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連覺上樓看到的就是紅著眼眶的翁宜姿,慕連覺頓時問道:“你怎麼了?誰為難你了?”
翁宜姿搖搖頭,主動抱住了慕連覺,吻了他,她沒有慕連覺想象中的那樣脆弱,她曾經是他的契約前妻,隻因為心中的那一個執念,她能夠忍了那麼久,又怎麼會因為慕成的態度而被嚇退呢。
翁宜姿開口說道:“慕連覺,你不要太寵愛我,我怕我會被你寵到無法離開你。”
慕連覺聽了翁宜姿的話笑了,“不離開我豈不是正好,正好被我寵愛一輩子,難道你還打算離開我嗎?這輩子你都別想了。”
慕連覺笑著回應他,這是他真正的想法,天知道分開的那段時間,他每天都在想著什麼,如果不是杜苒這個女人在這裏搗亂,慕連覺恐怕早就用綁的,也把翁宜姿給綁回去了。
兩個人互相對視著,這是第一次翁宜姿主動吻上了慕連覺,兩個人過了極其溫暖而又幸福的一夜。
這一天,對於慕成來說卻是異常的煎熬,從看到慕連覺開始,慕成就想起了慕連覺的那些話,杜苒隨時都有可能把他所擁有的東西毀於一旦。
慕成是一個十分愛惜羽毛的人,他經營了這麼多年才有了今天這個地位,在醫學領域裏也算是一個領袖級人物,如果真的因此而失去了一切,那簡直比殺了慕成還要難受。
所以這一段時間的慕成格外的焦慮,他焦慮的時候總是會靠藥物來維持,過去還有工作可以來麻痹自己,如今沒有了工作,慕成整個人都閑置下來就變得更加的焦慮。
許蘭端來水杯,給慕成兩片藥,開口說道:“薛董來了,說要見你。”
慕成手中的動作一頓,隨機將兩片藥吃了進去,許蘭看著慕成表情的變化,心裏有些不舒服,不管他們結婚了多少年,她也比不過薛靜若在慕成心裏的位置。
不過想到這裏,許蘭心中的罪惡感也減少了一些,不能夠讓大家知道她跟慕成的今天是靠著算計而來的,否則她一定會失去一切的,慕成會順勢去找薛靜若,他們兩個人相親相愛一輩子,而她呢?她連孩子都沒辦法生,就算是再找一個丈夫,又能夠找一個什麼樣的人呢?又會不會嫌棄他呢?
早就過慣了養尊處優的日子,許蘭哪裏還會適應普通人的生活,想到這些許蘭心裏也更加堅定了這個念頭,這一切都不能夠讓他們知道!
慕成吃完了藥,想要薛靜若在客廳等待著他,心裏既激動又有些猶豫,見麵了兩個人會說什麼?
記憶中的薛靜若早已經變得模糊,總是高高在上,一臉高傲的樣子,即便是發現了他跟許蘭兩個人在床上,薛靜若也不曾哭泣過,隻是冷靜的拿好自己的東西離開,現在她來了,到底又想說些什麼呢?
想到這些,慕成起身朝著樓下走去,許蘭卻突然開口說道:“這一次來是為了幫翁宜姿說情吧?她可是一直都很同意翁宜姿跟連覺的婚事,你卻不同意,多半是為了這個吧,我聽說她現在跟翁氏的人走的都很近,助理就總往翁氏那邊跑,她也一直都是單身,跟助理該不會是那種關係吧?”
許蘭有些故意似的開口說道,她最討厭的就是薛靜若那高高在上的樣子。
慕成猛地回過頭,冷冷的看了許蘭一眼,“她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再亂說話你就滾吧!”
許蘭被慕成的目光看的有些害怕,立刻閉上了嘴巴。
說到底她還是比不過薛靜若!
樓下,薛靜若帶著一些東西過來,看到慕成以後,薛靜若破天荒的露出了一個微笑,這個微笑卻讓慕成有些得意,開口問道:“怎麼,薛董還有事來我這裏?我可是一個退休的兒科醫生,薛董有什麼生意跟我談嗎?”
離婚之後的相遇,兩個人的對話總是這樣。
薛靜若歎了口氣,看著慕成,開口說道:“我們之前真的沒必要這樣,今天來是關於過去也是關於孩子的事情想跟你談談。”
慕成看著薛靜若沒說話,薛靜若卻從東西裏拿出一個保溫飯盒來,開口說道:“裏麵熬著的是蓮子百合粥,平心靜氣,對你有很的好處,我這段時間一直在跟國外的一些專家接觸,也給你帶了……”
薛靜若話還沒有說完,慕成卻猛地站起身來,一下子打翻了茶幾上的保溫飯盒,開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薛靜若看一眼慕成,開口問道:“當年你為什麼不跟我說這些事情?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生病的?我是你的妻子,你跟我說過嗎?怎麼,現在我知道了,你就反應這麼大,怕我下毒害死你!慕成,你是這麼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