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姬把羽逸放到神壇上,毫無表情地冷冷命令道:“你已見過清澈,可回複你家師傅了!”
羽逸還想說什麼,見自己已佇立在魔仙二界的分界處!
“逸哥哥,可要我馱你過去?”一串水花揚起,在魔仙界河處,一條金色的小鯉魚探出頭來。
“小鯉魚,怎麼又是你?”羽逸驚喜的叫道。
小鯉魚朝羽逸翻了個白眼,尾巴一翹,甩了他一臉的水珠,忿然道:“雪衣!”
“雪衣?哦,我又忘記了,你有名字,叫雪衣!”羽逸討好的一笑,頓時便覺,仙河兩邊的無情花,突突地,全蔫萎了花托,除了如山一般屹立的守門童,任是一臉的無情!
羽逸輕輕一躍,穩穩地落在小鯉魚背上。
魔仙界河的水,從飄著氤氳繚繞的雲霧到漸漸變黑的水流,眼見著羽逸馬上就要到魔界了,雪衣清了清嗓子,又好奇的問道:“逸哥哥,你師母為何如此恨你師傅?”
羽逸猛得一驚,人差點落入水中,他不滿地道:“小鯉魚,你要害死我呀!”
雪衣最討厭旁人如此稱她,小鯉魚,誰是小鯉魚?你見過這麼漂亮,而且會飛的鯉魚嗎?切,我叫雪衣,是雪衣勝雪的雪衣!敢情,她太好欺侮了是吧,每年將他馱過河,他還是記不住,雪衣傷心了,而且那個問題,他從來避而不答,不說就不說罷,魔仙二界誰人不知,當年玉姬為了魔尊,私自婚配,觸犯了天規,真身被貶到杭城西湖,可魔尊卻又另娶新人,於是玉姬性情大變,冰封了她與魔尊的女兒—玉清澈。
不就這點破事而已,還要死瞞。雪衣委屈的撇撇嘴,身子一斜,隻聽得“卟通”一聲,羽逸落入水中。
水中的羽逸依然風姿不改,他朝雪衣淺淺一笑,雙足如刃,劍般的劃過水麵,泛著黑濁的河水,便翻起一陣烏漆漆的浪花。
雪花忿然的嘟起小嘴:“小氣鬼,喝涼水”!尾巴不甩,金色的身影便向氤氳的雲霧處遊去!
碧波深潭,雪衣打了個滾,顯出真身來,一身的雪衣,精致俊俏的小臉。她攤開手心,一片粉色的花瓣展開,花瓣上龍飛鳳舞的寫著“雪衣”二字。
“雪衣!”她輕念著,不知是誰給她取得名字?是她父母麼?按理,萬物皆有根源,她是小鯉魚,她的父母中,定會有一人是鯉魚。
然,她睜開眼便在這無人的碧波潭,身上除了一身雪衣,就是手中的花瓣了,甚至連手中的花瓣是何時在手的,她也不得而知。
難道,我是一條無父無母的鯉魚精麼?她自嘲的一笑,揮揮手,一轉身,又變為了小鯉魚的模樣。
她的碧波深潭上麵,往西便是仙界,往東便是魔界。往西可以聞到集芳仙島時不時飄來的百花之香,往東麼,自可嗅到魔界,渾蝕瘴氣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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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上古神話,女生文,華麗麗的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