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公子不方便說麼?”一隻手搭在他的肩前。
知府獨子隻是覺得全身都像是麻碎了一樣,全身軟綿綿的不得動彈。“不是,隻是這男人在和我作對而已!”
夢紫萱看向對麵的男人,氣度非凡,她做的這番動作差不多另全場的男人都為之傾倒了,可唯獨卻隻是他在那不動,舉止投足之間透露著一股貴氣,看來是非富即貴的人物,不能得罪。
“不知道公子是因為何事?可否告訴紫萱一聲,在尋歡閣內鬧事可是讓我們這些風塵女子難做啊!”嬌滴滴的語氣認識誰聽了都會軟了心。
可那男子還是不抬頭的說道:“承蒙姑娘錯愛,隻是這生意,還是公平交易的好,不知台上的嬤嬤說是不是?”
“是的,是的!這價高者得,就是這個道理。”花嬤嬤在一邊趕緊說道。
“既然如此,那公子為何還要相逼?今日就由紫萱請命,何大事化小?”夢紫萱對著知府公子說道。
“哼!盡然今日是夢姑娘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在尋歡閣裏鬧!”順手一揮,將身邊的人帶走,出了門。
看到知府獨子走了,眾人也就知道沒什麼熱鬧好看了,紛紛散的差不多了。
看到本來要鬧大的事就這樣的解決了,花嬤嬤趕緊下台,走到夢紫萱的身邊,笑道:“還是紫萱姑娘有辦法,有漂亮又能幹!”
夢紫萱冷“哼”了一聲,轉身回房,看了一眼台上的洛清顏,之間她一動不動的靠在椅子上,心中流出一股不安分的感覺,不過也沒想太多,隻是看了一眼便回了房。
花嬤嬤笑嗬嗬的走到那個男子的身邊,對著他殷勤的笑著說:“恭喜這位客官摘下花魁。”
那男子身邊的奴仆走到花嬤嬤的身邊,給她一遝銀票,花嬤嬤一見銀票,笑得更是合不攏嘴了。
“那我就下去了,帶著若昭姑娘在廂房等客官。”拽著一臉無力的洛清顏走到廂房去。
房內一片紅色,兩根花燭在靜靜的燃燒著,洛清顏坐在鴛鴦被上不得動彈,桌子上的花果貼上大大的雙喜字,整個房間儼然是一副新婚的裝扮,也許這是為了祭奠就算是妓女在時要做回嫁人的時候,洛清顏在心中自嘲,沒想到自己經曆的第一個新婚不是在定王府裏竟是在妓院裏,不知道煥然瞻是不是也和洛清月經曆過,躺在床上纏綿過呢?雖然身子無法動,卻還是在心裏狠狠的自責自己,都離開了,還想那麼多幹嘛?現在已經淪為人盡可夫的妓女了,還想著煥然的一切幹嘛?
房門開了,打斷了洛清顏的思維,警惕的望著進來的人。
那男子還是白天的樣子,隻是夜晚裏燈光的搖曳顯得他是更加的富有神秘,更加的威武了,細一看也是個成熟的男人,若是平常人家,也是個好夫婿,可偏偏,他是個嫖客,而更可恨的是她是個妓女。
男子走到床前的椅子上做了下來,倒了一杯酒開始獨飲,也不說話,而洛清顏卻是緊緊的繃直著身子,不敢有半點的鬆懈。
氣氛開始變得緊張,空氣裏洋溢著不尋常的氣氛,不是平常新婚之喜時洞房裏的歡樂氣氛,此時的氣氛顯得格外的不自然。
良久,坐在那邊的男子終於開口說話,緩緩而道:“從我見到你你就是這樣子,是不是這妓院的老鴇逼迫你的。”
一字一句,抑揚頓挫,說話聲極其帶有威懾力,讓人不得不感覺緊緊的壓迫感。
可現在毫無力氣的洛清顏卻說不出什麼,氣氛又一下子凝結了起來。
做著的男人終於發覺到不對了,走到她的身邊,低垂著雙眼,看著她問道:“你是怎麼了?”雙手撫上她的臉,洛清顏反抗的轉了轉眼珠,頭卻無法動彈。
“你中了迷香?”那男子問道。
洛清顏眼神懇切的望著他,眼神裏已經有了答案。
那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放在她的鼻下,隻覺得嗆鼻的很,一下子癱軟子啊了床上。
“沒想到現在的妓院對付姑娘的手段越來越高明了,連迷香都用上了。”男子收起瓶子,喃喃說道。
“你…你是誰?”洛清顏躺在床上軟軟的說道。
這幾日的折磨使她身心疲憊,一下子恢複神智的她癱軟在了床上。
男子抬起雙眼正視著她,琥珀色的眼珠在燭光下發出耀眼的神秘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