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聽了江組長這話,在那掏了掏耳朵,一臉戲謔的道。
“哦,現在知道法律了啊,怎麼先前就不知道這個法是怎麼寫的呢,讓一個正經公司隨意的關門整頓,這合法嗎,怎麼我隻是請你們過去一下,就犯法了呢,這法律是不是由你們寫的啊,唉,你們二個怎麼回事,人家不願意走,就幫幫他們嗎。”
那二個大漢聽到陳庸這樣說,也配合的伸出了那孔武有力的手來,作勢就向著幾人的脖子抓去,臉上也浮現出一付你們別自己走的神情來。
看著那距離自己脖子越來越近的大手,那個徐娘半老的娘們就受不住了,趕緊在那叫道:“別別,我自己走,我自己走。”
這有了第一個人曲服了,那餘下的三人也不敢硬~挺了,一個個的也曲服了,乘乘的跟在二個大漢向著門外走去。
看著這幾人跟著安保的屁股後麵遠去後,謝鴻博就在那有點興災樂禍的問道:“陳董,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過了點?會不會引起區政府那邊的看法來?”
“沒有什麼過不過份的,我這是為政府清除害群之馬,還政府一個正麵形像的,政府應該給咱們公司頒發好市民旗幟的。”陳庸可沒有這擔心,在那大義凜然的說道。
“你啊,怎麼什麼事情到了你嘴中,都是你占了正義呢。”謝鴻博看著陳庸那大義凜然的神色,在那無語搖頭道。
陳庸在那歎氣道:“沒有辦法啊,不占領道德高點這一塊,你有理也是沒有理,但是占到了這東西後呢,甭管你有理沒理,隻要別太過份,都是大大的有理。”
謝鴻博大笑道:“哈哈,受教了,不就是拿大義來圧人嗎,這我也會了。”
“既然知道了,以後如果再遇到這種事情,就你自己來處理吧,上門來胡鬧的,一律要扒掉他們身上那一身合法的皮子,你就多多為這國家做貢獻吧。”陳庸看到謝鴻博已經是領會了自己的意思,就在那直接撂挑子了。
陳庸的這一番話,讓辦公室裏的諸葛英和南宮靜都在那偷笑不止,這家夥也太會來事了點,整人還給整出了為國做貢獻來了。
陳庸如此的處理了這一幫來公司胡鬧的工商管理人員後,也就沒有再放在心上了,而是在那繼續著每天同樣的事情來了。
陳庸這樣處理起來,雖然是抺了區政府的麵子,但是也確實是在為政府著想的,這樣的公務人員多了,這政府的形像就被人給抺黑了,隻要稍稍有點頭腦的領導,肯定能看出來是有人在借力想整陳氏公司的,也不會怎麼來為難陳庸和他的公司的,當然也有例外了,不過這機會就比較少了。
而那幾個倒黴蛋,在安保部那裏,看到自己那親口說出來的違紀事實錄像時,當場就知道自己這回是撞上了鐵板了,當下就在那變了臉哭求著別把這東西給送到紀委去。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都跑到公司裏來要關門整頓了,沒有先揍一頓再攝像,已經算是很給他們身上那一層皮的麵子了,還在這想著這等好事。
幾人苦求無果後,隻能是黯然的離開了陳氏製造公司了,不過在回去的路上,看到那又有人在向著陳氏公司去了,幾人心中不由的產生了一種:這些家夥不用多久,就應該要享受到咱們這種心情了,竟然有找到同類的感覺了。
在第二天的區委班組成員碰頭早會上,紀委書記在快要散會的時候,把準備起身的眾人給攔下來了。
“各位,先別急著走,我這裏還有一件事情,要向各位通報一下。”
“哦,秦書記,還有什麼事情呢,和各位在座的有關嗎?”書記在那疑惑的問道。
“方書記,沒有沒有,隻是有一個公司,昨天來區裏實名舉報幾個政府工作人員,我是覺得這事情,應該要引起各位的重視來。”秦書記連忙解釋了起來。
“哦,是什麼公司啊,這可是很少見到有公司來實名舉報的啊。”坐在對麵的何書記在那驚詫的道。
“何書記,就是那個和國安走的比較近的陳氏公司,這一次來我那兒抗議政府機關的工作人員,在他們公司以檢查的名義亂來,並送上了幾份詳實的檢舉材料來。”秦書記又在那解釋了下。
“陳氏公司啊,有意思啊,幾次和市委頂牛,都拿他們沒有辦法,這次我們區裏竟然有人能惹得他們來抗議了啊。”區委老大方書記笑著在那接口。
“方書記,你就別在這開玩笑的了,這次去了那公司的人,都是一人一份詳細的檢舉材料,按那材料上列舉出來的事實來看,每一個都是要革職查辦的,如果多來這麼幾次,估計區裏都可以少發一半的工資了。”春書記在那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