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雅躺在病床上聽著舒緩的音樂,試圖讓心平靜下來,她不希望自己和秦章生氣,有人說生氣會容易老啊。
漸漸的聽著音樂睡著了,她不知道有個男人進了病房,輕輕的替她關掉了音樂,芯傑皺眉,他知道她在為秦章的事擔憂,她在擔心她會跟秦章吵架,她總是那麼努力的去為他著想,這讓他多少是有點嫉妒的,不過小小的嫉妒並不會影響他的思想,這樣也不會妨礙什麼。
他隻是很驚訝她對秦章的忍耐,他想是該想辦法讓秦章早點放手,否則她會被秦章給逼得氣死的。
芯傑感覺自己也有點困了,好不容易從另外一個城市趕過來,可是她卻早早的睡著了,他不忍心吵著她,也不想讓她看到他忍住眼淚的樣子,輕輕的將被子掖好,手背觸到了她的臉,這讓他有點難耐下去,這有便宜不占,沈芯傑的心裏靜不下來。
一顆心撲通跳個不停,都快跳到嗓子似的。
是想碰她,可是又怕吵醒她,她好不容易有個安靜的夜晚,是該讓她睡舒適一點。
他忍住撲上去的衝動,可憐的隻能凝著她的睡覺姿勢,這蜷縮的姿勢說明她根本就沒安全感,想必是前一段日子的一些太殘酷的事實讓她的心裏還留了一點傷疤。
他抿唇笑,想起她曾經理直氣壯的稱他為小綿羊,看來他注定是一隻溫順的小綿羊,根本就無潛力去做一隻見到獵物就撲上去的大灰狼。
他優雅坐在病床邊很久了,累了就趴著,其實就算他和她一起睡,秦章也不敢埋怨,因為秦章這樣霸占她已經是很殘忍的。
他跟秦章提了很多次,可是每次都是蘭雅叫他沒必要跟他多說,因為說了也無用。
隻是此刻睡在她身邊會更容易克製不住自己。這段時間公司裏有個大項目,他不放心,還是多花點心思在這大項目上,難免就很少碰她的身子了,倒不是他多下流,而隻是一個病房裏隻有他們兩個,這難免會難控製自己的情yu。
夜深人靜,他還是無法入睡,太煎熬了,於是他悄悄的撫著她的酥xiong,令人血脈噴張,可是還是得忍著。輕輕的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自從和她在一起,他就喜歡在她的額頭吻,是因為蘭雅說通常喜歡吻女人額頭的男人是對那個女人很溫柔的。
他笑,那時的他還對愛情不懂,自然不懂她說的是不是真的,隻是一種很自然的舉動,無需刻意,所以以後為了讓她開心,他更是常常吻一下她的額頭,在她入睡之前,好給她別人給不了的安全感。