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衛東一時間有些遲疑了起來,百分之八十淩德韌怕是被自己冤枉了。
“衛東,你現在在哪裏?”淩德韌焦急地問道。
“我剛剛從胡義的家裏出來,不過他很狡猾,被他跑掉了。”李衛東輕描淡寫地道,相信淩德韌能懂。
“現在你聽我的,馬上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那裏,但你切記,不要在附近坐任何車子,也不要去機場、火車站和汽車站,不管你用什麼方式,先逃離玉昆市再說,要不然你會有危險……”淩德韌急急地吼道。
“危險……已經來了……”李衛東歎了口氣,突然間出拳如電,一拳便打在了那個出租車司機的腦袋上,“砰”,那個司機的腦袋已經塌下去了半邊,頭一歪倒在了方向盤上,而他懷裏的槍剛剛掏出了一半!
收起了他的槍,李衛東將他剝光扔在了路邊,滴在了兩粒化屍水,任憑他化成了一灘黃水浸入了泥地之中,而後重新上了車子,穩穩地開上了車子向前駛去。
隨後,他想了想,覺得自己的耳麥已經不安全了,便接下了耳麥扔進了旁邊的草叢裏,拿起了那個司機的手給淩德韌打了過去。
“怎麼回事?剛才我好像聽到了打鬥聲?”淩德韌在電話中急急地問道。
“一隻小蝦米而已,被我殺了。”李衛東輕描淡寫地道。
盡管草菅人命是入刑的重罪,並且還是當著一位政法委書記的麵兒說出來的,但現在這一刻,對他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
若是論起殺人的數量來,怕是現在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殺人於他而言,根本都不算什麼事情。當然,他殺的都是罪大惡極之人。
“你馬上沿著這條公路一直向前,明天天亮之前,一定要趕到兩百公裏之外的白雲碼頭,我會在那裏接應你。”淩德韌急急地道。
“好。”李衛東點了點頭,摞下了電話,打開了手機導航,找到了白雲山碼頭,腳下油門狠狠一踩,車子瘋狂向前飆了出去。
兩百公裏,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速度快的話恐怕一個小時多一點就到了。
不過晚上視線不好,再加上這邊多是山路,路況不好,不比北方一馬平川的大平原好開,所以,李衛東盡管著急,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沒被追兵弄死,自己先翻到溝裏摔死了,那就不值了。
一路向前開去,李衛東並沒有上高速公路,因為高速公路還要繞很遠,他選擇一條直接通向白雲碼頭的省際公路,向前駛去。
剛剛行駛了不到三十分鍾,便看見前麵閃著紅藍暴閃的警燈,兩個警察拿著熒光棒在路上揮舞,示意李衛東停車檢查。
李衛東眯了眯眼睛,借著車子看了看攔路的兩個警察,將車子緩緩停靠在路邊,兩個警察便走了過來,敲了敲窗子,“駕駛證、行車證拿出來。”
李衛東早有準備,駕駛證和行車證還有身份證都是隨身攜帶的,就是為了預防萬一,惹來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