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在他的四周爬動,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漸漸的,腳上傳來一股冰冷感,他低頭一看,差點叫了出來。
原來,那條巨蟒把他當樹枝了,正在慢慢的往上爬。
腳背、小腿、大腿、腹部、漸漸的爬上了脖子。
額頭上不停的在滲出細微的冷汗,司馬瑾風盡量保持著身體的不動,身上的居民那個仿佛對他的身體玩上癮了,久久不肯離去。
就在司馬瑾風難受之極時,突然看見了身邊腰間掛著的刀,心裏突然一陣竊喜,這蟒雖然大,可是畢竟也隻是一個畜生。
隻要拿著刀直擊七寸,哪還有不死的道理。
正在心裏盤算之餘,事情確實突然發生了變化。那條巨蟒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漸漸的,慢慢上移,很快頭便纏上了他的脖子。
這下可是九死一生了,估計著還未拿起手上的刀,便被這畜生活活的勒死了。
空氣裏,仿佛哦彌漫的也是緊張的氣氛。
粗壯的肢體漸漸的全部集中在脖子處,司馬瑾風的汗流的越來越多,身體也是漸漸的不堪重負,腳步漸漸發虛。這條巨蟒那個的身體太重,就算是不勒死他,也會壓死他。既然都是死,也不再想坐以待斃了。
拿起那泛著白光的刀,一下子朝著還彌留在地的尾部刺去。巨蟒受到刺激,一下子憤怒了起來,盤著身子更緊了。張開那足以吞下一個人頭的泛著血紅色的大嘴,朝著司馬瑾風的襲去。
洛清顏今天依舊是在朝霞彌漫至雲峰處的第一線來到山上,最近閑來無事的她在捉摸著菜些草藥,送給有需要的人。
背著大簍筐,手拿著一個小鋤頭,不知不覺的背上空簍筐裏漸漸的被填滿。
“還差一味紫草。”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洛清顏喃喃著,這紫草是有活血化瘀的效果,對對付受利器所傷的傷口效果是很好。
隻是這幾日,因為采得多,在平日裏的山澗裏已經沒有了,還得往深遠出再走走。
在這偏僻荒蕪的山上,經常是有毒蛇猛獸出現,不過天生對於細微動作的靈敏和有著武功護身,所以到現在為止,她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曾經有偶爾上山的樵夫勸過她,不要在這裏,可是她卻是在心裏苦笑著,若不是在這裏,還能到那裏去呢?
吱吱吱吱…
一聲細微的聲音傳到耳邊,雖然隻是微笑,可卻是足以讓她發覺。
洛清顏扒開草叢,原來是一隻受傷的小兔子。微微的白毛上還占有血跡,被她這麼一驚動,那隻兔子一下子飛快的跑了。
既然這兔子能跑,那這血是從哪來的?來不及多想,順著血跡一路扒開。
眼前一副深不見底的黑洞出現在眼前。
“怎麼有這麼一個這麼黑的洞?”在這山上也是有些日子了,怎麼這麼大的一個洞她不知道。
那到底要不要進去?沾了一點地上的血,似是人的血?難道這洞裏有人麼?
“喂,這裏麵又沒人?”她朝裏麵喊了喊。
司馬瑾風這時候已甩開了拿到的那隻手,兩隻手牢牢的抓住蛇頭。
突然之間聽到一陣人聲,司馬瑾風來不及多想,剛剛準備喊,那巨蟒卻是狡猾的一用力,被迫換上一隻手加力,嘴上也是被纏住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洛清顏見沒人答應,隻當是自己多想著準備踏步離去。
“嗚嗚…”
這山洞空曠,微微的聲音被擴大了許多。明確知道裏麵的是有危險。
洛清顏放下背上的竹簍,拿著裏麵的匕首點著火折子慢慢渡步進去。
“這…”眼前是一蛇一人在一起糾纏,那人的臉被蛇裹住了大半,看不清是什麼人,不過洛清顏卻是沒有像那麼多。一下子拿著匕首向著那纏著的蛇頭朝著七寸的地方刺了下去。
被拔出來的血賤了一臉,模糊了視線,她退出到一邊拿著手帕擦了擦。
司馬瑾風感到脖子鬆懈,一下子躺在地上喘氣。
“怎麼是你?”擦幹了臉的洛清顏看見躺在地上的司馬瑾風,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