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和齊王以後雙宿雙飛的幸福生活,鸞卿卿又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畢竟,再錦衣玉食的生活也比不上能長伴於齊王左右。

“爹爹!”她又急忙轉身,用哀求的眼神望著鸞丞相。

“二姐姐!”這時,一直作為旁觀者的鸞姍姍突然說話了。“這麼無理的要求,你怎麼能答應呢!”如果爹爹真把這些都當嫁妝給了她,那自己以後要怎麼辦!

“姍兒說得對。”鸞丞相思慮片刻,還是舍不得。畢竟那些都是給自己留著養老的,還有卿兒、姍兒這兩個女兒的嫁妝。

鸞淺淺哈欠連連的看著他們仨,隻覺得自己是在浪費時間。與其繼續留在這裏,還不如回去補個眠。

“爹爹、二姐姐、三姐姐,淺淺還有事,就不奉陪了。如果你們商量好了,派個人過來告訴我一聲就行。”說著,她就要朝外走去。路過鸞姍姍身邊時,她又突然想起了什麼,湊到她耳邊用隻有她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幾個詞。

隻見鸞姍姍瞬間就如石膏般愣住,臉色也變的慘白。

第二天,鸞淺淺難得的起了個早。

她剛吃過早飯,就見著一臉憔悴的鸞卿卿。見她親自來,就知道事情十有八九是成了。

“哎呀!二姐姐,你怎麼來之前也不派個人通知妹妹一聲。你瞧,妹妹才剛用過早膳呢。你要不要也來點?”鸞淺淺故作驚訝狀。

看著她餐碟裏僅剩的半個饅頭,鸞卿卿尷尬的笑了笑:“姐姐用過了,妹妹還是留著自己吃吧。”

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在鸞卿卿的認知裏,饅頭這東西根本就不是給人吃的。鸞淺淺這麼說,無非就是想給自己難堪。但一想到自己來的目的……一定要沉住氣!

“淺淺,你就幫幫二姐姐這一次吧!”鸞卿卿挨著鸞淺淺坐下,小心翼翼的將一個小木盒拿了出來,素手輕輕地將它向前推了推,一臉希冀的望著她。

鸞淺淺臉上頓時笑容滿麵。“二姐姐,瞧你說的!你我本是同根生,你的事就是淺淺的事!事情昨天你已經說了,淺淺一定全力配合!”她拍著胸脯保證道。

兩眼放光的接過小木盒裏的東西,銀票還有當初放在鸞丞相那裏保管的萬花樓的地契,鸞淺淺數了數,一樣都不少。

鸞卿卿走後,鸞淺淺將這些銀票和地契小心翼翼的收好。不過想起鸞卿卿在離開時那一雙從未從銀票中挪開的雙眸,讓鸞淺淺多了一個心眼。她明白自己身上揣著這麼多銀票,始終是不安全的。搞不好還有可能……

想著,她立刻從床上蹦起來,找出在行宮那一晚麵具男硬塞給她的玉質通行牌,又將銀票和地契打成捆放進貼身衣物裏,趁著沒人注意,又一溜煙兒的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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