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繇的軍中在幾家歡喜幾家愁得時候,郭文凱在黃縣的部隊,卻開始忙碌了起來,一大堆的告示,都已經出現在了黃縣的大街小巷,巡邏的兵士也開始緊張的巡邏了起來,每五人一小隊的樣子,大約有100餘支這樣的隊伍,穿梭在黃縣境內,他們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增加戰天軍的聲望。顯然,現在整個黃縣都知道是戰天軍在危難的時刻,率軍來救,擊敗了萬餘人的黃巾賊寇,大家都對戰天鄉心存感激,甚至是說一種敬仰。本來,郭文凱是有足夠多的時間來收複一下民心的,但是,時間已經不等人了,兩個時辰的時間,郭文凱希望能夠獲得更多的民望,以便自己日後在黃縣,甚至整個東萊能夠更加簡單的建立一份霸業。
現在,民望的事情,已經交給楊曉梓、徐盛兩個人了,郭文凱隻是帶著太史慈以及10名郭家軍侍衛,急急忙忙的來到了卜風晨的府邸,看望重傷的卜大人。
還未近家門,兩名郡國縣兵便看到了郭文凱與太史慈,趕忙喊道: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一邊喊話,便將自己手中的武器抽了出來,做好了戰鬥的準備,顯然,在這個特殊的時期,他們也知道倘若郭文凱等人是黃巾軍的內應,或者殘黨的話,那可比較棘手了,現在自家大人的府邸隻有不足20人的兵力,一旦出現什麼問題可就麻煩了。
“大膽!”太史慈暴喝道:“此乃討寇將軍、戰天鄉鄉長郭文凱,還不前去稟報!”
兩個郡國兵一聽,便知道來了大家夥了,於是一個抱拳之後,便趕忙急匆匆的向府內奔去,郭文凱也老老實實的站在府外等候,並沒有絲毫的不妥之處,片刻之後,那位剛才飛奔而去的門兵,便再次的跑了出來,隻是後邊跟了一個小家夥。
“在下,卜意,卜風晨之子,拜見郭將軍以及諸位恩公。”小家夥很有禮貌的說道。
郭文凱隻是略微的一驚,這卜大人才剛剛30歲,哪來的這年近15的孩子,就在郭文凱有些迷茫的時候,一個常識才出現在了郭文凱的腦海之中,完了,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古代人,似乎都是在12、3歲便可成家了,而14、5歲成家的極為稀少,即使是某些大族官家的子弟,也多會在17、8歲成親,而倘若是卜大哥也這樣的話,這個兒子也的確不是什麼怪事了,看來還是自己少見多怪了。
“卜意,在下乃是郭文凱,今日特拉探望卜大人,還望賢侄可以前方帶路才是。”
“小侄遵命!”
片刻之後,郭文凱便在卜意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臥室之內,一進臥室顯然一股中藥的味道便盡數的灌入了郭文凱的鼻腔,看來卜大人應該傷的不輕吧?
郭文凱疾步走到了卜風晨的跟前,有些著急的做到來到了床榻之側,入眼的便是滿臉倦容,甚至有些蒼白的臉頰,甚至是有些誇張的大範圍的繃帶,隱隱的還可以看到手臂上的幾道傷痕,似乎剛剛還在流血,隻是已經慢慢的停留了下來了,有些發黃的繃帶似乎再次的被鮮血所浸染了,顯然這胸口的傷勢的確是有些嚴重了。
郭文凱就這樣靜靜地坐在床榻之側,整整一刻鍾的時間,卜風晨出了簡單的似乎有些微弱的呼吸聲之外,根本就沒有事絲毫清醒的意思,看來是昏過去了?
從屋內退出之後,郭文凱便走到卜意的麵前,輕輕地拍了拍這個身高接近160的小大人說道:
“卜意賢侄,怎麼樣?你父親的傷,大夫可有具體說些什麼?”
“啟稟叔父,大夫說隻是流血過多,多為外傷,並未傷及筋骨,隻要修養百日應該就可自由活動了,還請叔父放心才是。”小家夥很有禮貌的說道。
“那就好,一定要照顧好你父親,再過一個時辰,我就要率軍離開黃縣了…”
“叔父?為何要離開黃縣,難道叔父不怕黃巾軍再度來犯嗎?”
“賢侄呀,叔父也不想離開這裏,也想多陪陪二哥,隻是城外劉繇已經帶了8000人馬,在城外虎視眈眈了,倘若我不馬上率軍離開的話,我怕會激怒劉繇,一旦激怒他,那可就麻煩了,他的劉家私兵可不是黃巾軍那麼好對付的,很有可能這裏將會再度成為戰場。
賢侄呀,說實話,他這點部隊還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但是為了大局考慮,我不得不盡快地離開這裏,因為,咱們漢室的力量用來消滅賊人,總比互相爭鬥戰死,要好上千倍萬倍吧?”
卜意沒有說話,隻是深深的望了一眼郭文凱,低下了頭,似乎有些失落的樣子。郭文凱說實在的,自己也的確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了,自己的這個辦法已經是一箭三雕了,暫時隻好,也隻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