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為何一直子啊隱忍著些什麼?若是真如洛清輝那般他們是真心相愛的,為何又是這樣的表情?
“夠了,反正我就要和玉柔在一起。你們答應掖好,不答應也罷,反正我是娶定了!”思緒被洛清輝的一聲大叫打斷。
洛清輝此時已經站了起來,與洛多學站在一起對峙著。兩個人的眼都紅了,麵麵相視,若不是有一甘女人在那拉著,怕就要打起來了。
“咳咳…”安靜的場麵使得這聲音很大,洛多學和洛清輝同時看向聲音的來源。
旁邊,洛清顏一襲素雅淡衣站在那,麵對一群人注視而來的目光,卻也不覺得羞愧,隻是冷冷的望著。
“也許你們一個要娶,一個不給娶,還是聽聽這位姑娘的意見吧!“
聽到這話,洛多學才注意到地上同樣還有一個跪在一起的“未來兒媳”。
“不管她有什麼意見,反正這門婚事我不答應!”
地上留下一滴淚,轉眼見便是斷斷續續的抽泣,是那女子竟然哭了。
“爹,你說什麼呢?我和玉柔已有夫妻之實,若是你不答應,叫玉柔以後如何做人?”撂下狠話,還怕老頭不答應。
“你…你…”一連兩個你便沒有了下文,跌落在太師椅上,眼神呆滯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洛清顏走到段玉柔的身邊,扶起她,淚痕掛在臉上,她這方才看見她的容貌平,清秀的小臉,五官精致,雖不是絕色之容,但那淚痕掛在臉上卻是萬分的惹人憐惜。洛清輝那尊容能找著這樣的姑娘也是他的福氣,隻是委屈了這姑娘了!
段玉柔抬頭望她,迎上一抹嫣然一笑,心中便也稍稍的放下來心來。
雙手攙扶起來,段玉柔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緊緊的抓住洛清顏的手。
掌握到她手中的顫抖,她忽然有一種憐憫感,抬眼望著那椅上的人高聲道:“今日事勢必要對玉柔姑娘的事有一個交代!”
二夫人抹了抹眼角的淚低聲道:“對於這件事我們洛府肯定會對玉柔姑娘一個交代的!”
“那這件事是怎麼回事。好歹也要對大家說清楚吧!”
恢複了點精神的二夫人吩咐身邊的其他夫人將洛多學送進房中休息,下人們被打發走,大夫人看到還未發生什麼大事吩咐身邊的丫鬟回房。
待到人都打發了,隻剩下洛清輝、段玉柔、洛清顏。二夫人才頓了頓嗓子,拿起手帕掩了掩眼角開口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你還是叫清輝和你說吧。”
無力的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可身子還是堅直的挺著。
“有什麼好說的還不是那樣的嘛!”不耐煩的嚷嚷中,洛清顏也知道了一些大概,在這其中,段玉柔一直是緊緊的握住知道手心出汗!
洛清輝在一次做生意時和段玉柔的未婚夫林晉鵬相識,再一次宴席中遇見了美貌清秀的段玉柔,一見傾心。隨後趁林晉鵬外出,奪君子之好。無奈段玉柔本與未婚夫琴瑟和鳴、相濡以沫。可卻被洛清輝這廝掠奪了清白,回家與父母訴說,可段家乃名門世家,聽聞自家女兒都這樣了,一怒之下趕出了府,洛清輝便將她帶回洛府,便即有了今天的局麵。
洛清輝說完,段玉柔便早已泣不成聲。
一個女人、先有婚約,後卻與其他男子斯通,相當與有兩個丈夫,在這個朝代不管是誰,聽聞此事,也怕會搖頭望歎,也難怪洛多學會氣的吐血。
“現在你準備怎麼做?”二夫人厲言道。
洛清輝自覺的低下頭,又望了望在一邊抹淚的段玉柔,不屑的說道:“還能如何?娶了他唄!”
二夫人一拍桌子、立即站起,大聲道:“不許!難道你想我和你爹一樣被你氣死麼?”
“娘,那你說現在怎麼辦?玉柔現在是有家回不得,若是洛府不收留她,你說怎麼辦?”
“一口一個玉柔一口一個玉柔,一殘花敗柳值得麼?”一個破敗的女人若能進洛府,那以後也是被人恥笑的對象。
洛清輝在一邊低頭,似乎再也找不出什麼理由。
場麵一下靜寂了下來,出了段玉柔那小聲的抽搐聲,四周竟然安靜的可怕,空氣中彌漫著壓抑的味道。
洛請演的眼前仿佛回到了眼前,雖然眼前的女人不是以前的大夫人,段玉柔也不是她的娘,但這個遭遇,卻顯得曾今的那麼相似。
“我想,這話應該不是這樣說的吧!”一聲冷冷的聲音傳遍在洛府的大廳中,雖不響亮卻顯得沉穩許多。
“你…”二夫人一瞬間的驚愕,但卻迅速的鎮定了下來未進宮前,為了進宮當王妃裝裝啞巴博取同情,現在目的達到了,也就沒什麼必要了,看來這洛府的女人真的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你這話怎麼說,難道我這做長輩的不同意她嫁過來,你還有什麼意見嗎?”二夫人口氣不卑不亢的說道,就算你是王妃又如何,在洛府你還是得遵從長幼有序!
“沒什麼,隻不過段姑娘是被洛清輝先玷汙的,你連人家的意願都未問過就先強行要了人家,若是洛府不對她負責,你叫她以後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