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兮兮和格格兩個女人鬼鬼祟祟的在宏偉酒店大廳裏,忐忑的朝樓上看,張兮兮緊張的道:“你說如萍姐會不會把我們的皮給扒了啊?”
格格倒是很鎮定,平靜的道:“要扒皮也不是扒我的。”
張兮兮聽這話就不幹了,然後叫嚷道:“你別一推二六五啊,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我們一起幹的!”
格格手一攤道:“你才是罪魁禍首,我隻是從犯。”
“你!”張兮兮說出一個字,然後無話可說了,還真是她出的主意,不過後來張兮兮自我安慰道:“怕什麼,你沒看見昨天晚上他們那個樣子,一個大男人哭得跟個孩子一樣,咱們如萍姐好像個心疼孩子的母親一樣,死死的抱在哪裏,我們這是幫他們一把,免得讓他們糾結!”
格格聽到這裏,眼神不由得恍惚了起來,她和張兮兮沐如萍三人是好姐妹,什麼事情都說,在去幻想酒吧的路上,格格和張兮兮調笑沐如萍和程雲的事,沐如萍落寞的對她們兩個說,其實在你們眼裏,程雲可能是一個極為不討喜的人,不過他是有苦衷的,他知道我對他的心思,但是他有女朋友,不能夠辜負她,所以才偽裝成那個樣子。不過說實話,我也有些納悶,程雲除了幫我擋了一顆子彈之後,我應該隻是對他感激而已,可是我卻不可自拔的老是想著他,想著和他的第一次見麵,想著和他一起在天安門擺攤算命忽悠人,想著和他一起傻兮兮的往肚子裏撐烤鴨,想著他吃烤鴨時他留下讓人揪心的眼淚,總之才認識沒多久,似乎他就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底,我的腦海中,不可抑製的去想他,其實我隻是想能夠經常看到這個男人就好了。
那一次,格格和張兮兮出奇的沉默,靜靜的聆聽著沐如萍的心聲,然後這兩個沐如萍的好姐妹,決定一定要幫助他們的如萍姐抓住幸福。
尤其是在幻想酒吧喝得醉醺醺的時候,兩個女人做出了一個讓她們醒後有些後怕有些擔心有些鬱悶的事情。
昨天晚上,八個人沒有一個人是清醒的,程雲在酒吧裏唱了一首讓人心痛的十八摸,隨後沐如萍鬼使神差的走上去,愣愣的看著程雲悲痛的眼神,然後不知怎麼的,程雲醉倒在台上,而已經醉得差不多的沐如萍攬住了程雲,兩人倒在台上。
隨後酒吧立刻爆棚,酒吧中幾乎所有的男性牲口都高聲喊著:“牛人啊!神人啊!”
他們所說的牛是因為,一個唱十八摸的猥瑣男,居然能夠讓一個漂亮到人間難見的絕色美女主動貼上去,不知道以後這些牲口會不會想著也來上這麼一曲十八摸呢?
然後是熱烈的掌聲和雄性的尖叫聲,同時許多女人,卻莫名的留下了淚,即使程雲唱的是猥瑣的十八摸,可是那種刻骨的傷痛卻好像能夠傳染女人一樣,酒吧中幾乎半數的女人都眼神莫名的看著台中兩個依偎醉倒在上麵的男女,更有感性的女人甚至抽噎起來。
要是讓程雲知道自己昨天一首十八摸感動了無數女人,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每天都唱一曲十八摸呢?
隨後,朱一峰嚎叫著要送三個美女,可是正發虎威的張兮兮一聲河東獅吼將朱一峰四個男人震出了幻想酒吧,於是就隻剩下張兮兮和格格兩個還沒有醉倒的女人,還有一個燈塔一樣站著的光頭保鏢,還有台上不省人事的程雲和沐如萍。
於是,不等張兮兮和格格吩咐的周彪,大步前去扶起了程雲,不過一根筋的周彪正準備將擁抱在一起的兩人分開,張兮兮立刻張牙舞爪的跑過來,狠狠的敲了周彪的光頭一下,然後叉腰大罵:“你這個家夥怎麼當保鏢的,你沒看見你老板和我如萍姐不忍分離分開嗎?你還硬要拆散人家,小心你老板醒後給你急!”
憨厚一根筋的周彪立刻覺得張兮兮說的有道理,好在他勁大,將程雲和沐如萍兩人同時扶起,有張兮兮和格格的幫忙還算將兩人弄走。
在離去前,張兮兮對老板娘道,再給我來兩瓶82年的拉菲打包,隨後將周彪趕去付賬,憨厚的周彪將程雲和沐如萍弄到悍馬車上之後,將車上一個不起眼的小包拿了出來,然後就在張兮兮和格格驚奇的目光中,掏出一疊一疊的百元大鈔付賬,結果拿出了近三十疊,周彪眉頭都不皺一下,不過話說,這又不是周彪的錢。
周彪憨笑的對張兮兮和格格道:“我少爺說,錢就要這樣提著一袋一袋的用。”
張兮兮和格格同時翻了個白眼說出同一句話:“暴發戶!”
因為喝醉了,所以張兮兮開來的保時捷沒有動,全部坐上了程雲的悍馬,隨後,被酒精浸染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張兮兮靈機一動讓周彪開車前往宏偉酒店,而格格這個平時文靜,喝了酒之後尤為瘋癲的女人也兩眼放光的和張兮兮二人幹出了讓人蛋疼加頭疼的逆天大事。
周彪擔心他的少爺,所以想要留下來照顧,不過被兩人連推帶打的轟出了酒店房門,然後這兩個神誌完全巔狂的女人估計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兩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將程雲和沐如萍的衣服脫了個幹淨,然後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將兩人弄上床,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