煥然王朝的京城的大街上,熱鬧非凡,小攤小販在路的兩旁使得本來廣闊的大街上小了不少,一群身著煥然王朝東廠錦衣衛士兵急匆匆的走過,
士兵在路上走過的地方頓時變得一片狼藉,路也因此變得寬闊了不少,本來兩旁的熱鬧場景因為這批不速之客,頓時變的安靜了下來,小攤小販都
蹲在地上開始清點自己損失的財務。
而此時,號稱京城最大的客棧仙來閣上,兩個人正在樓上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一人搖著扇子靜靜的品著茶,另一人隻是靜靜的盯著樓下,一動
不動,隻等待目標的出現。
晏火顥放下手中的白玉茶杯,眼中露出一絲笑意的望著對麵的司馬瑾風,道:“聽說你昨晚去了洛府,是嗎?”
司馬瑾風眼中依舊是波瀾不驚,語氣冷冷道:“是。”
晏火顥這下覺得更有意思了,來到司馬瑾風的身旁,與他一起對視著遠方,“沒什麼,隻是很好奇你為什麼會去洛府,難道是為了顏嗎?”司馬
瑾風靜靜的望著他,晏火顥如玉般的側臉上掛著一絲的笑意,也許他認為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這我想沒必要告訴你吧!”
“嗬嗬!所以我就一直很佩服我自己,怎麼能和兩個木頭生活了這麼久還沒有被悶死,唉!”見風還是沒有動靜,晏火顥心中更覺得有意思了。
“其實你一直喜歡顏的對吧!從小我就能感覺到,可顏那個傻丫頭卻還一直傻傻的,不過要是我也許會比她更傻哦!”
司馬瑾風回過頭,怔怔的望著晏火顥,“你這是什麼意思?”語氣中透露了焦急。
“哈哈!沒想到一直號稱無情無義冷麵殺手的司馬瑾風也會有急的時候,嗬嗬!”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司馬瑾風立馬回過頭恢複成以往的冷漠,“我隻是想知道你說的究竟想說什麼?”
樓下走過一隊人馬,沒有錦衣衛的囂張,沒有皇族的尊貴,這隊人馬顯得異常低調,走到仙來閣底下,轎子忽然落了下來。
青灰色的轎簾被拉起,走出來一位白發蒼蒼看上似乎已近七旬。老人一下轎,立馬就有一位看上去也似五十歲左右的人攙扶著。
一位商販看到後還以為以為又是當官的來欺負百姓,不顧危險的大罵起來:“你們這些當官的到底讓不讓人活,我們百姓的日子都沒法過下去了
!”老人身旁立馬圍護一群帶刀侍衛,其中四五十歲的男子更是緊緊的護在老人的身旁。
“你們都退下!”
老人一說話,旁邊的人都在猶豫中緩緩的退下了。但五十多歲的男子卻隻是由身前退到身後,並沒有遠去。
周圍的百姓都不敢上前幫忙,那個一二十歲的小夥子似乎這會兒感覺到了剛才的魯莽,這會也開始全身顫抖了起來。
老人走到小夥子麵前:“難道在煥然王朝你們的生活真的過的如此的辛苦嗎?”
小夥子用顫抖的聲音答道:“回..回老爺...最近..不知什麼原因...各位..各位大人總是以各種借口征收賦稅...使..使得我們的日子一天不如
一天。”
“胡說八道,朝廷最近在減免賦稅,怎麼可能會加賦稅!”一直站在老人身旁的五十歲中年男子此時大喝一聲。嚇得小夥頓時坐在了地上。
說是如此每個做官的人潛在的私底下的交易,眾人都為這小夥在心裏捏了一把汗,有人甚至在心裏想,也許過一會這小夥就會被這個官大人帶走
,接著以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殺害。而此時仙來閣上的晏火顥和司馬瑾風都在注視著底下,晏火顥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首先道:“風,你認為他會
怎麼做?”
司徒瑾風眼神直直的望著底下那個老人:“也許,他會做出與我們想象中不一樣的事!”
原本大街上的人都在看著這幕即將發生的悲劇,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個老人竟然彎下腰來,拉起了做到在地的小夥。小夥子呆如木雞,不知
道這個官老爺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旁邊的眾人在心裏也不知個所以然。
老人對著兩旁的眾人道:“朝廷的確已經下了減免賦稅的條文,剛剛小夥子所言,老夫的確也是費解,不過老夫可以用性命保證朝廷會然天下的
老白姓過上安居樂業的好日子的!”話音即畢,既有百姓出來反駁道、:“朝廷每次都下了減免賦稅的條例是不假,可每次下的條例規定收的錢越
少但實際上收的卻是比以前的還要多!說朝廷會給我們好日子過,這不是把我們當驢耍嗎?大家說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朝廷每次都說好聽的,其實都不知道我們百姓的疾苦啊!”
大街上被激怒的百姓情緒高漲,大家都開始謾罵起來,老人隻是默默的在一旁佇立著,麵對百姓的指責,他沒有語句來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