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在陳春發的崇拜目光中,出了這個小店門口,就向著陳春發剛才指點的方向走了過去,門口的那些混混看到了這不聽勸告的人出來了,也就在後麵跟了上來,想尋找個機會給陳庸來上一頓。
陳庸看著這後麵跟著的幾個小混混也沒有去理會他們,隻是埋頭向前趕著路,等到到了陳春發說的那小酒吧後,才向著在後麵跟著的小混混邪邪一笑,就進了酒吧。
這個時候的酒吧顯得有點冷冷清清的,裏麵隻是有一些混混裝扮的在那無聊的吹牛喝酒、打打牌。
陳庸看到裏麵沒有什麼閑雜人員在,心中很是滿意,自己這一趟就不用怕傷著無辜的人員了。
陳庸來到一個酒桌前,伸手就在那桌子上一拍,把桌上的酒瓶盤子之類的拍得都跳了起來,酒杯中的酒水灑得到處都是。
“誰是這裏的老大,站出來說話。”
陳庸這一拍一吼,把這一酒桌的人給吼楞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
“你TM的是誰啊,知道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想死也要找對地方。”一個給濺了一臉酒水的板寸頭在那大吼道。
陳庸沉聲問道:“你是這裏的老大?”
“靠,你誰啊你,口氣這樣大。”板寸驚疑的問道。
“我再問一次,誰是這裏的老大,再沒有人站出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啊。”
陳庸說完這話後,就在那環視起四周的人來了,看到這些人都是隻顧著在那罵罵咧咧的,就是沒有人站出來。
陳庸也有點不耐煩了,就順手操起了旁邊的一張空著的椅子來,拎著這椅子就在原地一個旋轉橫掃了出去,那什麼桌子椅子啊,酒瓶碟子啊,還有站在陳庸附近的幾個倒黴蛋,都給這一椅子給掃飛了出去。
而飛起的那些瓶瓶罐罐,湯湯水水的,還有那碎裂的碎片,把周圍的人也給弄了個手忙腳亂的,有幾個倒黴蛋給那飛濺的碎片給割傷當時就見紅了。
陳庸這一椅子頓時就讓那雜亂的罵聲給止住了,連那受傷的人都忘記呼痛了,這是什麼人啊,話沒有說的超過三句,就在這演起了全武行來了,這分明就是來砸場子的嗎。
那些沒有受到影響的人,也沒有管那飛出去的幾人是什麼樣子,都是在那紛紛拿起了屁股下麵的家夥來,一股腦的就圍上了陳庸,披頭蓋腦的就一頓猛砸。
陳庸現在手中可是有家夥的,可不會再出現以前那樣要靠著速度來躲閃的,看到周圍的那椅子、棒子、砍刀之類的都往自己身上招呼了過來,手中那已經有點鬆動的椅子又給輪圓了起來。
在那些家夥還沒有完全落下時,就把這一輪的刀棒椅子,連同那主人之類的一起再次給掃飛了,這椅子也完成了它的光榮使命,全散架了,隻剩下一個椅背在陳庸手中提著。
陳庸把手中的椅背一扔,再次的提起了一把椅子來,在那環視了一下那些還站著的人來。
“誰是老大,給老子站出來,不然老子拆了這鳥酒吧。”
這一次再也沒有人開口來喝罵了,剩下的十來人隻是在那麵麵相覷的望著陳庸,這什麼怪物啊,自己啥事都沒有,一椅子就把七八個人給掃出了幾米遠,落地後連聲音都沒有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的,自己這一點點人手怎麼去對付這怪物啊。
陳庸看到還是沒有人站出來,也沒有人來回話,就在那提著那張椅子,慢慢的向著剩下的人給逼了過去,直到又到了攻擊距離時,一個家夥終於受不住了。
“大哥,我們老大不在這兒,別再過來了,我們也就是混一口飯吃的,你就放過我們吧。”
陳庸聽到這無敵的理由也忍不住的輕笑了起來。
“你們是來混飯吃的?那怎麼剛才一付想要吃了我的樣子啊,還是你們老大沒有給你們吃飽,餓極了想吃人啊?”
那些人看著陳庸還是在慢慢的逼近來,腳下也在不斷後退著,那臉上也不覺的滲出了冷汗來了,這人分明想把自己這一些人都給打趴下啊。
“大哥,大爺,別過來了,求求你別過來了,我不想挨這椅子啊,我不想死啊。”
一個年紀看起來還末成年的小家夥,終於受不這壓力,扔掉了手中的家夥,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雙手緊緊的抱住腦袋望向陳庸,慘白的臉上也湧現出了淚花來。
看到這個已經完全失去了鬥誌嚇破了膽子的小家夥,陳庸也就避開了這家夥,繼續向著那些手中還拿著家夥的人慢慢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