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吧,女孩子嘛,哄哄就好了的,對了,你知不知道她經常去哪些地方。可以去哪些地方找找看。”陳蘇蘇看到電視劇裏經常是這樣演的。
柯秦想了一下,突然抬頭說,“我大概知道她會去哪裏了。”
還是環境優雅的法國餐廳,悠揚的小提琴曲從小提琴演奏師琴弦下流瀉出來,玫瑰花,潔白的餐布,溫和的侍者端著盤子來回穿梭。
宮沫作為今天的主角,坐在已經被包場的餐廳中間,心裏有點悸動,今天顧琛特意約她出來,還布置得這麼浪漫,該不會是要向她求婚吧。
宮沫再一次打量眼前這個男人,不得不感慨一句,顧琛這個男人,渾身上下散發的都是男人的魅力,溫柔,得體。
這樣的男人居然成為了自己的裙下之臣,連宮沫自己都訝異這一切來得如此之快。
讓她失望的是,紅酒和冰淇淋裏並沒有藏著戒指,顧琛隻是拿出了一串項鏈。
看起來價值不菲,可是宮沫對於天鵝式樣的東西,卻沒有多大興趣,看到天鵝,她就要想起小時候那次小天鵝芭蕾比賽,想起那次比賽,她就會想起陳蘇蘇咬她的那一口。
“好漂亮啊,是送給我的嗎?”宮沫還是裝作興趣很濃的樣子,笑著接過了它。
顧琛在心裏又一個咯噔,奇怪,她沒有認出來嗎?
”沫沫。你喜歡這隻天鵝嗎?“
”喜歡啊,當然喜歡。“宮沫將天鵝收在手心,細細地欣賞,越看越覺得很好看。“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天鵝呢,以前我都不喜歡這樣的東西,謝謝你琛哥哥。”
宮沫努力表現出她的優雅。
然而顧琛的心卻墜到了穀底。
她也不認識這串項鏈?
這是怎麼回事?
A市中心醫院。
柯秦開了車到醫院的門口,“這裏就是嚴菲爸爸住院的地方?”
“恩,是的,我猜嚴菲一定會來看望她父親。”柯秦解開安全帶,“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吧。”
“好!”
要解決別人的愛情問題,陳蘇蘇向來是一馬當先的。
顧琛離開了餐廳,頭一次覺得沒有頭緒。
他慢慢地沿著街道往前走,一邊回想這件事情,為什麼呢,陳蘇蘇說不認識這串項鏈,可宮沫也表現出不認識這串項鏈的意思,難道是他搞錯了?
法國梧桐種滿了這條街道,樹影投下斑駁的痕跡,有平凡夫妻手牽著手在這條安靜的路上散步,顧琛好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不由自主地也慢慢散起步來。
轉過一條街,不遠處可以看到醫院的十字架標誌,
正打算折回去的時候,顧琛卻聽到不尋常的聲音。
在醫院旁邊的一條暗巷裏,幾個看起來是小混混的人物圍著一個女人,正提著刀子威逼些什麼。
顧琛眉頭一皺,a市的治安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老實點說,陳蘇蘇的事,是你做的吧!”一個染了紅色頭發看起來十分囂張的男人推了一把嚴菲,嚴菲早已經嚇得腿發軟,哪裏還能說話,隻能點頭。
“你知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人?居然敢動她?你真是不要命了。今天哥幾個就給你點教訓,讓你長長記性。”他們是奉命行事,對嚴菲可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意思,直接上手,嚴菲尖叫一聲,“救命啊!”
“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管你的。”話音剛落,他的手就被人拽住了。回頭一看,是一個俊眉冷眼的男人,阿滿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顧琛將視線投到嚴菲身上,原來這就是昨夜鎖了陳蘇蘇的人,可是,相比起嚴菲,陳蘇蘇的手段更令他感到發指。
心狠手辣到這種程度,居然叫了黑社會的人對嚴菲做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他路過,那麼嚴菲就被毀了。
陳蘇蘇,沒想到你是這種女人。
混混被顧琛打退之後,嚴菲一個勁地道謝,“謝謝你救了我。”
“你知道是因為誰才這樣的嗎?”
嚴菲聞言一愣,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居然是風起集團的CEO,“我……我知道……是陳蘇蘇……”
“你們幾個廢物!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養你們是幹什麼用的!”醫院的小庭院裏,姬哥甩手,三個人一人一個耳光。
“姬哥,對不起,是我們錯了,可是半路有人插手,我們實在不是那人的對手。”
阿滿十分委屈地說。
“什麼人?”
姬哥沉著臉問。
“好像是……上次你讓我們查的,姓顧的……”
“姓顧?”姬哥一下子明白了,轉過頭看向身後一直沒說話的皮衣女人,“大小姐,您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