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著早春的太陽,陳庸就那樣閉著眼睛在那躺著,呼吸自然而然的就順著功法在調整著,在陳庸的不經意間進入了練功狀態,但這次陳庸感到了和平時有一些不一樣的感覺,那就是以前隻是感到小腹那熱熱的,但這次卻不光熱熱的還好像有氣流流動的感覺。
陳庸試著用意念引領著那絲氣流樣的熱氣向著功法上說的小周天的穴位引去,那絲熱氣竟真的向那穴位流去,但速度卻很緩慢,陳庸也不急就這樣一直的引導著那絲熱氣的走向,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走了一個完整的小周天。
一走完小周天,陳庸就感到了一股從身體內部產生的熱氣流向了全身各處,雖然這感覺有點朦朧,又仔細的感應了下那絲熱氣好像有那麼粗了一點點樣子,陳庸也不敢確定是不是粗了,隻是又開始了第二圈的萬裏長征了。
直到聽到遠處傳來父親和人打招呼的聲音後,陳庸馬上就收功了,收功可比搬運周天容易的太多了,意念一放鬆,那絲熱氣就“嗖”的一下縮回了小腹下三寸的丹田了。
陳庸坐直了身子,看著父親一臉的有心事的推著車子過來了,不覺的有點奇怪了,大伯家的事應該不會太影響到父親,那又是什麼事呢。
到了陳庸身邊,陳煊華停了下,但又馬上離開進門放自行車去了,陳庸也沒有去追問,該說的自然會對他說,現在不說說明不想和他說,陳庸又躺回了躺椅,不過卻再也沒有練功了。
從開始到剛剛一共隻搬運了3次多一點的周天,沒有搬運一次完整的周天,又沒有效果,現在離吃飯就隻那麼一點時間了,陳庸可不想去做那沒有好處的事,就那麼躺在那看著從田間地頭回來的人們,等待著晚飯。
當天晚上陳庸還是和平常一樣早早的進了房間,父母他們在大廳看電視,不過這次卻沒有怎麼看電視了,而是在那說著什麼,陳庸在房間聽到父母的說話聲,感到恐怕就是說父親的煩心事。
陳庸也沒有去偷聽,就繼續著下午的事來,隻到走了10個周天才收功,隨著陳庸運用的越來越熟練和那絲氣粗了一點,速度也比昨天下午快了一點,要不然10個周天在中午以前都完不了。
陳庸出了房間後,太陽已老高了,父親早就上班去了,而母親也出去串門了,陳庸自個吃了早飯,推著車子找著母親告訴她中午不回來吃飯後,又騎自行車來到了鎮上。
陳庸走了幾個地點後,在一家台球室找到了張永安,正在和一個小混混在那打台球,周圍站著昨天的那幾個混混,那幾個混混看到是陳庸,不自覺的就把眼光瞟向了別處。
陳庸看他們打完了一局,就走過去拉著張永安向外麵行去,張永安一邊掙紮一邊向那幾個小混混發出求救的目光,但沒有人敢上前,昨天那一人一拳頭可是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那滋味真的不好受。
拉著張永安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陳庸直接用上了催眠術,問起了張永安的犯罪的事來,但可惜的是小惡不斷,但大惡卻沒有。
陳庸又問起了他姐夫的事來,得知他姐夫經常有事沒事的往市裏跑,和其下屬的一個女的不清不楚的,至於其他的違法犯罪的事就不清楚了,隻是說見過幾個包工頭晚上去過他家。
陳庸見再也問不出別的什麼,又開始想試下煉獄空間來了,抓著張永安的手,心中默念著收,但沒有馬上收進去,反而在腦海中彈出了一個對話框來了,要陳庸設置時間和出來的地點。
陳庸隻是想看下空間的效果順便教訓下這個欺負他陳家無人的家夥,就隻設定了5 分鍾,地點則在原地,剛剛設定完,張永安就“嗖”的一下不見。
陳庸的心神也跟著進了空間,空間裏一片暗沉沉的,什麼也沒有,張永安就懸浮在空間,口中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聲,但身上的肌肉卻在那一跳一跳的,其他的就看不出什麼,陳庸不覺的有點無趣就退了出來,站在那無聊的等起來了。
不一會兒,張永安怎麼進去的還是原樣的出來了,不過臉色非常的難看,寡白寡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眼神驚恐的在那瑟瑟發抖,隨著人出來,陳庸又聽到了那可愛的係統聲音,“獲得3000功德值”
聽著這聲音陳庸有點三伏天裏喝冰水的爽透了感覺,沒想到懲治個小惡霸也能獲得功德值,這又是個賺功德值的路嗎,不覺的陳庸走過去拍了拍張永安的肩頭“小子,謝謝啊,下次咱們再見啊”
陳庸說完也不管他什麼反應轉身就離開了,張永安也給這一拍拍醒過來,一臉驚惶俱怕的看著陳庸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