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玉雪通知保全部把監控錄像該刪都刪掉以後,看到文浩然打來的電話,頓時就慌了,萬一這件事情真的燒到她身上該怎麼辦?
她知道文浩然早就厭煩她了,可是她不想跟文浩然分開,不管文浩然信不信,翁玉雪是真的在乎她的。
當然,翁玉雪也在乎文家的資產,沒有人規定非要愛一個人就不愛這個人的錢,翁玉雪始終相信她能夠得到一切。
所以翁玉雪才會趁著翁宜姿父母出事的時候,主動找到文浩然獻身,可是事實證明她成功了,隻差那麼一點點,她就徹底的打敗翁宜姿了。
“你在忙什麼?”文浩然的聲音有些冰冷。
翁玉雪有一絲的緊張,開口問道:“怎麼了?我在工作啊,浩然哥,你想我了嗎?”
“翁玉雪,你是三歲小孩嗎?想不想的,你不煩嗎?我是聽說翁氏出事了,有人被帶去了警局所以想問問你到底怎麼回事。”文浩然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對翁玉雪他是越來越沒有耐心了。
“沒什麼事情,大概是翁宜姿惹禍了吧,她最近跟那個黃董可是走的很近。”翁玉雪淡淡的說道,想看看文浩然的反應。
果然文浩然的聲音頓時就變了,有些焦急的說道:“翁玉雪我警告你,別再給我惹禍!再惹禍小心就算是杜苒都幫不了你,整個帝都有多少人你知道嗎?你以為是杜家一家獨大嗎!”說完文浩然就掛斷了電話。
聽了文浩然的話,翁玉雪整顆心都冷了下來,為什麼一提到翁宜姿的時候,文浩然就這麼的激動?難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還沒忘記翁宜姿?
想到這裏,翁玉雪站在窗前朝著外麵望去,她所在的辦公室樓層很高,站在這裏可以看到很多的風景。
“翁宜姿,我說過我是不會輸的。”翁玉雪勾唇笑道。
翁宜姿做完了筆錄的時候早就已經半夜了,唯一陪伴她的人是薛愉,看著翁宜姿有些疲憊的樣子,薛愉立刻上前詢問:“那個變態黃董是怎麼跑進來的?你沒事吧?”
翁宜姿疲憊的搖搖頭,幸好她有一個習慣,那就是隨身帶著那把手術刀。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或許翁宜姿早就吃虧了,一個女人在一個成年男人的麵前顯得是那樣的弱小,翁宜姿博的都是一股狠勁,她夠狠,嚇退了對方而已。
黃董腿上的傷根本就不嚴重,隻是看起來有些恐怖而已,鮮血流的整個褲腿都被染紅了。
接受了治療的黃董臉色比原來好上許多,人也冷靜了下來,在接受調查的時候黃董完全不承認翁宜姿的指控,而是有些虛弱的對警察說道:“我與翁氏是有合作關係的,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而且你們看不出來嗎,我才是那個受害者,明明是這個女人主動約我談投資的事情,我不同意投資給她的項目,她就這樣對我,我的律師馬上就來了,我不會這麼放過她的!”
黃董的話,讓警察十分的為難,他們早就派人去找監控錄像了,卻發現那個時間的監控錄像都沒有了。
唯一的知情人隻有翁宜姿和黃董他們兩個,到底是誰對誰錯,根本沒辦法去評論了。
翁書文也帶著律師過來了,這邊的律師也不是吃素的,三下兩下就將翁宜姿的受害者地位抬了出來,翁宜姿也從之前的故意傷人變成了自衛。
這件事情頓時變得難以定論,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
翁宜姿在翁書文的陪伴下走出來,卻立刻被記者們包圍起來。
“翁宜姿小姐,聽說你和黃董是戀人關係現在反目成仇了對嗎?”
“翁宜姿小姐,黃董要投資翁氏到底是不是有著不可訴說的原因?”
“您與黃董同時進入警察局到底是因為什麼?”
“你能說說,你與黃董到底是什麼關係嗎?”
“您與慕少的離婚,與黃董有著必然的關係嗎?”
問題變得越來越刁鑽,也越來越不近人情。
無數個鏡頭一直衝著翁宜姿,連帶著翁書文也沒能夠幸免,翁書文的臉色早已經變得鐵青,他直接將翁宜姿推進了車子,告訴翁宜姿,“我直接讓許叔送你和薛愉回去,我可能還有點事情。”
翁宜姿點點頭,她知道今天的事情明天早晨就會見報了,這件事情寫好了隻是一個普通的小新聞,寫不好就是一個醜聞。
而這些記者和媒體顯然都是有人授意過的,這個人會是誰呢?
除了翁玉雪之外,翁宜姿想不到第二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