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店家都親自出麵來勸說,陳庸也沒有了再挑選石頭的心思了讓猴子推著自己好不容易選好的石頭,付過款裝上車後就離開了。
正在陳庸在那想著怎麼應付這幫了孫子時,車子卻來了個急刹車,要不是陳庸反應的快,額頭差點撞上了車子的擋風玻璃了,陳庸穩住身子後中,就連忙抬頭看向前麵。
陳庸他們的車子現在正處在一個彎道上,車子前麵不到二米的地方有一輛小貨車正打橫著停在那,把個不寬的路麵幾乎全占著了,車裏也沒有人,司機正準備倒車掉頭,後麵又傳來了汽車的刹車聲音。
看到司機麵現恐慌,陳庸也反過頭去看了下,後麵來的是幾輛小麵包,把後路全堵上了,一個個提刀提棒的大漢正從麵包車上快速的下來。
陳庸看了下對方來的人數,一開始那點因為可以大展有身手的興奮立馬熄下了,這幫孫子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一下子竟然就拉了二十幾人來砍老子,我說怎麼當時那麼安靜的就溜走了呢,原來是知道當時那幾人也耐何不了自己不想吃那個眼前虧,所以現在正憋著壞水原來在這等著老子呢。
陳庸知道這次躲是躲不開的,隻能正麵去把這些人打趴下,就算這一次丟下二人自己逃避了,可是下一次呢,估計場麵還要比這一次還要宏大的多吧。
陳庸隻是吩咐二人躲在車內別出來,自己出去打發這些人,本來二人還有點硬著頭皮出去幫忙的意思,見陳庸不讓下車幫忙,也就不再堅持了,畢竟這麼多的人,下去也就是個陪揍的份。
陳庸看到二人都打消了下去幫忙的意,就打開車門向那一群凶狠的大漢迎了上去,直到快到人群不遠時,陳庸就先發製人了,迅速加速衝向頭前幾人身前,在後麵的人群還沒有反應過來前就狠狠的撂倒了幾個,直到把這幾人幹的失去了戰鬥力後,這時刀山棒林才披頭蓋臉的從幾個方向向著陳庸招呼過來。
陳庸不由的有點手忙腳亂了起來,平時用的純熟的拳腳功夫也顯得有些生澀了,依靠著身體的柔韌和靈活,重點躲開那些明晃晃的刀後,那些棒子就沒有辦法完全的避開,挨了二棒子順手又撂翻了二人後才狼狽的逃出了包圍圈。
這二棒子可把陳庸以前的那一點點自傲全給打跑了,這時才明白了那句亂拳打死老師傅是怎麼來的了,也明白了那句雙拳難敵四手是說的多麼的精癖了。
陳庸逃出包圍圈後,沒敢再像先前那樣的傻傻的衝過去,隻是依靠著自己比別人快的多的速度,在人群邊緣不斷的遊動,抽冷子給上一下狠的,沒一會兒地上躺了一大半的人在那哀嚎。
等到場上沒有一個人站著時,陳庸就站在那揉著自己挨棒子的地方,平息著有點急促的呼吸休息時,後麵又傳來了響著警笛的車子響聲。
陳庸不由的在那苦笑了起來,這幫孫子還真的好算計,一開始就安排了後手,現在見著用黑的沒有對付成,馬上就給你來白的了,你陳庸不可能連警察都打吧,如果打了那樂子就更大了,連理由都省了,一個襲警就是個現成的借口了。
警車一停下,從車上就下來了幾個手持手槍的警察,用槍指著陳庸“雙手抱著頭蹲下,你現在涉嫌聚眾打架鬥毆被捕了。”好像早就排練好似的異口同聲的叫道。
陳庸被幾把槍同時的指著,心中也直冒寒氣,差點就想用瞬移術逃跑了,但是想到如果這一次跑了,那就真稱了那幫孫子的心了,到時候隻要羅列個畏罪潛逃的罪名就行了,不光在這一塊地沒法混了,出了這片地也混不成了,隻得依著那喊話照作。
陳庸雙手抱頭蹲下後,一個警察就拿著手銬把陳庸銬上後,就推著陳庸向警車走去,不時的還踢上二腳,陳庸知道和這幫子披著皮的流氓沒有理講的,你如果去和他們理論解釋什麼的,那他們就鬧騰的越歡。
陳庸隻能暫時忍耐著,任他怎麼樣去鬧了,隻是心中早就發誓隻要等下從裏麵出來了,就先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再把他扔到神農架裏麵去。
在一路警笛開道到了派出所,就被帶入了一個小房間,直到過了好久才有人進來,進來的是陳庸先前沒有見過的二個警察,滿口的酒氣,一進來就把一份材料扔到陳庸麵前,就叫陳庸簽字按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