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秦萱輕揩了下眼角,握起了金蠶蠱在胸口處輕輕一拍,再鬆手時,那隻金蠶蠱已經不見蹤影了,這也讓李衛東嘖嘖稱奇,看起來天下之大,永遠都藏著太多太多未可知的秘密。
“真抱歉,可當時我無能為力。”李衛東歎了口氣道。
“這跟你沒關係,也是活該小金子命裏有這一劫。”秦萱搖了搖頭道,“但願,它能挺得過來。”
“我相信它一定能的。”李衛東點了點頭,寬慰著她道。
“或許吧,不過看它的情況,怕是要讓我回去苗疆跑一趟,才能把它救活過來了。”秦萱籲出口悶氣去道。
在沈長風的安排下,幾個人去了華京部隊的一家秘密醫院,那裏設備極其高端,醫護人員也是頂級的,這裏原本是專門給部隊的精英人員預備的後方醫院,臨時讓沈長風動用關係到這裏來包紮處理傷口。
一切處理完畢,倒是沒什麼大礙,可是折騰了這麼大半夜的時間,又是贏錢又是遇伏,生死危情,讓他們現在就滾回去睡覺簡直就是不可能的,必須得喝酒壓驚才行。
於是,也不顧都淩晨三點多鍾了,沈長風又扯著所有人便去喝酒了,今天這酒要是不喝他才睡不著覺呢。
“東哥,我敬你!”沈長風端起了一杯路易十三,一飲而盡,極為豪氣。
雖然素來不是以酒風見人品,但這種豪爽還是讓李衛東感覺痛快。
端起了杯子,同樣一飲而盡,嗬出一口酒氣去,李衛東終於感覺爽多了,酒是個好東西,尤其是在激戰之後來喝上幾杯,確實很爽,能讓人放鬆不少。
“東哥,想過當兵沒有?如果你願意,憑你的身手,我再給你找找關係,用不了幾年,你至少是個少將級別的兵王,到時候,頂個少將的牌子,你幹啥都好整。所以,要不現在就給你整個軍中的身份?起碼以後做什麼事情會方便不少的。”沈長風嘿嘿笑道。
李衛東一笑,暗道這家夥倒真是個直腸直肚的人,居然說話這麼直接。
“拉倒吧,東哥今天晚上一場就贏了三十多億美刀,那可是將近二百個億華夏幣,躺在錢上打滾睡覺都夠了,還當個雞毛的兵啊?別扯犢子了。”畢榮笑罵道,幾個人就借機起哄灌沈長風的酒。
沈長風倒是來者不懼,有多少喝多少。
正喝至興起時,敲門聲響起,服務員推著餐車過來送菜了,就在那個女服務員剛剛走到沈長風身前準備給他倒酒時,李衛東彼時正在端杯,突然間眼神一閃,居然反手一杯酒便潑在了沈長風的臉上。
沈長風登時被潑了滿臉的酒,驚叫了一聲向後一仰頭,與此同時,便看見那個服務員手指縫中寒芒一閃,向他戳去,可是這一戳卻因為李衛東的那杯酒而落了一個空。
而遠處,李衛東出手如電,早已經擲出了一根筷子,“撲”地一聲輕響,那根筷子已經穿透了那個女服務員的手掌,一根三寸長的鋼針“當啷”一聲掉落下來,砸在了瓷盤上。
明亮的燈光照耀下,那鋼針的針尖兒藍汪汪地一片,一看就是染了劇毒。
那個女服務員卻是眉頭都不皺一下,伸手便拔出了筷子,在餐車下麵一掏,便已經掏出了一把自動步槍,單手執槍,向著眾人就要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