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受不難受跟你沒什麼關係,有這個時間還是看好自己的未婚夫吧!”說完翁宜姿打開車門上了車,許叔立刻開車。
車子一個擺尾,差點將翁玉雪給撞到,嚇得翁玉雪大驚失色哇哇叫道:“也不看看到底是誰在發工資給你,還當是我爺爺大權在握的時候嗎!”
翁宜姿知道這位長輩這是在故意為自己出氣了,她裂開嘴笑了笑,眼淚卻無聲的流下來,她的人生,她的城市,她的世界裏,到處都在充斥著和慕連覺的回憶。
他們也曾經走過大街小巷,也曾經那麼的恩愛過,如今的一切卻都成為了昔日的一個記憶而已。
隻是如今的她已經不允許悲傷了。
在沒有查到真相之前,她沒有資格去悲傷。
翁宅內,當翁明珠得到劉晴把一切都告訴給翁宜姿的消息的時候,驚訝的幾乎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翁明珠才皺著眉頭說道:“媽,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翁宜姿她曾經幫助過我,就算我不感激她我也不想欠她的,可是你這樣做了以後,讓我以後怎麼麵對翁宜姿?反正我清白早就沒了,又不會掉塊肉,你至於這樣做嗎?”
被女兒這樣質問著,劉晴的心裏有些不舒服,擦著眼淚說:“我知道這樣我很卑鄙,可是我還能做什麼?這條命媽以後都會給翁宜姿,這就足夠了吧?有生之年我都要讓於婉婷和翁書法後悔!”
翁明珠看著劉晴的樣子,不知道該感動還是該哀傷,隻是默默的將眼眶中的淚水忍了回去。
“我會找到合適的機會跟翁宜姿解釋的,或許您說得對,有生之年我還是能夠將欠她的還清的。”
劉晴點點頭,握住翁明珠的手說道:“有了她和你三叔,有可能那個黃董,你就會擺脫了……”
說一千道一萬,劉晴已經顧及不到別人的女兒了,她能想到的隻有自己的女兒。
帝都,這些日子以來並不是很太平,隨著趙強的被抓,陳聯手底下有將近一半的人都折了進去,陳鎮也隨著這次的事件失蹤了,到底是死了還是被陳聯藏起來了,不得而知。
朗坤受的傷並不輕,他在醫院躺了許久,慕連覺出院以後來看過朗坤一次。
病房內,兩個男人對視著,朗坤幾乎要被慕連覺眼中的戾氣嚇退。
“人還沒找到嗎?”朗坤看著慕連覺開口說道。
慕連覺的表情依舊陰沉著,“找到了又能夠怎麼樣?她不想跟我在一起,在我最無助的時候離開了我,我應該怎麼做?感恩戴德嗎?早晚都會見麵的。”
朗坤聽了慕連覺的話,忍不住想要笑出聲來,才一笑就牽動了傷口,笑容就減弱了幾分,他喘著粗氣說道:“你說得對,你現在是慕家的大少爺,已經不是受隊伍管製的特種兵了,不過這一次我也不會退讓了。”
朗坤手底下的人折進去不少,除了黃毛這個叛徒之外,幾乎就剩下眼鏡了,可是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了,以後高明正大的做生意,堂堂正正的做人,還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的。
“你想追就試試看。”慕連覺說完轉身走出了病房。
就在慕連覺快要走到了門口的時候,朗坤開口說道:“對不起,你的手……”
慕連覺停住腳步,轉身看著朗坤,整個人依舊陰沉,他聽了朗坤的話扯出了一個陰沉的笑容來,“沒什麼需要道歉的,我的手受傷了也不是因為你,這一切我都會算在翁宜姿的頭上……”
朗坤看著陰沉的目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直到人離開了,朗坤才低聲問身旁的眼鏡:“慕連覺真的離開了雪狼嗎?”
眼鏡小聲的說道:“真的離開了,而且聽說還跟姚豐翔一起做起了生意,姚豐翔原本培養的公司和勢力就有慕連覺的一份兒,隻是這個慕少做起事來一點都不近人情,不管是慕家的生意還是朋友的生意,都照搶不誤,人家都送他鐵血閻王的稱號了,聽說前幾天才把洛遲的一筆大生意給撬走了,兩個好朋友因為這件事情徹底的決裂了。”
朗坤聽了眼鏡的話,沉默了半晌才開口說道:“過去人人都說慕連覺是個混世魔王,是個肆意妄為的人,我一直不理解,如今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