煥然王朝的宮殿永遠是那麼的金碧輝煌,似有北胡王殿的兩倍,金徹玉漆,考究得不可方物。殿上的煥然墨穿著金絲繡成的龍袍高高在上。
洛清顏帶著絲巾緩慢地踏步走來,兩邊的大臣慢慢的散開。
“北胡薄溪公主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低著頭,說道。
煥然墨威嚴的坐在上麵,看著地下的她,說道:“公主遠道而來,想必辛苦,不知這幾日再驛館裏休息的可好?”
“托陛下的鴻福,薄溪一切都很好!”客氣的回答道,就算是遭遇了刺殺卻也是要在表麵上把麵子給足。
“即是如此那甚好,朕便在擇日讓公主早日嫁得如意郎君。”
“即是這樣,那薄溪代替王兄感謝天朝陛下的恩典。”雙手肩部行一禮,表示感謝。
“定王殿下到!”殿外傳來太監尖細的叫聲。
聽到來人,洛清顏身體微震卻又很快平靜下來。
很快大殿裏一雙穿著黑邊繡絲靴的腳邁入,懶散的望著這一切,待看到站在正中間的人兒,他微閉起眼睛打量著。
“皇弟怎麼今日又遲了,以後可要檢討一些!”煥然墨似是漫步經心的說著,口氣之間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啟稟皇兄,臣弟今日來遲卻是因為定王妃又染病了,王府內外忙的不可開交,走不開,故來遲!”煥然瞻淡淡的答道。
原本安靜的朝臣一下子開始議論了起來,字語之間隱約的聽出“這定王妃怎麼又妨礙定王的朝政。”“本以為是識大體的人,可自大婚後整日的目中無人,妨礙了定王不說,還危害著煥然啊!”“是啊,這根本就是狐媚女子,煥然怎麼能有這樣一個女子當王妃啊!”
洛清顏低著頭用餘光看著一旁的煥然瞻,之間他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站在一邊似是毫不介意的聽著大臣議論。
“咳咳”煥然墨重重的咳著,地下的朝臣識趣的安靜了下來。
禮部尚書左大人上前一步,恭謹的說道:“啟稟皇上,微臣以為定王如此的散漫不恭,完全是受定王妃的蠱惑!還請皇上下旨給予定王妃一些警告才是!”
“是啊,是啊。”下麵的人應聲的符合著。
“可,定王與定王妃相愛有加,自大婚以來也一直是琴瑟和鳴,恩愛有加,朕實事不忍心!”無奈的搖搖頭,一副不忍心的樣子。
“皇兄,全身臣弟的過錯,完全不慣王妃的事。”一直不說話的煥然瞻突然插口。
煥然墨看了看在旁邊的洛清顏,說道:“即是如此,那朕就再給定王妃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男兒應該是為了國家社稷著想,不應該總是沉浸於閨房之樂。”
“臣弟恭聽皇兄教訓!”
原本精明睿智的定王因王妃變成了一個隻知道沉浸閨房之樂的昏庸王爺,洛清月的魅力不小。
“朕的家事,還讓公主見笑的,這樣公主總是住在驛館也是不妥,不如先入住定王府,也好平時多管教一些朕的皇弟。”
把握推向煥然瞻,煥然墨果然陰險,一方麵為了煥然瞻解圍,以後就算是煥然瞻不上朝也是有陪鄰國公主的好借口。一方麵若是公主不幸在定王府遇害,煥然瞻卻也是逃不了幹係。
“薄溪領旨!”洛清顏恭敬著答應著。
“臣弟領旨!”煥然瞻的聲音卻也在同時響起。
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子啊她的身上掃蕩,可她依舊是保持著姿勢,盡量不讓自己露出一絲不妥。
定王府。她又一次來了!
北胡公主將要入住定王府,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傳到了定王府內的定王妃。
洛清月在房裏不停的渡步,一邊想著為什麼這個公主要到定王府來,一邊又在揣測著煥然瞻什麼時候可以將她放出去。
自從在洞房裏發現她不是洛清顏後,煥然瞻表現的並沒有想象中的生氣,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後什麼話都沒說,吹滅了燭台上的蠟燭,躺在床上幹該幹的事了。
一直開始洋洋得意的她還想著,肯定是王爺知道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不能該變,便索性接受了,可自從洞房以後便整日的不出門,兩人有時在房內就是一天,煥然瞻卻也是什麼都不幹,隻是安靜的坐在一邊的書桌邊看書,一句話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