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還不待女人說話,冷冰的唇封住了她所有的話。
男人的吻沒有絲毫情欲,隻是淺淺的一吻,男人順勢將女人摟在懷抱裏,用抱怨的口氣說道:“你這個壞心的女人,什麼時候才能乖一點。”
懷裏的女人一臉迷茫的表情,乖?不乖?
她好像和這兩個詞沒有關係吧!
貌似很多人都叫她女戰神,就算是趙無極那麼自負的男人也不敢小看自己。怎麼到了這個男人這裏,她就成了小女人了?
“那你告訴我,夜叉為什麼會落到莫謠的手上,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夜微瀾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女人,猶豫片刻才道:“九尾封印之後,夜叉入了魔道,成為魔界中人,之後便打破三界間的結界。三界之間之間的結界破除,無數生靈死於地獄的魔氣和妖怪的利爪之下,我耗損神力重新布下結界,但我不是雷,不能完全封印三界之門。”
慕容冷妝似信非信地點點頭,夜叉一向自負,喜歡獨來獨往,入魔道不是不可能。
“關於九尾和夜叉的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當年我也不過是夜叉的師父而已,臨汾島是魔界的地盤,也是三界之門。沒有我的封印,魔界早就大舉入侵,將白日化為黑夜,生化作死亡,整個三界融為一體。魔界的力量是任何人都都無法抵擋的,就算神也會被邪惡的力量腐蝕,慕容冷妝,如果不封印三界之門,我們也沒有活路。”
夜微瀾伸手,重重的按住她的手腕:“就算我們不為了老天的使命,為了自己也必須要封印三界之門。”
慕容冷妝沉默了,封印三界之門就等於他們之間的關係結束。
不封印,他們的關係也維持不了多久。
“停車!”
王飛縱馬走到慕容冷妝的馬車麵前,下了馬,問道:“師妹,午休,前麵有個小村莊,昨晚大家都沒有睡,連日趕路也辛苦了。”
慕容冷妝和夜微瀾對視一眼,便答道:“一切聽師兄安排。”
王飛答應一聲,便回頭告之眾人。
一行人朝岔路的小村莊走去,這個小村莊大概也就二十來戶人家。
不過因為靠近官道,所以還有一個驛站供人休息。
王飛等人自然是沒有資格進驛站休息的,但有夜微瀾在,別說驛站,就算是行宮也不在話下。
夜微瀾拿了一塊一隊隊長的令牌帶著眾人住進了驛站休息,此地雖然小,卻還要人再此鎮守。那人一輩子沒有見過大官,對王飛等人畢恭畢敬,奉若神明。
王飛不禁在心裏暗笑,若是知道那個所謂的一隊隊長是少主,不知道這位驛官會不會嚇昏過去?
不過因為夜微瀾有命令,誰也不敢多話,連平日裏阿諛奉承的三個師兄弟都噤若寒蟬,林霞飛雖然時不時拿眼瞄著慕容冷妝這邊,卻再也不敢像從前一般對慕容冷妝冷嘲熱諷。以慕容冷妝的修為和身份地位,就算做不了南荒殿的國母,至少也能做妃子,那怕和少主殿下不成,那至少也是聖子,長老的級別。
她林家在南荒殿連名牌都沒有,和慕容冷妝對抗,那不是以卵擊石?
白夜不用說自然是黏在慕容冷妝身邊,夜微瀾對其他人用了幻術,所以驛站的人也沒有注意到夜微瀾的異常。隻是在白夜和夜微瀾之間,一道莫名的戰火激起,惹得邵明軒等人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他們是不敢和少主搶女人的,但那個白夜,他連人都不是,卻敢和夜殿下搶。
為了不惹人懷疑,大家便同桌坐下,白夜搶先奪過茶壺,給慕容冷妝倒了杯茶,遞給慕容冷妝,笑眯眯的彎著雙眸:“走累了吧!多喝點水。”
夜微瀾也不示弱,另外拿了一個茶壺,也倒茶遞給慕容冷妝,柔聲道:“乖,喝水。”
兩杯水同時擺在麵前,周圍的人都聞到一股濃鬱的硝煙味,不過他們知趣地低頭假裝喝茶。
慕容冷妝一手接過白夜的茶,白夜衝夜微瀾拋棄一個挑釁的眼色,那裏知道慕容冷妝另一隻手接過夜微瀾的茶,將白夜的茶水給夜微瀾,將夜微瀾的茶給了白夜。
“喝茶,少說話。”
夜微瀾將水推開,冷冰冰地道:“一股子野獸味,拿去喂馬。”
白夜橫了夜微瀾一眼,也推開茶水,傲嬌地道:“這水是臭的,小狼後,你不許喝,會拉肚子的。”
說著,親昵地摟著慕容冷妝的脖子。
“放心吧!狼族的水非常幹淨,適合你喝,我一定會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夜微瀾冷哼一聲,粗魯地從白夜的懷裏搶回慕容冷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