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張二柱和秦二丫挨桌的敬完酒,就跑到程雲這桌來了,沒過多久秦二丫這新娘子也跑了過來,咋呼著要和程雲喝酒喝酒,這讓張家父母和秦二丫父母的這兩對親家連翻白眼,合著這兩小混蛋是徹底忘記自己是新郎新娘了,一點都不注意影響!
好家夥,秦二丫跑進屋裏,完全將這裏當成自己家了,抱出了五瓶高度的白酒,放在桌子上,挽了挽袖子豪氣的道:“今天非把你給放趴下不可!”
程雲嘿嘿奸笑道:“還指不定誰將誰放趴下呢!手下敗將焉敢言勇?”
秦二丫翻了個白眼,然後手放在張二柱的肩膀上,一提,張二柱識相的站起來,配合默契的對程雲虎視眈眈,秦二丫哈哈笑道:“現在咱可是兩個人!”
程雲誇張的大張嘴巴,然後恨恨的道:“算你們狠!”
不過立刻,程雲嘿嘿笑著伸手拉住周小瑾的小手,周小瑾臉色紅了一下,然後大大方方的站起來,和程雲一起,二對二!
姬雲兒和景紅在旁邊起哄道:“哇,有好戲看咯!”
程牛皮和周二跛子非常投緣,其實程牛皮原本就和周二跛子非常要好,兩人年紀相當,而且每次回盤龍山村都會和周二跛子在酒桌上大戰幾百回合,隻是現在周二跛子已經不認識程牛皮是誰了。
不過周二跛子的耳朵很好,剛才聽到秦二丫叫程雲,頓時納悶的詢問道:“程雲?那小子不是沒有回來嗎?”
張二柱立刻解釋道:“程雲這臭小子沒有回來,他告訴我,上官大哥代替他,所以現在就將上官大哥當成程雲,來先給程雲整一杯再說!”
一倍就差加葦席的滿滿一倍白酒就出現在程雲麵前,張二柱嘿嘿笑著朝周二跛子撇撇嘴,示意程雲該代替自個喝了。
程雲那個苦悶啊,這是何苦來著,自己帶自己喝酒,這不是整哥兒們嗎,不過為了打消周二跛子的疑慮,還是喝了。
周二跛子一聽原來這麼回事,於是也就沒有再說了,和程牛皮自顧自的喝著小酒,周煥忠倒是勤快,充當起了服務員,一手拿一瓶白酒,哪裏沒了就往哪裏招呼,程雲喝的麵紅耳赤,每次看見周煥忠在自己杯裏倒酒,都無比幽怨的盯著周煥忠看,可是這小子愣是傻傻的當沒看見。
程雲那個氣啊,心道是不是讓紫青扣這小子獎金!
酒喝的很熱鬧,新郎新娘被放翻了,程雲酒量其實很不錯,尤其是現在修為的提高,身體素質也加強,雖然沒有用靈力作弊,依舊是海量。
但是為了照顧周小瑾,程雲就喝的有些高了,至於老虎和猴子,並沒有喝多少酒,他倆吃完之後就在一旁坐下,注視著周圍,真是無時無刻不表現出保鏢的覺悟。
酒席散去,喝醉的比比皆是,新郎新娘被抬進了新房,雖然兩方老人都不太滿意,不過大喜的日子也就隨便了。
周小瑾喝眼睛迷糊,小鳥依人的靠在程雲肩膀上,姬雲兒這個妖女不知道怎麼的,越喝越嗨,就讓景紅陪她喝酒。
景紅原本酒量還行,可是也不是這姬雲兒的對手,沒幾下也被喝趴下了,周煥忠將自己媳婦兒給扶進屋休息。
姬雲兒看了旁邊依偎在一起的程雲和周小瑾,沒來由的眼睛有些濕潤,不過臉上卻是帶著笑意。
周二跛子簡直以為自己遇到知音了,他算是侃大山的能手,但是今天算是遇到一個旗鼓相當的程牛皮,兩人菜也不怎麼吃,就用龍門陣下酒,這喝的那叫歡實,要不是顧忌這裏人多,恐怕說不定兩個老家夥就要斬雞頭拜把子。
總之酒沒有少喝,不過兩人都是重量級的選手,一麵喝酒一麵吹牛皮,倒是還端端的坐在,總是徘徊在醉酒和清醒之間,愣是喝了兩個小時,誰也沒有先趴下。
就在眾人正高興的時候,那一桌氣氛有些與環境格格不入的考古專家忽然全部站起來,然後穿過人群朝程雲這邊走過來。
因為人聲鼎沸,誰也沒有注意那幾個人的動作和神態。
靈台殿的三個閣老正在這時,眼神頓時淩厲起來,裘清南對程雲那邊喊了一聲:“該走了!”
這一聲並不大,但是老虎和猴子卻清晰的聽在耳中,他們兩個之所以這麼戒備的樣子,就是因為靈台殿的三個閣老,這一聲如同一道驚雷響了起來。
程雲雖然喝的暈乎,但是可沒有忘記還有三個靈台殿的高手虎視眈眈,所以其實沒有放鬆過戒備,這一聽,頓時感覺到有情況。
隻是轉頭看靈台殿三人的時候,卻發現三個閣老不見了,正在程雲奇怪的時候,忽然猴子冷哼一聲:“你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