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以後,慕連覺退房,工作人員指出床單上有血跡,隨後還鄙夷的看了慕連覺一眼。
這血跡到底是什麼,慕連覺不用想都猜得到,他的心情瞬間變得更加沉重了,人卻板著臉惡聲惡氣的對工作人員說道:“我痔瘡犯了不行嗎?什麼他媽破床!”說著慕連覺重重的踢了桌子一腳,把氣都撒在了前台。
“慕少,您別生氣,床不舒服我給您換一張就是了,大家都是朋友,犯不著這樣。”酒店的經理笑著勸說慕連覺,凡是來這裏玩的人跟他們的大老板都是朋友,所以並不擔心被人找什麼麻煩,可是卻不包括慕連覺這個煞星,老板可是早就交代過的,慕連覺這個人少惹。
夜色的老板是花崇煥,跟慕連覺也算是認識幾年的朋友了,他怎麼也不至於來砸朋友的場子,慕連覺聽了對方的話,於是沉著臉甩下錢直接走人。
直到慕連覺離開賓館的前台還是很想問一句,您到底是什麼珍貴的屁股,還挑著床犯痔瘡,卻被經理給攔住了。
“跟這種花花公子你犯不著!”經理勸了一句。
的確是犯不著,夜色的人誰不人認識這慕連覺,這三年他可是夜色的常客,撩妹技能滿點不說,又有錢又有貌,最重要的是還玩得開,拿得起放得下,沒有女人不喜歡跟慕連覺這種人一起玩的,就算是419也劃算。
說起來,慕連覺還是第一次419後發火呢?那姑娘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啊?
眾人心裏不禁好奇起來。
前台的小姑娘眼睛紅了紅,到底還是忍了下來。
“什麼?你把你前妻給睡了?”餐廳內的一聲巨吼,惹的無數人回頭。
姚豐翔也不在意,轉過頭冷冷的問了一句,“你們看什麼呢?來這兒不是吃飯的麼?看我能飽啊?”
慕連覺默默的捂住臉,他怎麼就找了這家夥來吃什麼狗屁西餐呢!還是個大嗓門,簡直不能再丟人了,可是沒有辦法,慕連覺實在是太糾結了,昨天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簡直太玄幻了,堪比買彩票中獎的幾率了!一想起昨天兩個人起來麵對麵的那種畫麵,翁宜姿那種冷清的態度,他就覺得心裏堵得慌。
慕連覺自詡風流,而且又不下流,是很多女人鍾情的對象,如今卻被自己的前妻所嫌棄,這件事情怎麼想怎麼不舒服。
姚豐翔深深的看一眼慕連覺,隻覺得自己哥們兒頭上的那一抹顏色變得鮮脆欲滴了,於是舔了舔嘴唇開口說道:“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你就算是花心愛玩也得有個限度吧?回頭讓這幫哥們兒怎麼看待你?說你瘋了?找虐呢?”
慕連覺勾起嘴角笑了笑,他可沒蠢到把跟翁宜姿的事情經過都詳細的說給姚豐翔聽,隻是開口說道:“讓你給查查她這幾年都做什麼了,你就趕緊給我查,廢話那麼多幹嘛?”
姚豐翔討了個沒趣也不說話了,反而開口問慕連覺:“你放棄出國啊?你們家這麼大的家業,你就拱手讓人了?”
慕連覺沒有回答姚豐翔,他決定進入秘密小組的事情,就連最親的哥們兒他都沒有說起,過幾天他就要離開了,他現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翁宜姿這個女人,別一轉眼又是三年。
所以,臨走之前,給自己安插幾個眼線在這裏,才是真格的。
慕連覺很腹黑得想,他的沉默倒是惹來了姚豐翔的同情,想起慕連覺那不靠譜的爹,姚豐翔就開口說道:“你放心我不但幫你查你前妻翁宜姿的事情,我也給你看好了許蘭,堅決不讓她給你生個弟弟出來跟你搶家產!”
提到許蘭,慕連覺頓時臉色大變,“滾!”
姚豐翔臉皮向來就厚,也不覺得有什麼丟臉的,繼續開口問道:“說真的,你不會是許蘭……不對呀!翁宜姿才是你前妻呢!你到底看上哪個了?”
慕連覺早就習慣了姚豐翔的不靠譜,黑著臉說道:“許蘭是我爸的女人,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許到處胡說知道嗎?還有我跟翁宜姿的事情,你也不許給我到處胡說!”
姚豐翔和慕連覺是在一個大院長大的,跟洛遲三個人當年就好比那三劍客,關係自然是十分的親密,而這三個人中慕連覺認為雖然花心卻還算是個正常人,跟對麵的那隻一比,簡直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