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擔心的很,那我們就去看看吧!”她慫恿她,直覺告訴她這次是要出事的。
“這個…”趙長晴一聽這話,帶著猶豫,其實她早有這個想法,隻是每次都是一個人,她還是害怕。
“沒關係,我陪你!”她對著她笑笑,握住了她的手。
“可是司馬臨走前說我不能讓你出去的。”腦海裏浮現出司馬瑾風臨走時的交代。
“嗬嗬…我是不會跑的。就算跑,也是會被你捉回來的啊!”重生之後的她總是讓人覺得嬌弱一些。
“那好吧。”趙長晴開心的允著,雖然她沒有顥和司馬那樣的好身手,可是想要對付眼前嬌弱女子還是可以的。
可是她哪裏想的到,眼前的女子確實就是和晏火顥和司馬瑾風一樣的人。
以前在北胡過的時候,安輪夜不止一次的被人說是妖精,不過他卻是並不生氣,因為他自己也是覺得並非常人。
乍一看他是那種普通的男子,可若是和他時間待得久了,便會發現他的身散發著一股迷人的魅力。妖媚之中卻帶著陽剛之氣。
煥然瞻見到他,卻是完全沒有了平日裏懶散的樣子,眼睛不敢斜視。他看到安綸夜,便是覺得這是真正的對手,真正能和煥然朝成為對手的人。
“早已聽說北胡國大汗,年少時便以一舉之力對抗北胡六大部落,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煥然瞻看著他,悠然的說道。
在外人麵前,雍然的神態永遠是隱藏精明的目的的最好外套。
“定王過獎了。”簡言意駭的應著,亦是禮貌的回應。
一邊的柳雲天看著兩人,不自覺的想起目的,說道:“若是北胡真的願與我們結盟,那還請大汗早日引兵進城。”
皇上這幾日的動作是早已發現他們有異心的舉動,若是稍晚,恐怕是自身難保了。
“嗬嗬…話說起來,定王還是我的妹夫呢,即是一家人有難,又豈會不幫呢。”安輪夜放肆的笑了幾聲,接著道:“不知道小妹薄溪現在在哪?可否相見。”
柳雲天剛想說什麼,可是煥然瞻卻是開口說道:“薄溪現在在外休養,不過幾日便會回來,還請兄長暫停幾日。”
“即是如此,那還請定王今早,薄溪的身體不好,這次來的主要目的也是為了看看她。”安綸夜理解的說著,沒有絲毫的不自然。
“那是應該的,本王在郊外山莊秘密安排了人,稍後還請兄長暫時小住些時候了。”今日這麼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定王府,恐怕是早已被煥然墨的人盯上了。
“定王無需這麼客氣,我早已準備好,現在隻是想看看薄溪一眼便好了。”
“當然,兄妹之間的相聚是人之常情。”柳雲天在一邊插著話,三人一邊走到密室裏。一邊規劃這下一步的動作。
夜深時分。
安綸夜已經走了,隻剩下煥然瞻和柳雲天,氣氛顯得格外的安靜。
“為什麼和他說王妃沒事呢。”見安綸夜時,為了大計所以他一直沒有問,現在人已經走了。
“你難道看不出來安綸夜很寵愛薄溪嗎?”想起安綸夜一談到薄溪時語氣溫柔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心如刀絞,縱使他明明知道他是她的親哥哥,可他卻就是感覺心裏不爽。
“縱使是這樣,你也不可騙他,萬一讓他知道王妃不見了,便會顯得我們不誠,到時候安綸夜不和我們合作。”帶來的後果他不敢想象,作為從小一起長大,並且幫他秘密養兵的多年好友,他比誰都清楚他的野心。也很明白如今的兵力懸殊,這次若不是北胡的插一手,就憑煥然瞻自己所養的兵,是根本不可能會敵得過煥然墨整個煥然的兵。
“就是他擄走薄溪的,難道你不知道嗎?”這也是為什麼他會提前出兵逼宮的重要原因,以前的痛苦他不想再來一次。這次他是無論如何讓也要抓住心愛的人。
“我知道,但願你做的不是錯的。”柳雲天在心裏歎息,也就隻有他會那麼傻,為了一個女人獻上自己的一生,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謝謝你。”煥然瞻看著柳雲天的側臉,忍不住道謝。
“你這小子!”他錘著他的肩膀。臉上露出一抹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了。
“大戰即將開始,我們要全力以赴!”
“我和煥然墨的一站,五年前沒有完成,現在也是終將要來。”
煥然墨。
心頭的最痛是由他帶來的,期望這一戰可以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