一名副將說道:
“暗號~”
“是!”
於是,一聲聲蟲鳴之聲便緩緩的傳入了眾將士的耳中,也就在此刻,一陣陣鳥叫也從城牆之上傳了出來,並且一盞白色的燈籠便從北城牆西側探了出來,有些顯眼有些悲憫。
暗號也沒有問題,於是鞠義便一揮手命令道:
“鐵鎖鉤10根上牆,先登死士為先,郡國刀盾兵隨後,郡國弓箭手弓箭上弦掩護。
登城!”
就這樣伴著鞠義的命令聲,十條鐵鎖鉤高速旋轉的‘嗡嗡’之聲便傳進了500名戰天軍將士的耳中,大家的神經緊繃,生怕會發生什麼意外,或者是什麼突發情況。伴著幾乎同時發出的金屬碰撞聲,10跟鐵鏈鉤都成功的掛在了城垛之上,一名副將揮手示意之後,先頭部隊的33名先登死士便已經開始登城了。
第一批登城的先登死士定然是最危險的存在了,誰也不確定等待著他們的是自家早已潛伏多日的內應,還是城牆上密密麻麻的黃鑲軍賊寇。當然這並不是他們需要考慮的事情,他們要做的就是絕對的服從命令,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登上城牆,至於後麵的事情就不是他們應該考慮的了。
先登死士的輕皮甲的確是比郡國兵的青銅甲輕快了不少,很快第一批的先登死士便有2人率先登上了城牆,而就在這一刻的夜是那麼的寂靜,靜的似乎城下的每一名戰天軍士兵都能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蹦蹦’的心跳聲似乎有些快了。
接著第三名、第四名、直到第十名先登死士都登上城牆,卻仍然沒有發出其他的任何聲響,就在鞠義這個統兵將領有些疑惑得時候,五支手臂齊齊的從城牆上伸了出來,齊齊的向內揮舞了三下。
暗號!這是鞠義單獨告訴十名將士的暗號,意思是一切安全,可以登城。於是,郭文凱一揮手說道:
“全體都有,繼續登城!”
就這樣,大約一分鍾之後,義振鄉北麵的西側城牆上便出現了200餘名戰天軍士卒,而鞠義也來到了城牆之上。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名身穿黑衣的蒙麵人來到了鞠義的麵前。
“義振鄉內應見過鞠將軍。”黑衣人隻是一拱手說道。
內應,對於這個戰天鄉特殊的作戰單位,郭文凱有明確規定過,他們可以再執行任務的情況下,不給任何的將軍或者上級行大禮,沒有為什麼,他們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除了郭文凱以及馬寧之外,任何人都沒有命令他們的權利。當然這一點鞠義也是清楚地,所以,在看到黑衣人隻是微微的一拱手,並沒有行軍事半跪之理,鞠義也並沒有絲毫的不悅,而且還異常禮貌的拱手道:
“您辛苦了,有勞您可否告知一下義振鄉守軍的最新情況。”
也就在這個時候,越來越多的戰天軍士兵也開始登上了城牆,他們都緊貼著垛牆,躲在城垛的陰影裏半蹲著身軀,用黑影掩蓋住自己的蹤跡。現在城牆上以及有大約380名戰天軍士卒了。
“義振鄉現有守軍約210人,東南西北各有城門守衛10人,城牆巡夜小隊2,剛剛從這裏經過,分別向西麵與東麵城牆去了,這北麵城牆已經被我的親信占領了。敵軍的其他士兵大多都在城內西北側的軍營內。稍後我的親信會帶領將軍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