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現在,她要忍下來。
想到這裏,杜苒咬著牙說道:“我答應你,我不會來打擾你,你好好休息吧。”
慕連覺點點頭,這個時候他才發現翁宜姿不知道去了哪裏,想到翁宜姿對於杜苒的誤會,這一次慕連覺頭更痛了,怕是更沒辦法解釋清楚了。
一旦新聞出來,怕是他更沒有機會來解釋了。
杜苒走出來遠遠的看到獨自站在一旁的翁宜姿,徑自走了過去,杜苒的目光中充滿了挑釁,“謝謝你照顧阿覺,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
她的口吻仿佛慕連覺從來都是她的所有物一樣,是那樣的理所當然。
“你和慕連覺的事情我不想知道,我也不需要你的感謝,他說跟你已經分手了,我才想起杜小姐一直都是有夫之婦,我還是單身,我為什麼不能夠留在他身邊。”翁宜姿微笑著說道。
杜苒冷哼一聲,這個女人還真是自信到可笑的地步,她與慕連覺認識了多少年,慕連覺曾經虧欠過她多少,這些東西,是短時間的相處可以比擬的嗎?她的家世更不是翁宜姿可以比擬的。
“難道阿覺沒有告訴你我馬上就要離婚了嗎?過去我因為家裏的逼迫不得不放棄了這一段感情,現在我就用所有的東西來彌補和挽回,所以我希望你還是別陷入的太深,因為最後受傷的人一定會是你。”杜苒輕笑著說道,眼神中滿是輕蔑與不屑,在她看來翁宜姿不過是慕連覺所養的一隻金絲雀罷了,無非是還沒有玩膩而已。
冷冷的掃了翁宜姿一眼,杜苒轉身離開。
翁宜姿淡淡說道:“我和慕連覺也離過婚,那又怎麼樣?”
杜苒的身體微微一震,卻沒有回頭,轉身離開了,是的,翁宜姿曾經是慕連覺的前妻,不管是當初他們是什麼樣的關係,翁宜姿都是慕連覺的前妻,就算是她再嫁給慕連覺也是一個後組建的家庭,慕家名正言順的孫媳婦隻有一個翁宜姿。
待杜苒走了,翁宜姿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慕連覺和杜苒過去到底發生過什麼,或許沒有人會告訴她。
走廊裏,姚豐翔看到迎麵走來的杜苒頓時皺起了眉頭,開口問道:“你又來做什麼?阿覺都已經進醫院了,現在翁宜姿正在陪著他,你就不要來打擾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僅僅因為一點小事,翁宜姿就讓他住進了醫院!她有什麼資格這樣做!而你和洛遲,竟然都不過問這件事情,我記得過去你們不是都很不喜歡我嗎?為什麼到了翁宜姿這裏就變樣了?你好像很支持他們兩個啊!為什麼!”
姚豐翔一向都是和事老的樣子,很少跟朋友發生任何糾紛,也是一個最注重義氣的人,聽到杜苒的話,頓時就沉著臉吼道:“以為你當初離開的時候,他比現在痛一百倍!那個時候的阿覺進過幾次醫院你知道嗎?你現在有什麼資格來過問他們的感情!或許她不如你和阿覺的感情深,但是我可以斷定她是愛阿覺的,隻要有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
比起為了成為伯爵夫人就可以離開慕連覺的杜苒,姚豐翔當然更欣賞翁宜姿。
杜苒因為姚豐翔的話,氣的臉蛋通紅,緊握著雙拳說道:“你懂什麼!你知道他媽是怎麼對待我的嗎?我要離開她嫁給別人,都是因為這個!”
“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阿遲那裏你最好也少去打擾,如果真的因為你的關係,他們做不成兄弟了,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的。”說完姚豐翔徑自朝著慕連覺的病房走去。
杜苒轉身看著姚豐翔的背影,眼神裏充滿了怨毒,為什麼一個個都那麼偏愛翁宜姿,她需要一個徹底整垮翁宜姿的機會,同時也需要一個與翁宜姿敵對的人。
想到這裏,杜苒停住了腳步,拿起電話問道:“我讓你調查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
當得知翁玉雪如今因為涉嫌買凶殺人已經被帶進警察局接受審問,才剛剛被保釋出來,杜苒的眼睛頓時就寫滿了算計,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通常最聽話,麵對昔日的仇人更會不惜一切代價才對付對方,看來是時候放下誘餌了。
“找到翁玉雪,我要見她。”掛斷了電話,杜苒離開醫院上了賓利車。
司機看到杜苒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小姐,咱們去哪裏?”
杜苒臉上浮現出一絲凝重來,開口說道:“去找洛遲。”不管洛遲的所謂真心到底是不是真的,她都要去賭一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