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沒有沒掉的牙?”李衛東走過來伸手到他腰間拿過了那個號牌,同時像閑聊天一般微笑問道。
“還有很多……”那個韓國人兀自嘴硬。
“哦?是麼?”李衛東停止了拿號牌,又是一揚手,那個韓國徹底崩潰了,“沒有了,沒有了,一顆都沒有了……”
“給我看看。”李衛東好像很擔心他在說謊。
那個韓國拳手哭喪著臉,不敢不張開嘴。
李衛東跟個牙醫似地仔細看了看,才點了點頭,“唔,確實沒有了,不過我好像還看到有兩個斷掉的牙根啊,不若我幫你弄出來?”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自己來……”那個韓國人都快哭了,趕緊伸手進自己的嘴裏,慘嚎了一聲,拔出了剩下的那兩個牙根來。
“還算聽話,下次記住了,別再這麼囂張了,要不然掉的可不是牙了。”李衛東滿意地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才拿過了他的號牌,走到了遠處。
那個韓人拚命點頭,連滾帶爬地出了鐵籠,一聲也不敢吱了。
直到跑出了籠子的那一刻,他才心中稍安,回頭望去,便看見了李衛東並不強壯卻挺拔如山的背影,此刻,他居然靠在鐵籠子上悠然地抽起了煙,好像剛才隻不過是跟人閑聊了一場而已,又哪裏像是剛剛經曆了一場動輒生死的黑拳賽?
“哈哈……”台底下,王非笑得肚子都疼了,秦萱的小蠻腰幾乎都要笑斷了。而譚風和畢榮臉上也露出了笑意,韓國棒子永遠是世界的笑料啊,這話果然不假。
“太他媽嚇人了,我還以為剛才要血本無歸了呢。”沈長風卻是出了一頭的冷汗,拍著自己的胸口急喘粗氣,剛才他真以為李衛東要輸掉了。
台下的千島眼神更加陰沉了起來,眯起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李衛東,李衛東贏得越厲害,他便越憤怒!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底卻湧起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惶然來。
“他隻不過是一個二級戰士而已,我居然害怕賭輸?真是笑話。鬆井一定會撕碎他的。”千島怔了一下,暗自給自己提氣。
此刻,一個身高足有兩米的拳手邁著大步騰騰地走上了拳台去。
他壯得簡直像一頭牛,身上的肌肉塊塊如石,眼神獰惡,胸口上一道長長的疤痕,看上去更加凶狠恐怖。
“我師兄力量超卓,並且耐力持久,抗擊能力超強,如果他要是願意,上一次就可以直接晉級去打三號籠子。不過您體恤下屬,沒有讓他這樣做而已。要不然,他現在肯定也是三號籠中的王者!”那個高瘦陰沉的男子低聲在千島耳畔道。
“我現在隻想看到他死,死!”千島狠狠地握著拳頭道,一口抽幹了杯中的紅酒。
此刻,王非已經悠然走到了他的身前,“千島,這一次有沒有膽子再賭了?”
“你們會輸得連褲子都脫掉的,當然,我最喜歡看的還是那個小妞脫褲子的場麵。”千島眼中精光乍射,望向了那邊的秦萱,故意色眼迷離地道,同時提高了音量,力爭讓場上的李衛東聽到,他現在就是想激怒李衛東。
李衛東挑了挑眉毛,隻是冷冷一笑,吐出口煙霧去,隻當是放屁。
“草你嗎的小日本,有本事咱們單挑來一局怎麼樣?姑奶奶要是輸就脫褲子給你看,你要是輸了就把自己的老二割下來自己吃下去,怎麼樣?”秦萱大怒,(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就奔著千島過來了,要不是大家攔著,沒準兒真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