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來到後院,把小推車放置在解石機旁邊,那個解石師傅見又有人來解石,也走了過來,幫著陳庸把那塊大個的搬了下來,又把那小的也搬下來放在一起,才問起陳庸來。
“小夥子,你這石頭準備怎麼解啊,是先大的還是先小的啊,大的我建議先中間切一刀看下再決定,小的嗎就要用擦的了。”
“老伯你貴姓啊,小子我小姓陳,耳東的那個陳,那就先大的吧,大的有漲也大嗎,你說是不是啊老伯。”
“你也別貴什麼姓的,我姓管,你可以叫我管老頭、管老、管伯都行,不過小陳啊,我做這個都比你的年紀都要長,見多了漲漲跌跌的,如果你是玩玩還差不多,可千萬別沉迷下去啊,我們這行都知道這麼句話‘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說的就是這賭石,你也別怪我多嘴,隻是看你是初涉這一行,給你提下醒,哎,人老了話也多,來幫抬到那機器下麵來。”
陳庸一臉受教的上去幫著抬到機器下麵並幫著固定住,管老打開電源按下開關,就把那巨大的切割片壓下了,一下子就火花灰塵四濺,陳庸趕忙閃向一邊,過了近十分鍾,才他這大石頭一分兩半。
陳庸連忙從旁邊的水缸裏舀的一勺水澆在二個切麵上,清洗過後還是那灰白色,再次的固定,沒一會兒,就大卸成了四塊,全是灰蒙蒙的,連一點雜色都沒有,旁觀的人看到是這樣的情形都搖著頭離開了,陳庸又是不死心的樣子,自己親自己操作再次分成了八塊,依然是灰蒙蒙一片。
陳庸裝著泄氣的樣子對著管老說道“管伯,下麵那塊你看著辦吧,沒想到這麼大的個頭,還有花有莽的,竟然是個驢糞蛋,外表光鮮內裏全是草。”
“小陳啊,別灰心,這不是還有一塊啊,沒準就大漲呢,你先休息吧,這塊老頭子一個人就行了。”管老說完這話就自個固定好了,拿起手砂輪在那磨起來了,磨掉一層就用水衝洗後觀察下。
磨了十多分鍾後,管老再次用水去衝洗了下,習慣性又觀察了下,卻看到中心處有了異樣的顏色,再次小心的磨了一層,又用水衝洗幹淨,伏下身子又觀察了下,這次竟然出了一抺綠意,而且色還不淺的樣子,就抬頭對著陳庸興奮的叫到“小陳小陳,快過來,出綠了,出綠了。”
陳庸聽到終於出綠了,也馬上一軲轆的站了起來來到了管老那,低頭查看起來,而管老的一聲大叫也驚動了店裏麵的人,不一會周圍就圍了一小圈人了。
管老繼續用手砂輪磨著,用水衝洗就由陳庸來做了,沒一會就開了一個窗口來了,旁邊的看了那窗口就在那問陳庸5萬元賣不賣,陳庸連忙搖著表示不賣,要真賣了那我不是成了2B了嗎,陳庸如此想著,管老看陳庸沒有轉手,反而繼續賭下去,也就又在另一麵磨了起來。
又這樣磨了衝洗,衝洗了再磨的近二十分鍾後,這一麵也見了綠了,這一下圍觀的人群沸騰起來了,一麵綠還有可能跨,二麵綠,跨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旁邊又有人願以高價接手,陳庸還是搖頭拒絕了,其他的人見二次拒絕後,也沒有人再提接手的事了。
管老見還是不轉手,又在另一麵開始打磨起來,這一次沒有上次那樣久,隻是十來分鍾,又一次見綠了,這一次沒有人再說要接手了,隻是在那驚呼“又漲了,大漲啊”之類的話,管老和陳庸二人也沒有去管他們的驚呼,繼續在最後一麵打磨,隻要這一麵出來,裏麵的大概情形就一清二楚了。
沒過多久,這一個麵也出綠了,這一下子,圍觀的人比陳庸這個正主還要興奮,管老捧著那開了四個簾的翡翠去著陽光仔細的端詳了會兒,遞給了陳庸,陳庸也對光端詳了會兒,又交回了管老手中,轉身就向著一個夥計背過了張百元大鈔,請他去買鞭炮並幫著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