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庸左右為難怎麼來回答這個問題時,趙蓉也看出了陳庸的尷尬來了,就起身離開了陳庸的身旁,坐到了趙愈勇的身邊,抱著他的胳膊搖晃了起來。
“爸,你這是在審問犯人嗎,好像你不是在公安局上班的啊,以前可沒有看過你這樣的啊,陳庸是來家裏人做客的,不是來做你學生的,再說了,從哪個學校畢業很重要嗎?,你聽過早幾天那瀘上擂台賽的事沒有?”
趙愈勇看到女兒如此的維護起陳庸來了,也就放棄了盤問陳庸的打算了,但是不盤問歸不盤問,但是對女兒那個從哪個學校畢業的話就很不讚同了。
“蓉蓉啊,不是我說你啊,這個畢業學校當然是很重要的了,一個重點大學出來的學生和一個三流大學出來的人能相比嗎,無論是找工作還是分配工作,那個待遇是天差地別的啊,我想是個公司都想要名牌大學裏麵出來的人畢業生吧,隻有招不到名牌大學的畢業生才會想起那些三流野雞大學的學生吧,至於你說的那個擂台賽什麼的到是聽說過,不過具體是怎麼回事就不清楚了。”
“嗯?蓉蓉你就是剛剛從瀘上回來的,你應該清楚那一回事吧,給你老爸講講吧,我聽到的版本實在是太多了,不知道哪一個是真實的。”
“好吧,我就給你講講這個擂台賽了,也讓你明白明白究竟是畢業的學校重要呢,還是這個學生的資質重要,話說呢,那天我和.....”
趙愈勇聽著趙蓉那繪聲繪色的在那講起了那次擂台賽的經過來了,聽著那些名牌大學畢業的學生和那些雜牌軍一開始就打了個不分上下,那臉上的神情就精彩了起來,再聽到最後竟然輸給了那一群雜牌軍後,更是在那破口大罵了起來,說這些學子真是丟了他們教育界的臉了。
陳庸看著在那激動大罵的老丈人,也沒有去勸說什麼的,就這樣讓他在那發~泄著心中的不滿來,待到趙愈勇平靜了下來,趙蓉又刺上了一句。
“爸,那些名牌大學畢業的學生真的個個是精英嗎,那些什麼中專啊高中畢業的就全是庸才嗎?”
“你,你這個丫頭,有你這樣來打自己父親的臉的?怎麼就出了你這樣一個女兒呢,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的?我隻是說找工作那畢業的學校要占很大的印像分。”
“哦,是嗎,原來是這樣啊,說來說去的還是一個道理嗎,還是這個畢業的院校更重要,這個個人素質還是排在後麵,隻要是名牌大學出來的,就是頭豬也有人搶著要,那些三流大學出來的,就是個愛因斯坦也要考慮考慮才免為其難的要了,是這樣的吧。”
趙愈勇聽著這個牙尖嘴利的女兒這樣說自己,真的想給這個不懂大小的女兒一個爆栗,讓她知道知道自己是她的父親,但是現在家中有客人這個想法隻能是胎死腹中了。
陳庸看到趙蓉為了維護自己竟然如此說自己父親,也感覺到有點過了。
“蓉蓉,哪有你這樣和自己父親如此說話的,伯父他說的也是實情嗎,現在的國人都是如此,先看你的麵子光不光,再來看你的裏子厚不厚,如果你的麵子不光彩照人,那麼你的裏子再厚實也要比人家低上好幾個檔次的看待,國情如此,伯父會如此說也沒有錯。”
趙愈勇聽到這個準女婿如此幫自己說話,心中的那個感激哪,真想抱住陳庸來二下,但是想到二個大男人抱在一起實在是不雅觀才作罷。
“閨女,你看陳庸都如此說了,這下你就滿意了吧,這還沒有嫁出去呢,這胳膊肘兒就拐的這樣曆害了,以後那還不知會成什麼樣子呢。”
趙愈勇這最後二句話雖然是說的很小聲了,但是麵前的這是什麼樣的人啊,就是蚊子在幾米遠放個屁也能聽個清清楚楚的,何況現在還離二人這麼近呢。
陳庸聽到這話是大喜,老丈人這一關暫時是過了,而趙蓉卻被這話給羞的伏在趙愈勇肩頭上就是一陣子猛晃。
經過趙蓉的這一下搗亂,場麵也沒有了先前的那樣嚴肅了,趙愈勇雖然還是在打聽陳庸的家底來,但是卻是以一付慈祥長者的麵目來詢問的。
在趙家吃過了一頓熱情的晚飯,又在那閑話了一下家常後,陳庸給趙蓉使了眼色後,就告辭離開了,雖然張麗萍多次挽留在家裏住下,但是陳庸還想給趙蓉留下點時間來說服自己的爸媽,同意自己二女共一夫的事情呢。
本來陳庸也想過先隱瞞事實等以後熟悉了再來說明,但是二家實在是相隔太遠,來一次都不容易,想要短時間熟悉起來是不可能的,還是先把話說開來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