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岩也沒有想到,自己都這樣說了,賈誌義居然還有這樣的想法,這不應該的才對啊,難不成他也有什麼依仗不成?
而不等他多想的時候,賈誌義已經是將長槍指向了鬆岩等人。
當感受到長槍尖頭上那一抹一閃而過的寒芒後,鬆岩等人的額頭都是冒出如豆粒般大的汗水,狂流不止,顯然是真的害怕了。
怎麼說賈誌義的實力也是內勁圓滿境初期的實力,想要在這裏將鬆岩一群人給殺掉完全是沒問題的事情。
“你!”
鬆岩原本還想繼續威嚇賈誌義的,但一想到在威嚇下去,很可能真的會被下殺手,於是立刻露出了一張和藹可親的麵龐來,態度與剛才可以說是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嗬嗬,賈道友是麼?我說何必動刀動槍的呢?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的說清楚?有比這樣刀刃相向麼?既然各位不想要交過河費,我也不會強求的,畢竟我們隻是幫天虎門做事的而已,跟他們的關係也沒有太熟,自然不會因為幫他們收取保護費,然後把自己的命都給搭進去了。”
鬆岩嗬嗬一笑,表現出了退讓的態度,這讓在場的眾人都是稍微的鬆了一口氣,原本他們還以為接下來會有一場惡戰呢,現在看來戰鬥不會發生真的是太好不過了。
賈誌義見狀,也是嘴角揚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隨即對著鬆岩等人嗬斥道:“既然你們知道現在你們在麵對著什麼樣的人物,那麼還不趕緊給我滾,難不成還要繼續留這裏跟我們談笑風生麼?”
“是是是,我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
鬆岩等人連忙朝著賈誌義等人低頭,然後退步離開,不敢繼續在這裏待下去,生怕賈誌義等人反悔了,然後將他們給殺掉。
而在鬆岩等人離開之後,越愷樂第一個就是跳了出來,朝著賈誌義拍馬屁道:“哈哈哈!還是誌義師兄威武,僅僅是出麵說幾句話就震退了這個所謂的黑鬆,如果這次沒有誌義師兄出麵的話,指不定我們就真的要被這個黑鬆坑去一大筆錢財了呢。”
“嗬嗬,愷樂師弟過獎了,這些都隻是我應該做得而已,就算我不這樣做,自然還有其他人會站出來主持公道的。”賈誌義故作謙虛的說道。
“誌義師兄,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啊,並不是所有人都會站出來主持公道的,你看咋們這群人裏麵,不是有某人實力很強麼?可他至始至終都是在當啞巴,我可不認為這種貪生怕死之人,會站出來這種時候主持大局,為我們討公道。”越愷樂這話嘲諷的誰,在場的人一瞬間就是聽了出來。
哪怕是秋芸也聽懂了越愷樂的暗中諷刺。
“愷樂師兄,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來了!?文星哥可是對我們有大恩大德的!你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而且秋芸師妹,你別忘了,剛才那種情況站出來的可是咋們誌義師兄,而不是你所謂的文星哥。”越愷樂冷笑一聲。
在場的其他修士看氣氛有些不對勁,急忙說道:“我覺得沒必要在這種小事上麵爭奪下去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過去了就好,何必繼續揪著不放呢?咋們還是趕緊看看怎麼度過幽冥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