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宜姿要上任的那一天,翁氏來了不少的媒體,翁氏的其他股東也全都到齊了,包括莊穆和洛遲。
就在儀式就要開始的時候,翁書法突然開口說道:“等等,我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所有人都安靜的看著翁書法,慕連覺對身邊的說道:“給我盯著翁書法,看他到底要說什麼。”
翁書法麵對記者和眾人,開口說道:“實際上翁宜姿根本就不是我大哥的親生女兒,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資格來擔任翁氏總裁的位置。”
翁書法話一落音所有人都震驚了,翁宜姿一臉的驚愕,匆匆趕來的翁書文沉著臉說道:“二哥,你在亂說什麼,宜姿怎麼會不是大哥的女兒!而且這種家務事用得著這個時候說嗎?”
“這個時候不是最適合的時機嗎?你不是拚了命的想跟我這個親哥哥對著幹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翁書法冷哼一聲說道。
“你說清楚,我怎麼會不是爸爸的孩子!”翁宜姿一臉憤怒的詢問翁書法。
翁書法冷哼一聲,說道:“婉婷跟你媽媽是大學同學,你媽媽大學的時候就不知道跟什麼野男人跑了,回來就懷了你這個野種了,也就隻有我們翁家好心收留你們母女吧,偏偏還養出了你這麼一個跟二叔搶公司的白眼狼來!”
翁宜姿後退兩步,一臉的不可置信,“不……不會的……”
她怎麼會不是爸爸的孩子,從小爸爸就很疼愛她,哪裏還有他們這麼幸福的一家三口了,爸爸是那麼深愛著媽媽,深愛著她,她一直都為是爸爸的女兒而驕傲,怎麼會是假的呢?
“我早就料到你會否認了!那你看看這個是什麼!”翁書法說著就把親子鑒定的結果展現在大家的麵前。
翁宜姿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怎麼會不是爸爸的孩子呢?
那她的爸爸又是誰呢?她不是翁家的人嗎?怪不得爺爺當年會對她不聞不問,怪不得爺爺看著她的眼神總是透著怪異,原來一開始就知道她不是翁家的人嗎?
翁宜姿的淚水流了下來,一群記者對著他們猛拍著。
翁書文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震驚到了,大嫂嫁過來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學生,並不怎麼住在家裏,對這些事情完全不知道。
“好了,不要拍了。”一直沉默的莊穆擋住了翁宜姿的臉,突然開口說道。
記者們聽到莊穆的話,更是不停地拍著他們,慕連覺一把將翁宜姿拉進了自己的懷裏,冷眼看了翁書法一眼,開口說道:“這件事情今天就這麼算了,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
翁書法麵對慕連覺的目光,也隻能悻悻的選擇了沉默。
翁玉雪的臉色卻露出了高興的表情,人群漸漸散去,翁玉雪走到翁宜姿的麵前,開口說道:“這些年來我一直都不服氣,不明白為什麼我們都是翁家的孩子,你卻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我卻什麼都不如你,現在才知道,原來你不過是一個野種!”
翁宜姿冷眼看著翁玉雪,開口說道:“我是不是野種跟你沒有關係,我爸爸一輩子都是我的好爸爸。”
莊穆目光複雜的看了翁宜姿一眼,開口說道:“你累了吧,先去休息一下吧。”
“謝謝你了,莊總。”翁宜姿感激的對莊穆說道,轉身朝著休息室走去,慕連覺一直陪在翁宜姿的身邊。
進入休息室以後,慕連覺開口說道:“你想哭就哭出來吧,不要憋在心裏。”
翁宜姿的淚水忍不住落了出來,“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高興的事情就是我是翁書元的女兒,我爸爸媽媽很相愛,很善良,我很幸福……直到有一天我爸媽都去世了,我的幸福就這麼戛然而止,我這麼多年一個人在帝都打拚從來不回翁家就是因為我很介意爺爺他們的冷漠,現在卻知道了,原來爺爺一開始就知道我根本就不是翁家的孩子……那我父母的死又怎麼算?我是不會放過於婉婷的,不管我是不是要在翁氏繼續立足下去,我都要堅持到最後……”
第一次她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麵展露在慕連覺的麵前,人活一世總要想著落葉歸根的,翁宜姿遊蕩了幾年,如今卻成了無根的野草。
她心裏的難過與彷徨沒有人知道,更沒有人可以理解。
仿佛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都開始一點點的離她遠去,最後剩下的隻有她自己了。
“還有我,你別忘記我還有翁氏的股份,我怎麼能讓自己的錢落入他們的口袋裏呢?”慕連覺從背後抱住了翁宜姿,看著這樣的翁宜姿,慕連覺心疼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