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都離開以後,杜苒才恨恨的捶了幾下桌子,別以為她不知道那個什麼玫瑰夫人跟費斯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隻是不想過問,因為她有她的自尊和驕傲,她不允許自己輕易的低頭,更不會允許自己輕易的犯錯。
離開慕宅以後,慕連覺帶著翁宜姿回到了別墅裏,他讓翁宜姿坐在自己的身邊,開口說道:“我的身邊隻有你一個,我們什麼都不要去想,那個女人與我沒有關係,與你也沒有關係,明白了嗎?”
翁宜姿點點頭,目光卻不由自主的看著客廳中的那個電話。
“知道這個電話號碼的隻有兩個人。”慕連覺順著翁宜姿的目光看過去,開口說道。
“兩個人?”翁宜姿看著慕連覺,原本她以為這隻電話隻有杜苒會有,經過慕連覺一說,才想起來曾經她還接過一個陌生女人的電話,聲音與杜苒的聲音完全不同。
“這兩個人,一個是杜苒,另一個……是我媽。”慕連覺的目光流露出哀傷。
翁宜姿頓時一臉愧疚的看著慕連覺,原來她誤會了慕連覺,她以為慕連覺不讓任何人碰觸這個電話是因為杜苒的原因,卻沒想到真正的原因卻是慕連覺的母親。
慕連覺始終無法原諒當初父母離婚,母親遠走海外的事實,一直到現在慕連覺從未見過母親一次,更沒有接過母親的任何一個電話,對待父親慕成也是如此,他看似放肆的活著,實際上卻從來沒有直接麵對過自己的傷痛,因為依舊在疼,所以在無法原諒那些曾經傷害過他的人。
翁宜姿什麼都沒有說,默默的抱住了慕連覺,不管過去是怎麼樣的孤單,在以後的日子裏,她都會一直這樣的陪伴著慕連覺走下去。
慕連覺感受到翁宜姿的擁抱,心裏有座冰山像是溶化了一角,他現在身邊也有了人陪伴,已經很少會感覺到那種孤單了。
想到這裏,慕連覺微微一笑,將翁宜姿的手放下胸口上,開口說道:“這裏疼,給我揉揉。”
翁宜姿二話不說,聽之任之。
杜茶第二天一早就上門找杜苒喝茶,沒有別的原因,杜苒隻要肯幫助她,起碼她能保證自己的地位,杜茶並不喜歡克洛斯,可是她是克洛斯的合法妻子,總要守住屬於自己的那些錢才行。
費斯在國內的影響力很大,杜茶不得不借助杜苒的力量,杜家加上克洛斯還有費斯,這是下了好大的一盤棋啊。
午後,在室內早已經準備好了上好的紅茶,點心是手工奶油曲奇餅幹還有蛋糕,杜茶坐在沙發上看著杜苒身上那些昂貴的首飾,心裏不禁有些羨慕,若是她嫁給的人是費斯那樣的男人,或許她早就忘記慕連覺了。
杜苒喝了一口紅茶,將茶杯放下,把管家和傭人支走以後問道:“翁宜姿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杜茶有些驚訝,杜苒竟然會主動詢問翁宜姿了,不過想到因為翁宜姿而出現的種種事情,杜茶立刻將知道的事情都告訴給了杜茶,並且添油加醋的將慕連覺與杜茶的事情說了一遍。
杜苒從頭到尾沒有做任何反應,可是握著茶杯那微微泛白的手指還是泄露了她的情緒,“你要的人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過幾天我要回國一趟,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杜茶羨慕的看著杜苒,她這個時候是不能離開的,克洛斯和女人們的關係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糟糕,她必須堅守陣地才能夠守住屬於她的那些財富。
杜茶走了以後,杜苒叫來助理,開口問道:“翁宜姿的資料拿來了嗎?”
助理立刻將資料遞過來,杜苒翻了一遍,發現跟杜茶說的幾乎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在於國內翁玉雪的處境現在有點糟糕。
看著這個資料,杜苒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笑來。
有時候,陷入困境的人往往比即將成功的人更加可怕。
拿起電話,杜苒撥通了翁玉雪的手機號碼,電話才一接通,好聽的聲音就從電話中傳入翁玉雪的耳中。
“翁小姐,我替你感覺到委屈,明明你很多地方都比翁宜姿要優秀很多,可是最終走入低穀的人卻是你。”
簡單的一句話卻道出了翁玉雪心中的不甘,翁玉雪微微一愣,開口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