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李衛東見他神色有些不對,便皺起了眉頭。
“這樣的事情,發生過不是一起。”蒼鶴道人深吸口氣道。
“什麼?”李衛東大吃一驚,“還有哪個門派?”
“還有青鬆門、寒玉門、古池派以及藍嶺宗。”蒼鶴道人深吸口氣道。
“那些門派也有像萬金訣或者類似的強大功法嗎?”李衛東皺眉問道。
“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各門各派都有壓箱底的東西就是了,爛船也有三寸釘。”蒼鶴道人道。
“這意味著什麼?有人暗自裏奪寶殺人?那應該是一個大型的組織,可是我們好像並沒有聽說過這樣的組織啊。”李衛東沉吟了一下問道。
“這意味著,恐怕這件事情未必是巧合。至於這樣的組織,那就不得而知了。”蒼鶴道人搖了搖頭道。
“希望不是巧合,而隻是偶然現象。”李衛東眉心同樣擰成了一個疙瘩,細思極恐,這件事情好像真的如蒼鶴道人所說,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巧合?反正,這些門派都是被滅門了,搞不好就是同一個人或者同一個組織幹的。”蒼鶴道人哼了一聲道。
“那武盟呢?武協呢?又是什麼態度?難道就憑由這些小門派被人肆意抄家滅門?”李衛東眯眼問道。
“武盟?南北武林在武盟中鬥還鬥不過來呢,哪有心情管這檔子事?隻是含含糊糊地派人查了一圈兒也就是了。至於武協,更不消說,內部同樣爭權奪利,顧立章一直想取代呂延康,看到呂延康就跟鬥雞似的,如果脖子上長毛都能堅起來。呂延康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保留這些門派的骨血,避免他們流入世俗出現大問題。而顧立章正好借這個機會把不少那些門派的子弟都攬到了他的特別行動組去,收買人心,壯大力量,呂延康在武協之中,已經被顧立章架空了大半了。”蒼鶴道人搖了搖頭道。
“唉。”李衛東長歎了口氣,回想起在武協的事情,確實替呂延康有些鬱悶。
“可不就是麼。”蒼鶴道人聳了聳肩膀,“反正我有一種預感,好像有出什麼可怕的大事情,可偏偏現在半點端睨都沒有。”
蒼鶴道人捏了捏眉心,頗有些替武林擔憂。
“就算我們想操心也操不上。”李衛東籲出口悶氣道。
兩個人,一個已經被武當派逐出了門派,另外一個現在還沒成長起來,有些事情就算想管也是有心無力。
“那倒也是。算了,先幫你度過這個難關再說吧,給我殺上武當山,把那些不開眼的王八蛋全都打死!”蒼鶴道人眼裏泛起了一絲戾氣,惡狠狠地道。
“得了吧,你想讓我成為全民公敵啊?那可不行。”李衛東哭笑不得,這老家夥有時候做事情還真是很偏激。
“倒也是。”蒼鶴道人想了想,自己先笑起來了。
“對了,老祖宗的情況怎麼樣了?”李衛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