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在酒店休息了一晚後,一起吃過早餐就在酒店租了輛車,陪著父母在城內各處遊玩了一下,回來在一起吃過晚飯,晚飯過後又是去賭場。
這次陳庸去之前,又咬牙用已經不多的功德值買了一粒易容丸,把那可憐的數字直接從五位數消減成四位數了,本來也有便宜的,但是一粒隻能改換一次,還不是想怎麼改就改的,隻能改變麵部。
而這粒比便宜的那種貴了近十倍的卻沒有這缺陷,能使用10次,能改變全身包括膚色、身高、頭發顏色、眼瞳顏色,沒有用完的次數還能儲存留待以後用,經過反複的思考,陳庸選擇了這性價比高的易容丸了。
陳庸下了樓在酒店的內部商場,購買了幾身不同尺碼的衣服,回到房間易容改裝後,才出門攔車去了賭場,本來還想開那輛租來的車,想了下既然易容了,還是別用了,免的以後如果出事了讓人家順著車牌摸到這來。
這晚又跑了六七家,如此幾天來天天如此,倒是每天的進帳不少,即陪了父母又沒有耽擱此行的目的,眼看快到了簽證的期限,而城內好玩的地方也轉的差不多了,陳庸就提議去城外看下沙漠。
陳庸父母聽到去看沙漠也欣然同意了,畢竟隻是在電視裏看過,現在有機會去親身體會下,自然樂意了,而且他們也不用和其他人那樣,要準備這準備那的,隻要有陳庸在,吃的喝的用的都少不了。
開著另外租來的一輛越野旅行車出城後,王金蓮就被這眼前的景色迷住了,如果說大海是波瀾壯闊的景像,那麼沙漠就是呈現出一派蒼茫粗獷的景像,好似男人和女人,前者似女人般溫柔善變,後者如男人般陽剛粗獷。
開車進入沙漠深處後,在王金蓮的提議下,陳煊華陪著下了車,二人手腳並用的爬上了一個小沙包,在那大喊大叫的鬧了會兒,才連滾帶爬的下了沙包,在車外拍幹淨了沙粒,就迅速的進了車內。
一進車內,王金蓮就嚷嚷開了:“好玩是好玩,就是這鬼地方也太熱了點,出去一會兒,你看這衣服都快結鹽霜了,還好在出門時用了防曬霜,要不然好不容易變白的肌膚又給曬黑了。”
陳庸父子聽了這話隻能扭頭不看了,這也太那個了,是不是每個女人都是這樣啊,在吃時玩時啥也不顧,什麼減肥啊,美白啊的什麼的全忘了,吃過玩過後又在那抱怨當時怎麼怎麼就那樣了呢。
陳庸用心的在那開著車,陳煊華抱著小洛靈在那逗弄著,王金蓮看著自己的嚷嚷沒人回應,也消停下來了,繼續在那觀看著窗外的景色,在野外用過一頓午餐,上車後王金蓮又在那抱怨道,這鬼地方真熱,就是撐起了帳篷來遮陰,也不管用 。
回去時沒有順著原路走,就是想順著原路也很難,隻能看方向,開了沒十分鍾,前麵就看到一輛車停在那,一個白種人在車前鼓搗著,車裏還有幾個人在,陳庸本想直接離開,在這荒郊野外的,自己可是拖家帶口的,不想多管閑事。
王金蓮卻不幹了,直說陳庸心太狠了,這出門在外的誰沒有個困難的,說著說著連佛祖割肉喂鷹都給扯了出來,沒法子陳庸隻得停車,不過陳庸還是沒有在太近的地方停車,畢竟出門在外,小心無大錯嗎,陳庸下車就扯著嗓子大聲的問題:“朋友,需要幫忙嗎。”
“朋友你那有水嗎,我們這車沒水了。”那在車前的漢子也扯著嗓子回道。
“水箱沒水?水箱沒水怎麼還開個前蓋在那搗弄著,不會是又燒壞了線路吧。”陳庸雖然有點懷疑,但是也沒有太在意,就在車上提了桶桶裝水就過去了。
還沒等陳庸靠近車子,在離車子還有幾米遠時,車內的幾人就開門下車了,其中一人手中提著一把來複雙管槍對著陳庸,嚇的陳庸趕緊把手中的水扔了,本能的舉起了雙手,心中哀嚎道:我怎麼就這麼的烏鴉嘴呢,早些天被刀頂著時慶幸不是用槍指著,現在倒好了真被槍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