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翁玉雪所指使的司機,已經被逼問出了一切,也說出了殺人的動機,可是就在這短短的一天之內,對方竟然一下子將之前所說的都否定了,不承認是翁玉雪所指使的,將事情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甚至不承認自己是故意撞翁宜姿的,一切的事情不過是個誤會,因為感冒吃了點感冒藥導致了身體的不適才出現了現在的問題。
翁玉雪一下子被洗脫了所有的罪名,人頓時變得得意了幾分,開始頻繁的出入公共場合,卻依舊被民眾們所鄙視,不管是否有殺人,隻要被懷疑了就很難洗清罪名,而且那些照片都很明顯的能夠看出來,當初翁宜姿和文浩然是真的在一起過,翁玉雪隻是一個可恥的小三。
慕連覺對翁玉雪到底是不是被大家所唾棄不感興趣,他唯一所在乎的翁宜姿,凡是對翁宜姿不利的人,他都要想辦法除掉才行。
“這段時間盯著點翁玉雪,繼續收購翁氏的股票關鍵時刻能夠派上大用場的,還有這件事情不要讓翁宜姿知道。”
“我知道了。”牧一恭恭敬敬的說道。
翁宜姿走到病房門口,聽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句話,慕連覺說不能讓她知道,不能讓她知道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牧一走出病房,意味深長的看了翁宜姿一眼,能讓慕連覺如此的女人,其實隻有她一個吧。
翁宜姿走進病房以後就看到慕大少爺一個人靠在病床上,身上的病號服因為動作的原因被拉伸的變形,緊緊的貼在胸肌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俊美的麵容上卻帶著幾分病態的美,尤其是一雙桃花眼,讓人看到就幾乎忘記了思考。
“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翁宜姿把剝好的桔子放在慕連覺的麵前,開口問道。
慕連覺不知道翁宜姿到底聽到了多少,心不在焉的說道:“就是肇事司機的事情,我懷疑他是故意要殺你的,原本已經要定罪的人了,卻因為背後有人插手,事情又有了轉機,真是讓人不爽,隻要想要有人要威脅到你的生命,我就想第一時間把對方除掉。”
不是什麼山盟海誓的誓言,隻是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翁宜姿聽到的時候卻覺得整個人從骨子裏都是酥的,或許慕連覺真的花心,她也曾經懷疑過慕連覺是否心中還有杜苒,但是有一點翁宜姿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那就是慕連覺對她的袒護。
或許這個世界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好有真假之分,但是翁宜姿始終堅信慕連覺沒有騙他的可額的可能,因為她的身上沒有慕連覺必須想要的東西。
所以,她到現在依舊舍不得離開慕連覺,或許跟這個多少有些關係。
慕連覺看著翁宜姿在出神,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到底在想什麼,好像很認真的樣子?我剛才正好也在想一件事情。”
翁宜姿回過神來正好聽到慕連覺的這句話,忍不住問道:“你想的是什麼?”
慕連覺收起表情,一本正經的說道:“之前那個護士你知道吧?”
整個高級VIP病房就那麼幾個護士,而且每個都花枝招展的衝著慕連覺放電,她想不記得都難,突然就覺得這個話題有些無聊,無趣的問道:“那個護士怎麼了?難道你又動心了。”翁宜姿的口氣看似平平常常,可是話語裏的酸味連她自己都沒有預料到。
慕連覺換了個姿勢躺在床上,聽到翁宜姿的話,微笑著說道:“這倒沒有,有你一個我就夠了,沒有時間想別的女人了,討好你的精力足以抵得過外麵那一百個女人了。”慕連覺說的一點都不誇張,過去那些女人無非是看重了他的家世而已,真的有幾個衝著相貌來的也無非是但求一睡的心思,誰會真的在意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麼,或者他不舒服的時候,又有會真的會在意過。
隱藏自己的心思陪在他身邊幾個月,最終離婚後悄然離去的女人,大概隻有翁宜姿一個吧。
如果不是再一次遇到,他是不是這一輩子就要錯過翁宜姿了?想到這裏,慕連覺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幸運,不管是否是在對的時間遇到的,起碼他們總能夠重新相遇。
這就已經夠了,不是嗎?
翁宜姿陷入自己的情緒之中,不知道慕連覺短短時間想到了這麼多,忍不住問了一句,“那我如果不好討好的話你為什麼還要討好我?去討好那些女人不就好了,也許那些人還會主動來討好你。”
慕連覺聽了翁宜姿的話,眸色變得幽暗,忽然起身將翁宜姿壓在了身體底下,開口說道:“為什麼我說什麼,你總要把我往別的女人身上推?其實我真正想的是你穿上那套護士服一定非常性感,要不要在這裏試試?”說著大手已經探進衣服裏了,感受著皮膚帶給她的酥麻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