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有火塘圈著的火種?”
“是的。”
眾人七嘴八舌的詢問,雄也一直老實的回答著,當然有些話不能說的太直白,還會一些簡單的修飾。
“這?外部落的人難道已經可以這麼輕易的控製火種了麼?”
當部落的人聽到雄肯定的回答,所有人的身上都是感覺到了那種如墜冰窟的感覺,每個人都感覺到發冷,哪怕現在的他們都在火塘周圍,大屋裏的溫度而且是很熱的。
這個時候就連一直感覺不到壓力的高也開始認真的聽起來,而雄看到高轉變了態度整個人似乎也有點得意忘形起來。
“可能,他們能夠和他們的先民們聯係到,是先民教給他們的法子。”
長者聽到雄的回答後,整個人也是無力感遍身,他看著眼前的火塘,那種感覺更甚。
“這麼多年了,哪怕是外部落的結繩麻一直節省的用,也不可能用到現在。”
“如果他們懂的怎麼自己製作結繩呢?”
有人聽到這人的解釋,給予反駁,同時另外一個人也反駁道:“隻要有麻,我們也會結繩,這可是我們每一個部落的人從小都要學的技能。”
……
“或許這個外部落的人真的發現了結繩麻的所在,不然也不會在寒冬季的最後一個夜裏還在外麵趕路,就是因為這樣,他們才發現了結繩麻。”
“有可能。”
很快大家的討論對象就轉到了結繩麻上,而這個也是石部落的痛,因為怕水的原因,所以在一次大雨的時候隻顧著自己了,放結繩麻的地方被水給淹了也不知道。等到雨停的時候這些結繩麻都被雨水給侵蝕壞了,根本就不能結繩記事。
所以石部落在很久之前就斷了這個消耗型的聯係先民的方式,他們隻能靠自己在這大山中摸索發展。也幸好他們的伴生獸給與他們的能力夠強,不然可能人口發展的還不如雨部落。
“好了,我們已經聯係不到先民很久了,這個事也急不來了,先說說外部落能夠把火種帶到我們部落邊的事吧。”
眾人再緬懷了一陣後,長者才把今日的議題繼續提出來,於是大家又開始了討論,想要能夠知己知彼,不過大部分人分析的都是有沒有可能一戰,當然這個一戰是獲勝的戰鬥而不是隨便的打一場,輸贏不知的打一場。
“雄,你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當時我們因為一條非常大的河獸被外部落的人拖走,所以我們這隊人就去追擊。一路上因為冰開始融化,趕路並不能太快。一直沿著大河的上遊追擊,一直到一段路很窄的地方,我們發現了外部路的火種。”
“你們相遇了?”
“你們打起來了?”
“我看到外麵的那些戰士身上都帶著血跡。”
在雄停頓的時候,其他幾個戰士都是好奇的問道。而長者咳嗽了一聲後,眾人才停下,然後長者問道:“你說你們看到了火種?”
“是的,長者,我們看到了火種,沒有火塘圍著的火種。”
“那就說你們沒有看到外部落的人咯?”
一直不說話的高問道。
然後所有的人都是看向了雄他們三個,這說明他們三個根本就不是和外部落的人打過,而是隻看見了外部落遺留下來的火種就落荒而逃。
“一個火種留在路中間,不是部落的火種,而且還沒有火塘圍著,是你,你敢從它邊上走過?”
雄看著眾人那種眼神,歇斯底裏的吼道。
然後大家似乎被這股氣勢給鎮住,然後都不再看雄,而是自己去想剛才雄說的話。
“那真的是火種?”
雄咬牙切齒的就差賭咒發誓給先民聽來證明自己,然後他怒氣衝衝的看向和他一起跑回來的兩個高級戰士,意思很明顯,火是你們捅的,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
“是火種,和我們火塘的現在的火種狀態一樣。”
那個用自己武器挑了火灰的高級戰士說道,其他人聽到這個高級戰士說到和自家的火塘裏的火種一樣,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也太那個可怕了。
“你是說,和我們火塘現在的火種狀態一樣?”
部落第一人高問道,高級戰士點了點頭,然後高又問道:“那就是說你們也不知道火種是活的還是死的了?”
“這個...”
“你們兩個不是都查看過了麼?死活你們不知道麼?”
雄看著兩個又言欲止的人吞吞吐吐的說不利索,急的大叫道。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快讓雄氣炸了。
“應該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