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產,上天的禮物(1 / 2)

林大夘想是想,但是他心知肚明這場婚禮不可以也不能取消,要不這一切都功虧一簣了,沈萬菊所受的苦也都白受了。

林大夘從程耀那裏回來後想起沈萬菊和慕容雲歌打打鬧鬧的樣子,想起她被花邈欺負完癱倒在地的樣子。林大夘覺得心如刀絞,可是卻又沒有辦法,他現在表麵風光,可是卻受製於人。林大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慕容雲歌因為擔心沈萬菊沒有抱著她回府,直接去了醫館。

大夫語重心長的對慕容雲歌說“沈小姐年紀尚輕本就不適合生養孩子,今天是不是又受到刺激了?”

“是,大夫,有問題嗎?”

大夫看慕容雲歌實在是著急的樣子放緩了語氣對他說“沈小姐體寒,應該是小時候受過涼沒根治,這個孩子能不能保住本身就是個問題,今天這一鬧,已經有點要滑台的跡象了,少爺,這個孩子。還是不要為好。”

慕容雲歌聽完抓了點安泰的藥就抱著沈萬菊回去了,知道天蒙蒙亮沈萬菊才醒過來。慕容雲歌一直記得大夫在他臨走時對他說“少爺,沈小姐剛懷孕時收到一些外因吧,這個孩子,即便生下來,我也不能保證他能活下來。”

這句話一直縈繞在慕容雲歌的耳邊,他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傷心,在這糾結之中,沈萬菊醒了過來,“雲歌,你在想什麼?”

慕容雲歌緩過神來抓住在自己麵前晃悠的手,緊緊的握住對沈萬菊說“你真的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嗎?你才二十。”

沈萬菊任由他抓著,輕聲對他說“雲歌,我十五歲愛上的他,苦等了他兩年,沒有絲毫音訊的兩年,在一起一年。詩經裏說過‘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

慕容雲歌扶著沈萬菊躺下讓她休息一會兒自己出去給她整點吃的。慕容雲歌沒有告訴她這個孩子也許會保不住的事情。是私心還是真的為沈萬菊擔心。我們不得而知。他自己也許都不知道。

沈萬菊坐在床上看著外麵的人忙忙碌碌的,有種自己被世界拋棄了的錯覺,但是她知道她不可以這樣想,那樣太對不起雲歌和沁梅了。也不知道紅姑現在怎麼樣了。沈萬菊一直都不相信紅姑會這麼對她,畢竟多年的養育之恩讓沈萬菊一直拿她當母親來看待的。

想著想著,沈萬菊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在門口看著的慕容雲歌相等她心情平靜一點再進去,大夫說懷孕的人都會多愁善感一些,如果自己真的告訴她這個孩子的事兒,怕是這個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吧。

慕容雲歌又等了一會兒,把飯端了進去。沈萬菊頭一次吃的那麼斯文。慕容雲歌打趣的跟她說“終於在我麵前注意形象啦?是不是代表你看上我了。”

沈萬菊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不上他,慕容雲歌懂,也沒有說什麼。

吃完飯後,沈萬菊就靠在床上閉目養神,慕容雲歌讓下人把東西拿走後對她說“下周,你真的要去?”

“嗯......”

看著始終不睜眼的沈萬菊慕容雲歌歎息了一聲後回了自己的房間,聽到關門聲後沈萬菊睜開眼睛,隻是眼裏沒有焦距,空洞的像一個瓷娃娃。

消失了快一個月的紅姑卻在這時來到了慕容雲歌這裏。“慕容少爺,您跟這件事沒有關係,您父親又不在這,是不是別趟這趟渾水比較好。”

慕容雲歌使勁的拍了下桌子,桌子上的茶水都滲了出來“紅姑,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不過是我家的一條狗而已,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的。”

紅姑也沒有生氣,隻是語氣冷了很多“大少爺,你應該知道這些都是靠你父親,不想給他惹事你最好聽我的話。”

慕容雲歌不怒反笑“哎呦喂,紅姑你這麼擔心我父親呢麼,相當姨太太啊,你還沒這個本事。”

紅姑聽完之後甩身就走了,其實紅姑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去威脅慕容雲歌也是趁著慕容誌不在,其次就是自己真的想見沈誠。慕容雲歌看紅姑走後,急忙派人跟著她。

紅姑出了慕容府之後眼角撇到了一直跟著自己的兩個人,嘴角閃過陰狠的笑容。不知道沈萬菊看到現在的紅姑是不是還能拿她當娘親。紅姑左繞右繞故意繞到了一個死胡同裏忽然消失不見,跟著的那兩個人知道中計了剛想出去,就被身後的人開槍打死了,紅姑從一個門裏走出來,那個人看見紅姑後對她說“以後注意點,主子要見你,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