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人已經有兩人是長老弟子,而其他兩人出身顯赫,修為極高,所以排在眾人之前。
而慕容冷妝雖然和阿修羅一戰出盡風頭,但出身到底不行,修為也不算高,所以被長老選中的機會不是很高。
“現在的排名不過是我們天宗去的幾個人而已,單單來的這位羽家大小姐實力都有這麼強。”蕭連城歎息一聲,其實他並非是一定要去南荒不可,隻是北荒門下大多是女子,況且他們蕭家在北荒門下的弟子已有不少。這次也算是挑戰吧!
“蕭師弟客氣了。”趙無極帶著他的隨從跟了上來。
他冷冷地瞥了慕容冷妝一眼,從身邊的隨從手上接過一個包袱遞給慕容冷妝,麵無表情地道:“也隻有你有這樣的膽子穿著男人的衣服招搖過市。”
慕容冷妝接過包袱,打開一看居然是女子的衣服。
趙無極見慕容冷妝當眾打開,尷尬地咳嗽一聲,解釋道:“別誤會,這是我家侍女的衣服。”
慕容冷妝淡漠的笑笑,自嘲道:“讓趙師兄費心了,我覺得身上的衣服很好。”
蕭連城臉上的笑容依舊暖如春陽,對趙無極道:“這衣服看樣子太過嬌小,況且師妹怎麼能穿別人的衣服?在下已經讓人去訂做了。”說著從慕容冷妝的手上將包袱拿走還給趙無極。
趙無極沒有接,中看著慕容冷妝問道:“這衣服沒有穿過,至少比穿一個男人的衣服好。”
慕容冷妝沒有說話,也沒有接那件衣服。
九尾說過,如果一個男人一味的討好你,那他一定是在打你的主意。
“多謝兩位了,我慕容冷妝出身寒微,不值得二位師兄如此厚待。”她歉意地拒絕了。
蕭連城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卻仍然保持風度,而趙無極的臉色卻有幾分難看,他縱馬上前攔住了慕容冷妝的去路。
將衣服強行塞到慕容冷妝的懷裏,硬梆梆地道:“不要不知好歹,我是看不來這些人對你說三道四。一個未婚女子穿著男人的衣服像什麼話?你簡直不知廉恥。”
說完昂首驅馬走了。
慕容冷妝臉上的表情如舊,淡漠地將衣服扔給趙無極的手下,道:“我不需要別人的東西,還給你們。”
蕭連城見慕容冷妝態度如此冷漠,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深意。
“切,清高什麼啊!我們少主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這樣的出身給我家少主提鞋都不配。”那個拿著衣服的隨從不屑地猝了一口。
慕容冷妝卻裝作沒有聽見繼續走著。
蕭連城故意落後了幾步,對身邊的隨從低聲道:“去查查慕容冷妝的底細,我要知道她的全部。”
隨從答應一聲便轉身走了。
這一路上雖然也有妖魔騷擾,但都沒有多大問題,沒過幾日便到了南荒的界內,瀚海城。
因為連日趕路,夜微瀾便命在次休息數日,順便也在這裏做第二次考試。
第一次考試便是在每個城池社鬥武場,前10名勝出可參加第二次考試。
第二次的考生相對來說要殘忍一些,由10人一組,然後到戰場實戰,輸了便再也沒有機會回來的。
夜微瀾和君長老等人住進了城主府,其他考生則自便。
慕容冷妝身無分文,便犯了難。
她不願意向任何人開口,也不願意欠任何人的人情,便獨自一人悄悄地去了城外。
果然,南荒的城池要比北荒繁華許多,大街上人山人海,百姓們安居樂業。
出了城門,見西邊有一座蔥鬱的小山,她自幼在山中長大,最喜歡安靜的地方,便往西邊走。
“哼,狐媚子,當我不知道嗎?一路上勾引趙師兄。不要臉的賤貨也敢跟我爭高低。”顏海棠帶著隨從悄悄地跟在慕容冷妝身後。
“小心隱蔽,等這賤人進了山,在給我殺了她!”顏海棠低聲吩咐身邊的侍衛道。
慕容冷妝出身低微,修為也不如她,卻用詭計奪走了她的光環。
“小姐,我們何不等到上了戰場再下手?”一黑衣侍衛問道。
“多嘴!戰場上人多眼雜,況且本小姐實在不想見到這張狐媚子臉。”妍媚的臉上妒意深深,她惡狠狠地道:“再多留她幾日,隻怕所有人都要被這賤人迷惑了,還不快些跟上。”
“是。”
慕容冷妝卻絲毫不覺後麵有人跟著,她從小心思單純,根本不知道她已經得罪了人。
山路自山穀綿延而上,路上長了不少青草,看樣子已經很久沒有人上山了,果然是個無人打擾的好去處。
慕容冷妝順著山路往上走。
越往裏走,便覺山中有一種深寒的氣息襲卷而來。
慕容冷妝敏銳地看著四周,周圍的樹木十分高大,隻怕是有不少年歲了,樹冠完全遮擋住了外麵的陽光,地上的不少沼澤發出濃濃的惡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