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廣義當然知道程雲在那隻紙鶴,然後李廣義飛快的摸出一盒程雲沒見過的煙盒,這盒煙是不對外出售部隊高級特供煙,名字程雲倒是看到過,叫熊貓。
也為難李廣義這個過了知名之年老頭,此刻李廣義身份放得很低,一點平時的磅礴氣勢都沒有爆發出一點,反而麵對程雲這個不明身份的“高人”有點敬畏之心,於是竟然執輩禮雙手遞過一根煙給程雲。
此刻,程雲那墨鏡遮擋的眼睛已經半眯起來,坦然的接過李廣義的香煙,然後自己拿出一盒火柴點燃,吸了一口,不緊不慢的道:“兩位家裏的事情我已經聽了,隻是現在我正在清修中,不方便出手,一旦出手破壞了因果關係,都是一種損自身陰德的事情。”
李廣義大急道:“不過五大師,您好友黃大師和劉大師先前對我們,隻要我們誠心誠意給您當轎夫,您就會答幫忙的呀。”
阮文鳳也是焦急無比,然後接口道:“大師,求求您了,我女兒已經到了彌留之際,再不救助恐怕支持不了多久了。”
程雲輕輕轉頭,看向焦急的阮文鳳,然後淡然的語氣道:“我有個脾氣,就是男人談事的時候厭惡女人插嘴。”
阮文鳳這個平時高傲的女人忽然聽到這個能讓她惱羞成怒的“厭惡”二字時,出奇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不過漲紅的臉蛋還是表怒了她心中的憤怒。
程雲眼中精光四溢,不過墨鏡遮擋了全部,李廣義立刻臉一寒對阮文鳳用不容拒絕的冷漠聲音道:“我和大師話,你去外麵守著去。”
阮文鳳臉色陰晴變幻,胸脯急劇起伏,最終這個婆娘也不是省油的燈,深吸一口氣,然後忽然展顏一笑道:“那就不打擾你們談事了,我在外麵等你們。”
完幹淨利落的出門,還帶上了房門。
一走到外麵,阮文鳳的臉立刻陰沉起來,眼中寒光乍現,陰狠的看了房門一眼,似乎能夠看到裏麵坐在自己男人麵前頤指氣使的“不過五”!
屋裏,程雲風輕雲淡的道:“不錯,很有些魄力,不過我現在確實在清修,不想沾染因果。”
李廣義眼皮跳了跳,然後道:“大師還有什麼條件請但無妨。”
李廣義內心平靜了片刻,立刻猜度程雲的用意,在商場江湖混跡多年的李廣義,絕對不是你表現幾手神乎其神的“神跡”就能夠震懾住的,他之所以這樣低姿態,主要還是為了他的女兒,所謂虎毒不食子,李廣義對待敵人無絲毫仁慈可言,但是對自己的女兒卻是發自內心的慈愛,為了女兒,忍氣吞聲不算什麼,更何況是一個混跡江湖腹黑無比的梟雄。
程雲想了想淡然道:“我聽李先生是做大生意的人,而我卻不是一個沽名釣譽隻注重名譽的方士,所以我想知道的是,李先生能夠出多少請我出手?”
李廣義眉頭一挑,好家夥,那兩個神棍還這個不過五不在意什麼錢不錢的,隻看誠心,沒想到那是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嚇死人啊,這出少了肯定沒戲,出多了他李廣義雖然坐擁資產數十億,但是卻也肉疼加蛋疼啊。
於是李廣義沉思片刻,然後盯著程雲的眉頭:“一千萬,不知道能不能夠讓大師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