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自信。”李衛東語帶譏諷地道,不過心下間卻是一驚,他居然有這樣的本事?能彈指一揮間推動某個國家的政向?這可能麼?如果真的有這種能量,那他還在國內販毒幹什麼?
一時間,李衛東心中驚疑不定。
“你說得沒錯,我向來這麼自信,並且我從來都有自信的底氣。”胡義淡淡一笑,眼神深處卻透露出隻屬於梟雄的傲然之色來。
“那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引我到這裏來的嗎?”李衛東再次問道,這也是現在他心中最大的疑惑。
他無法相信,淩德韌居然跟胡義是一夥的?
“你會知道的,不過,是在你活著的前題下。”胡義哈哈一笑。
“我當然會活著,但你卻未必!”李衛東已經逼近至他八步之內,眼中殺機畢露,剛要撲出去。
可是他身形未動之際,陡然間,大廳後方的各個房間就湧出了幾十人來,手中俱都持著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讓他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年輕人,你還是太自負了,這個時候還想著要殺我,而不是逃走,我真不明白,這倒底是勇氣還是愚蠢!”胡義搖頭道,像是歎惜,又像是憐憫。
李衛東沒有作聲,隻是眯起了眼睛望向了前方所有人,眼神獰然,如猶鬥的困獸。
“如果你仗著自己是修行中人,並沒有將這許多人都放在眼裏,或許,我還可以給你另外一個驚喜。”胡義哈哈一笑,輕拍了拍手掌。
十幾人影悄無聲息地越眾而出,站在胡義的身後。
李衛東冷眼望了過去,當看到居中的那個人時,登時眉毛激烈地一跳,失聲叫道,“黃葉道人?”
隻見,居中一人雖然穿著黑色的運動服,可是頭頂用發簪穿起,梳了一個發髻,雙眉斜飛入鬢,滿臉清高孤傲之色,那不是黃葉道人又是誰?
而他身畔站著兩個人,一個是個印度人,個子瘦高,手長腳長,麵色黝黑,仿佛身上有著洗不盡的煤炭之色,髒到骨子裏的那種黑。
另外一個則是個黃黑相間的泰國人,眼中精光暴閃,一雙拳頭尤其粗大,兩條腿矗在那裏,並不粗壯,卻給人以像是兩根鋼棍豎在那裏的感覺。
再往後看過去,後麵倒全都是華夏人,個個精壯,太陽穴鼓起,擺明了全都是修行中人,隻不過不知道是哪門哪派的弟子罷了。
“怪不得,你這般有底氣,原來是找了這群狗腿子。”李衛東連連冷笑,一顆心在沉入穀底的同時,卻更加瘋狂憤怒了起來,什麼時候,各門各派的弟子已經墮至如斯地步了?居然組團兒來為一個大毒梟保駕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