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宣一次次的進攻中,宋雅怡的身體在變軟,慢慢被許宣引導著給予他回應。察覺到宋雅怡變化的許宣強硬的進攻之勢緩了下來,變得溫柔纏綿。
他那靈活有力的舌頭在宋雅怡的嘴唇中,逼迫著她與之共舞。
宋雅怡腦中翁然一震,天旋地轉,又好像春風忽來,百花盛開。熾熱的呼吸掃過她的麵頰,如同春風拂過她的耳稍,帶給她一陣酥麻的顫栗,整個靈魂也仿佛要被許宣那靈巧強勢的舌尖吮吸出竅,暈乎乎如飄浮在雲端,沉浮跌宕……
帶著奇異熱度的大掌在宋雅怡的腰間後背細細摩挲,引得宋雅怡渾身止不住地輕輕顫動。感受到宋雅怡的身體變化,許宣的氣息也不由得急促了幾分,更加用力地將宋雅怡摟緊,似乎恨不得要將她直接融入他的骨血中一般。
宋雅怡不是青澀的少女,感受到大腿根處那讓人驚慌的炙熱,她就意識到了危險,眼中閃過抗拒,鼻息間不受控製地呻和諧吟了一聲,掙紮著要擺脫許宣的禁錮。
許宣那雙深邃的眼睛此刻積聚了無數暗流,好似隻要給他一個機會,那些暗流就會瞬間爆發,傾然而出。在看到宋雅怡眼底的緊張和抗拒,許宣的眼底露出了一絲苦笑,鬆開了緊緊纏著宋雅怡的嘴唇,但是雙手卻更為用力的摟抱住宋雅怡,似乎隻有如此才能紓解緊繃的身體一般。他的胸膛不停地起伏,過了好半晌才將宋雅怡鬆開,兩個人俱是大口的喘氣。
嘴唇上還殘留著對方的溫度,但是理智卻已經回籠,宋雅怡的雙靨酡然,長睫顫動,想要掙紮著起身,卻發現渾身酥軟,加上本來身體就虛,現在根本動彈不得。
人的身體有時候比嘴裏說出來的話更能表達內心的真實,許宣剛剛對著她的時候起了反應,卻又強忍了下去,可見他對她的感情並非作假。宋雅怡咬緊嘴唇,盡管她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但是舌尖上隱隱還留著某人的溫潤觸感,讓宋雅怡的心中又歡喜又不甘心,心頭隱隱地還有一絲火氣,剛剛要不是她反應得快的話,她豈不是就要交待在這裏了?她越想越覺得生氣,忍不住抬起腳就朝著許宣的身上踹了過去。
許宣本能地想要往一邊躲閃,但是看到宋雅怡那又羞又氣的眼神,他就生生地忍住了,宋雅怡那不痛不癢的一腳就直直地踹在了他的身上。
宋雅怡很是氣惱,許宣這樣逆來順受的樣子她還真不習慣,這家夥果然是個悶騷型的,裝得跟個謙謙君子似的,誰知道他居然是個偽君子,典型的色膽包天,道貌岸然!
“消氣了嗎?”許宣看到宋雅怡這個樣子,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翹,眼中的溫柔寵溺止不住。從懷裏掏出一枚羊脂玉戒驀地就套在了宋雅怡的右手中指上。
宋雅怡隻覺得手指微涼,頓時愣住:“這是什麼?”
“許家主母戒。”許宣定定地看著宋雅怡,眼中像是在傳達著某種堅定一般,渾身散發著一種若有若無的氣勢。
宋雅怡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事情,先是陳家的企業莫名其妙地遭受到了各大客戶投訴和毀約,後來陳氏企業的最大支持者日本服部財團又陡然撤資,資金周轉不靈,又沒有生意可以做,還有客戶投訴,這讓陳明華的公司瞬間成了癱瘓狀態,眼看著就要宣告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