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山上有些寒冷,縱然穿著厚厚的登山服依舊會覺得寒氣逼人,因為是雙人帳篷至少還能夠容納一個人進去休息,慕連覺看看翁宜姿和陶莉,開口說道:“你們兩個進去去吧,我在外麵守著。”
說完慕連覺轉身走出去帳篷,歐陽已經沉沉的睡著了,陶莉看著歐陽,推了推翁宜姿,開口說道:“宜姿,你說他們到底是屬於哪個小隊的?看起來執行的任務好像都很不一般啊,很危險的樣子。”
翁宜姿看一眼站在外麵的慕連覺,似乎是習慣了他囂張跋扈的樣子,從來沒有想過慕連覺竟然也有這樣的一麵。
月光下,站的挺直的慕連覺猶如那屹立的鬆柏一般巋然不動,似乎是感受到了翁宜姿的目光,慕連覺轉過頭朝著帳篷內看去,月光下他的桃花眼璀璨如同星光。
後半夜的時候,翁宜姿起身將自己的外衣拿出去披在了慕連覺的身上。
“我穿這個,你穿什麼?”慕連覺拉住了翁宜姿問道,他知道帳篷裏並不溫暖。
“就算沒有外套,帳篷裏依舊可以擋風,你身上有傷,如果再感冒的話就糟了。”翁宜姿說完便轉身朝著帳篷走去,慕連覺卻一把拉住了翁宜姿。
隻是一個轉身翁宜姿就被慕連覺拉進了懷裏,慕連覺用衣服包裹著翁宜姿,下巴靠在她的臉上,低聲說道:“這樣我們就都不冷了。”
黑夜中,寒風凜凜,翁宜姿卻絲毫都不覺得冷了。
第二天一早,歐陽醒來了,看到歐陽的狀況好了許多,慕連覺想辦法聯係上了本市的醫院,很快一行人上山用擔架將歐陽抬了下去,慕連覺跟著上了車以後,不舍的看了翁宜姿一眼,“回到帝都以後我去找你,不要再給我不見麵的理由。”
翁宜姿遠遠的看著慕連覺,重重的點了點頭。
慕連覺離開以後,陶莉拉著翁宜姿的手,開始抱怨起來,“宜姿,你為什麼不把帝都發生的事情告訴慕連覺,如果不是因為杜茶的話,你也不會丟了工作了,也不會是現在的處境了。”
翁宜姿沒有回答陶莉的話,她的心裏何嚐不矛盾呢?
兩個人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饑腸轆轆了,顏鳳娟看見兩個人的樣子,頓時大驚,連忙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去登山了嗎?不是遇到朋友了嗎?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翁宜姿看了陶莉一眼,陶莉立刻開口說道:“是這樣的,昨天我們下山太晚了,有一個人朋友摔了一跤,受了傷,今天一早我們從醫院才回來,到現在什麼都沒吃呢,媽你先做點吃的給我們。”
“哦,好。”顏鳳娟聽了陶莉的話立刻朝著廚房走去。
醫院裏,老王從病房裏走出來,看著慕連覺問道:“確定是陳聯身邊的人嗎?”
“我記得很清楚,是陳聯的人。”
聽了慕連覺的話,老王皺眉沉思了片刻,開口說道:“你和歐陽休息一陣子吧,這件事情我會轉達給隊長的。”
慕連覺身上的傷因為得到及時的處理並不是很嚴重,歐陽身上的槍傷則需要回到帝都的醫院再修養一陣子才行,醒過來的歐陽將情況都跟老王交代了一番以後,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說道:“好好養傷。”
歐陽衝著老王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他明白老王是什麼意思,幾個月前他們還失去了一個戰友,執行任務也代表了犧牲。
老王離開以後,歐陽無聊的看了一眼隔壁床上的慕連覺,開口問道:“翁宜姿呢?你們就這麼分開了?”
“不然呢?”慕連覺拿出自己充好電的手機,看著上麵的宜姿兩個字出神,手指反複摩挲著這兩個字。
“你小子變了。”歐陽看著慕連覺說道。
起初認識慕連覺的時候,除了能夠看得出來他對部隊生活是渴望以外,任何東西都挑不起慕連覺的興致,那個時候的慕連覺與現在的完全就像是兩個人。
慕連覺沒有回答歐陽的話,才打開手機頁麵不少新聞就爭先恐後的彈了出來,最為顯眼的就是那條長微博,慕連覺越看臉色越是難看,幾乎要將手機摔碎,這些到底都是誰寫的?他一定要找出這個人來!
一旁的歐陽也在手機上看到了這個微博,當時就火大的說道:“先查出寫這個長微博的人是誰!”
慕連覺臉色陰沉的看著微博上的名字,沒有說一句話,翁玉雪還有寫微博的這個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