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狂,冥鄴真是你殺的?”忽然,此刻,焚穹目光死死的盯著龍鋒,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這憑空出現的魔修太不正常了。以前他從未見過,為什麼一出現就和他四大勢力為敵。
甚至,對方是有攜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他隱約覺得這魔狂始終對他擁有殺機,在回想起以往的往事,焚穹想到了一種極為不可思議的大膽猜測。
“是不是我殺了,重要麼?若是你想知道,我樂意和你一戰,到那時,你便知道了。”冷笑一聲,龍鋒狂妄無比的聲音落下,但是現在人們卻反而覺得這不是狂妄,這是自信,而這便是實力帶來的無形威力了。
聞言,焚穹頓時神色一沉,嘴唇動了動,卻沒有開口,深怕對方抓住這個機會讓他與之對戰,因而他索性閉口不言。
但是此刻焚穹心中的那個猜測卻越來越明朗起來,望向龍鋒的目光也是逐漸冰冷起來,特別是之前第二輪比賽時,君輕狂和刑戰的無私幫助,他讓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性。
“猜到了麼?”望著焚穹,龍鋒嘴角微挑著,目光中卻閃爍過一抹玩味的笑容,這場暗中獵人獵殺獵物的遊戲真是越來越好玩了。
“君兄,幫我一個忙,你不用神念,我說,你照做即可。”圓台上,君輕狂忽然聽到一縷極為隱晦的神念傳音,當下眼眸微微一眯,手中的乾坤扇輕輕搖了搖,嘴角依舊掛著和煦的笑容。
一會兒後,君輕狂手中搖著乾坤扇目光一下子落在暗殺宗的太上長老影刃身上,當下緩緩開口道:“昔日,我聽說暗殺宗的一名太上長老的弟子暗殺了我忘憂山莊的少主,今日我倒要討教個說法。”
“嗯?”
聞言,人群的目光一下子又凝固了起來,怎麼回事,又來個狂妄無比的家夥?
“哢嚓!”聞言,暗殺宗的圓台上,影刃消瘦的身軀猛然站了起來,腳掌所踏的地麵居然碎裂開來。
“小輩,你不要欺人太甚,昔日我弟子誤殺你忘憂山莊少主,但是後來也以性命相抵了。”鋒利如劍刃的目光落在君輕狂的身上,影刃神色冰冷無比的說道,而他的那名弟子其實上乃是他的孫兒,隻不過從未公開過而言。
當初,他的孫兒和那上官無憂一同喜歡上一名女子,隻可惜落花有情流水無意,那名女子所愛之人乃是上官無憂,因而便是動了殺心,在一晚趁著上官忘憂休息之時,便是刺殺了對方。
事後,暗殺宗雖然知道但是也來不及了,那女子因為上官無憂的死,而自殺殉情,而他的孫兒也因為那名女子的死,心如死灰,最終也自殺了。
然而,這件事忘憂山莊卻始終都認為乃是他暗殺宗的命令,因為他暗殺宗下達命令派人去刺殺了上官無憂,因而雙方這幾十年來一直在交惡。
而影刃最痛恨的也是別人提起這件事,要知道那也是他最寵愛的孫子啊。天賦不僅極其妖孽,在當時的暗殺宗也是號稱年輕一輩第一人,絲毫不遜色於現在的半道紅,但是他卻隻能眼睜睜白發人送黑發人。
因而,見到君輕狂又提起這件事,影刃立馬渾身都不自主是散發出濃鬱的殺機。
“你那暗殺宗的弟子性命如何能夠和我忘憂山莊的少主相提並論,死一百次都不夠抵命。”聞言,君輕狂手中搖著的乾坤扇一下子停止了下來,當下言語極其鋒利的說道。
“吼,豎子納命來!”這句話如同一把最鋒利的刀直接插入影刃的胸口,當下渾身散發出恐怖無比的濃烈殺氣,屬於不滅境強者的威壓一下子席卷天地。
而圓台上,忘憂山莊的眾人此刻都是神色變得古怪起來,要知道君輕狂的性格一向儒雅高貴,和他們的莊主極其相似,何時變得如此小肚雞腸起來。
不過,忘憂山莊的強者此刻倒也沒有多嘴開口說話,畢竟君輕狂不僅僅隻是忘憂山莊年輕一輩的第一人,而且還是忘憂山莊的女婿,同樣也是下一任莊主,他們自然不會得罪對方。
而此刻君輕狂心中也是苦笑一聲,為了龍兄,他也算是當了一回惡人啊。
這般想著,他的身影立馬化為一道白光消失在原地,而影刃見此當下渾身殺意凜然的冷哼一聲,身影立馬消失在原地。
“影刃兄……”另一邊,焚穹回過神剛剛才開口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君輕狂和影刃已經消失在了混亂空間之中。
“希望沒事!”猛然想到什麼,焚穹一下子將目光落在酆都魔宗的圓台上,見到那魔狂一臉玩味笑容但卻沒有什麼動靜,當下心中暗自希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